钱家……
钱家家主钱诉,是玉石镇的镇镇长。
其子自然是镇长之子,钱洪武,也是他唯一的儿子。
再将楚飞等人送往玉林村之后,两人便随便找了个理由返回到了家中。
而此刻,书房之中。
钱诉颤抖着看着自己手中的书信,眼中涌现出无限的惊恐!
“那公子那萧家的客卿长老,居然,居然就是楚飞?”
钱诉怕了,那是越想越怕。
通过他的管家所言,方明貌似就是去找麻烦的,而且招惹的麻烦似乎还不小。
如此一来,他们钱家岂不是在不知不觉间招惹了一尊大佛?
这让他怎能不恐惧?
“爹,你别慌,至少就目前而言,那楚飞是不知道我们家做的事的,既然他不清楚,那我们又何必自己吓唬自己?”
钱洪武冷静了下,觉得他的猜测不错。
楚飞根本不知道是因为他的管家的带路,才导致一系列后果的发生。
“这倒也是。”
经过钱洪武这么一说,钱诉也觉得在理,那么既然如此,他还慌张个毛线?
“我们就当做一切没事发生就好。”
钱洪武说道。
钱诉点了点头,平复了一下心绪。
“钱镇长,在下楚飞,特来一见,还望钱镇长能够出来一会!”
楚飞笑眯眯的一拱手,在外面叫喊道。
前述听到楚飞的话,浑身忍不住微微一颤。
思索片刻后,两人按耐住慌张的心绪,这才走了出来。
“不知大人前来有何贵干?”
钱诉恭恭敬敬地低着身子,使自己的态度放到最低。
他先是试探性的看了一眼楚飞,发现后者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这样他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
“你可知道,你犯下了何等滔天之罪孽?”
楚飞缓缓的悬空,肩上的采蝶翼,轻轻的震动着。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下方的钱诉,随后微微一勾手,“说吧,你犯下了何等罪孽?”
“倘若你如实回答,兴许我会宽恕你一番!”
楚飞打算给对方一个机会,一个可以从轻处罚的机会。
“阁下所言,在下实属不懂啊,如果在下哪里得罪了阁下,还请阁下明示。”
钱诉浑身一颤将头埋的更低了,他这个人也直接趴了下来,毕竟一个人,悬浮在半空中,就这么冷冷的盯着你,谁不害怕?
“公子,手下留情!”
钱洪武快步上前,直接跪下,“我等实在不知公子所言是为何事,但如果我等不慎招惹公子,还请公子只罚我一人!”
“呵呵,好一个父子情深呢!”
楚飞自嘲一笑,“五行剑。”
话音落,只见背包中的五行剑出现在他的手中。
史诗级兵器,散发着阵阵的光辉。
“我断你一臂,你可服?”
轻轻的挽剑,楚飞做势就要砍下去。
“阁下且慢!”
钱诉依旧是不死心。
“哦?”
楚飞眉头微微挑起,笑眯眯的看着钱诉,“说。”
“阁下,就算是死,您总也该让我们死个明白吧?”
“好!”
楚飞大笑一声,冷声说道:“我玉林村居民,共计73人,已死69人,而这69人中,共计30口人!”
“30个家庭,就这么没了,而这因果效应,皆是在你钱家!”
“若非你钱家管家带路,他们岂能因此而死?”
“你说,这个罪孽,我该不该找你们偿还?”
“死……死了?”
一听居然死了那么多的人,钱诉的脸色,这一瞬间,变得极为惨白。
这件事一旦被上面知道,而且是因为他的人带路,虽然他们没有动手。
但这种谴责之罪,一旦大了依旧会死!
毕竟,整整69人都是因他们而死,这罪孽也不可谓不大。
“钱诉,电话我已经打出去了,以后你不再是这玉石镇的会长。”
这个时候,兮云也从外面走了回来。
她待在外面就是为了处理后续的事情。
打电话给她的爷爷,让她爷爷随便拖了点关系,就把钱诉的镇长之位给取消掉了。
毕竟一个小小的镇长,那可比不过教导处的副处长,两者可以说是云泥之别。
钱诉已是心如死灰,他缓缓的扭过头去,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是爹没用,怪爹眼拙,只想着拉大腿抱大腿,却不想,葬送了整个钱家的前程。”
他心如死灰的低下了头。
牵连之罪,他,已无任何退路!
“爹,我不怪你,要怪就只能怪那方明,谁知道他是如此嗜杀之辈?”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吐露着心声。
“说够了吗?”
楚飞面无表情,他缓缓的抬起手中的五行剑,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杀意。
两人:“……”
唰!
没有丝毫的犹豫,楚飞轻轻的挽了个剑花手中的五行剑,迅速的砍去。
下一秒,钱洪武的手臂直接被一剑砍了下去。
一剑下去,钱洪武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的脸色变得一片惨白,剧烈的痛苦充斥着心间。
手臂被砍可想而知,他是有多么的痛?
“啊啊!”
钱洪武抱着断臂在地上不断的翻滚着。
强烈的痛苦已经使得他面目全非,他的脸上闪过一片片的狰狞之色,额头上更有痘,大的汗珠流下。
剧烈的痛苦,让他终于再也承受不住。
“疼……疼死了!”
钱洪武不断的嘶吼着,断臂上的鲜血,就好像不要钱一样的往外疯狂冒着。
“还不止血,你是想死吗?”
楚飞微微挑眉,现在他做下这种事情,他已经没有了什么太大的反应。
毕竟他可是看过方明七窍流血而亡,甚至在死后还发生了自爆。
区区的断一臂,他看的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钱诉当先反应过来,但他也不敢去埋怨楚飞。
既然楚飞断了钱洪武的一臂,那就说明暂且是没有要他命的意思了。
至少,他一家人的生命是暂时无忧。
钱诉飞快地替自己的儿子包扎好,随后甩出几个治疗术,到自己的儿子的身上。
这才勉强止住了血。
看到血不再那么往外疯狂的冒,他松了一口气,虽然没了一臂,但至少命是保住了。
“那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
楚飞,又看向了钱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