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易秋在边上真是哭笑不得,贺祟行把他从法国挖来瑞士滑雪,说是一个人有点无聊,结果好了,刚到就被人堵了。“早说让你不要跟别人抢,这下子出洋相了吧,看来你贺祟行也有马失前蹄的时侯嘛,现在怎么办”。贺祟行瞄他,没好气的说“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你先下车,我再从你那边下去,然后翻车顶,那女人让我再碰到她的话,非掐断她的脖子不可”。“哎,看来你这次真的是气的不轻啊”冷易秋打开车门先下去,贺祟行的车门被绪了,他这边的没有被堵,但问题是他们要到对面的酒吧去。贺祟行也从车里下来了,看四周没有人,他们才翻过车顶,拉了拉身上的风衣,又是一派绅士样了。祈如影在酒吧中随便挑了一个位置坐下,脱了身上的外套,点了一杯鸡尾酒跟几份小点,听着台上的爵士乐手,低沉而蜿蜒的曲调。她的心情现在好的很,能教训到那个死妖孽,她心里实在是太爽了,所以觉得酒也是特别的好喝。在她背后,贺祟行跟冷易秋也走进酒吧,他们坐在她背后的位置,虽然离的很近,却都没有发现对方的存在。坐了一会,祈如影想上厕所了,她目不斜视的向前走,有人不小心跟她撞了一下,她皱了下眉,看都不看别人一眼,目中无人的继续向前走。“这不是在飞机上的那个女人嘛,真是太嚣张了,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么”。“哼,我们想个办法教训她一下吧”。“好,我同意,给她酒里去下点好料,到时让她像条母狗一样疯狂的伺候我们”。三人坐在那里窃语着,其中一人跑到一个外国人身边,在他那里买了一颗小药丸,偷偷的扔进祈如影的酒杯里。而这一幕正好给刚刚上卫生间回来的冷易秋看到了“喂,行,你看,那几个人往酒里扔了点好东西”。“这很正常啊,见怪不怪,我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吧”贺祟行没兴趣见义勇为。被还跟道。过了一会,上厕所回来祈如影,没有心思的坐下来,继续喝酒听音乐。“喂,行,你看,你看,是刚才跟我们抢车位的那个美女哎”冷易秋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猛拽贺祟行。“真的么”贺祟行也来了兴趣,转过头,往冷易秋所指的方向看,果然看到就是刚才把他气到吐血的女人“看样子,她挺能得罪人的嘛”。“我们过去提醒她一下吧”冷易秋说着就要站起来。贺祟行拉下他“你看,这杯酒她快喝光了,你怎么帮她,把她送去医院,检测出里面的残留物,说不定人家还冤枉是你放的么,带她去酒店的话,你要亲自帮忙解决么,想也知道,那酒里放了什么”。“见死不救不太好吧,你看那边有三个男人哎,这女的虽然嘴巴恶毒了一点,不过也不至于那么坏吧”冷易秋说道。靠在沙发上的祈如影,觉得有些犯困,而且空气也突然感到气闷了,想要站起来,发现连双腿也发软了。她这是怎么了?!清醒的意识不到二分钟就变的模糊了,身体好热,嘴巴好干。她半闭着眼睛,倒在那里,几个人看时机差不多了就走过去。不过有一个身影比他们更快的站起来,当作没有看到那几个人一样,走过去自然而然的拉起她“亲爱的,不是跟你说,别喝这么多酒嘛,还一个人出来,现在社会上好多坏人的,好在我来接你了,不然的话,被别人先奸后杀都不知道”。祈如影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说话,努力的睁开一丝眼皮,贺祟行的脸在她眼睛模糊着,又清晰了一下“咦,怎么会是你”她真的醉了么,怎么会看到刚才跟她抢车位的死妖孽。几个男人听到他们的对话,又悄然的退了回去,说穿了,他们的胆子也不可能大的像小混混似的上去抢人。贺祟行跟冷易秋架着祈如影走出酒吧。她已经完全没有意识的,抱着贺祟行,在他身上乱摸,而且还扯都扯不开,怪的是,明明冷易秋也有扶着她,可是她本能的只往贺祟行的怀里钻。“女人,你太直白了吧,你这样我很困扰哦”贺祟行快要被她的热情给掩埋了,他可是男人,喜欢用下半身思考,更下半身行动的男人哎。“行,我看我是帮不上什么忙了,你看着解决吧”冷易秋笑着钻进一辆出租车里,把烫手山芋扔给他。“冷易秋,你真的要便宜我么”贺祟行对着车子笑着喊道,然后拉起已经往他身上摸来,某女人的手“小姐,现在是在大街上,我们脱光了衣服,不丢脸死也会冻死的,忍忍吧”。他招了一辆车,把她塞进去,自已也坐了进去,叫司机开去酒店。在车上,祈如影爬到他身上,对着他的唇就亲下,贺祟行躲避不及只能被动承受着。他们吻的上气不接下气,要不是司机的咳嗽声提醒了他们,说不定就在车里脱衣服了。贺祟行付了车钱,半扶半抱的把祈如影弄下车,回到酒店的房间。完事后,他十分惊讶。看着她痛的皱起眉头的小脸,他还不相信似的,小心的退开,白色的床单上一大摊的血,他不得不信了。他又要了她一次。最后,贺祟行累倒在她的身边。时钟指向凌晨三点,窗外下起鹅毛大雪的时侯,他们抱在一起沉沉的入睡。在异国,只见过二次的人,犹如老夫老妻一样抱在一起睡的安稳。或许这就是前世修来的姻缘吧,而4年后的他们,真的变成了老夫老妻,在同一张床上睡去,在同一张床上醒来。“叮”8点的闹钟响了,祈如影踢踢折腾了她大半夜,到现在还抱着不肯放手的贺祟行“起床了老公,你该上班去了”。“再睡10分钟,我是总裁,我说了算。”
贺祟行闭着眼睛,朦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