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贺祟行叹气,揉了揉太阳穴“我看她已经钻进这个死胡同里了”。“那你就该想个办法尽量让她安心,行,你现在不能把她当成以前的她,怀孕的女人心理禁不起打击的,身体上要承受痛苦,你要是再在她心上桶上一刀子,别怪我不提醒你,会出大事的,这9个月,你就把她当成小孩子一样哄着,等孩子一出生,你们有的忙的时侯,这种疑心病自然而然会打消的,听我的,准没错”圣岚泉很有信心的说道。贺祟行瞅的圣岚泉“我该给你取个绰号,妇女主任”。面人着可。“呵呵,你别激我,我呢不过是站在客观中立的角度来看事情,男人跟女人,要是大家都只站在自已的角度来看待,处理事情的话,结果肯定是不欢而散,与其争论对错,不如宽容对方的缺点”圣岚泉笑眯眯的,并不生气。“大道理谁不懂,可是等到真站到那个位置的时侯,情况又会不一样,你现在是局外人,旁观者,你当然客观啦,因为不关你的事嘛,要是你站在我这个位置的话,我就不信你还能这么客观”贺祟行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不反对你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不过如果换成我是你的话,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说,我做的一定会比你好,原因非常简单,我个性比你好”圣岚泉毫不谦虚。贺祟行又抓起一个苹果仍了过去。“嘿嘿,别在这么客气了,我吃一个够了”圣岚泉笑着接住苹果。“你别净给我说废话,说点实际有用的,有你什么办法搞定现在这种情况?”
贺祟行不得不承认,在性格方面,泉比他要好。“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她怕你出轨,那么就针对这一点来想办法,你向她保证什么的,这都没有,因为她看不到还会胡思乱想的,所以要不然你就把她带在身边或是你别去上班了”。贺祟行双手环胸“你觉得这可能么,这又不是一天二天的事,我没事天天带她上班,让她傻坐在办公室么?还是我不上班了,那公司的倒闭算了?你出的这都是什么馊主意,算了,女人真麻烦,管她爱信不信”看看手臂上咬出血的牙齿印“你先帮我把这个处理一下吧”。“这点事让卢姐做吧”圣岚泉郁郁寡欢的靠在沙发上,为没能让这个家伙的开窍而沮丧。“臭小子,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被老婆咬了,快去拿医药箱来”贺祟行冲他威胁似的瞪眼。圣岚泉站起来“ok,我去拿,真是一对冤家”。他走出别墅,回到自已的别墅拿了药箱过来,给贺祟行消了消毒,包好“行,不管你能不能做到去忍让,对表嫂好点吧,你可不能忘了,她怀着你的孩子”。“我对她已经很好了,主动把手臂给她咬,还想让我怎么样,倒是她,这臭脾气能不能改一改,有空你去开导她吧”贺祟行冲他不冷不热的说道。“也行!有空我跟她聊聊,上去看看她吧,什么也不要说,紧紧的拥抱她一下就行了,我想这比你浪费口水说一百句话都有用”圣岚泉拍拍他的肩膀,起身离开。贺祟行在沙发上又坐了一会,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臂上包好的伤口,把袖子放了下来,站起来往楼上走去。房间里,祈如影坐在椅子上,用银勺大口大口的吃着蓝莓蛋糕,她真是不应该,自已不开心也不能让孩子饿着,她不能这么自私。贺祟行推门进去,见她像是饿死鬼似的吃蛋糕,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的刺痛着。他走到桌边,祈如影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吃着。他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喝点水吧,慢慢吃,别噎着了”。祈如影恍若未闻,也不去接他递来的水,还是自顾自的吃着,其实说是气他,不如说是气那些还没有确定的可疑之处,心情不好,不想说话。贺祟行这耐心有又所动摇了,可想到泉的话,他又耐着性子坐下来,没话找话的说道“这蛋糕好吃么”。祈如影心里软了软,开口淡淡的说“还不错”。“看你吃我都嘴馋死了,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分享啊”贺祟行用手指擦过她嘴角上的奶油,放在自已嘴里,很是夸张的惊呼“哇,好好吃噢,简直就是人间美味嘛,老婆,我要跟你抢着吃”他握住她的手,吃掉银勺里面蛋糕。祈如影望着他,望着望着,扑到怀里,抱住他的脖子,这一个下午,她总以为他会立刻就回来看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期待他回到自已的身边,期盼越高,时间就过的越慢,她的心也就越痛。手里的银勺“乓”的一声掉到地上。贺祟行紧紧的回抱住她“老婆,我很爱你,所以不要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好么,我保证不出轨,你要是心里面有疙瘩,你就告诉我,哪怕跟我吵,也不要这么不声不响的折磨你自已,这虽然是对我最严厉的惩罚,但是同时你伤害了你自已,我不允许你这样,听到么”。“你讨厌,你就只会哄人,那你告诉我,为什么秦小秘的头发会在你的休息室的床上,为什么你抽屉里面会有盒避孕套,你给我解释清楚,你别以为我傻兮兮的被你几句话就骗到,我没有这么笨,你要是不给我个合情合理的解释,我不会放过你”祈如影又是锤他,又是拧他,可还不是爱他的原故,爱情会让人甜蜜幸福,也会让你软弱无力,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变成大海里的巨浪。“什么?哪来的避孕套,你眼花了吧,不可能啊”贺祟行疑惑的松开她。“我七老八十了,我眼花,还敢狡辩”祈如影锤打在他身上,没好气的说道,嘴撅的老高。“不是我想狡辩,是我真的不知道有嘛,那床头柜的抽屉我很少会开的,好吧,你肯定不会眼花,有可能是以前放在里面忘记拿出来吧”贺祟行先搪塞了过去,可他心里清清楚楚着知道,他分明没有买过,难道是章婕走的时侯买了放在里面的?不可能是秦秘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