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严凤鸣要去结账,但饭馆老板却告诉她已经结过账了。
严凤鸣回到餐桌边说道:“不是我请客的吗?你怎么抢着把钱付了?”
“总共才几十块钱,你付我付有什么不一样吗?走吧,时间不早了!”卓越说着起身。
上车后,严凤鸣一边开车一边说:“还有一个事情要请你帮忙!”
“有事就说!”卓越说着调低了座椅的角度,把身体靠上去。
严凤鸣说道:“是这样的,我堂哥有一次在跟别人比武切磋的时候受了伤,这都两个多月了一直不见好,也去医院检查过了,仪器检查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问题,但他经常咳血,有时候呼吸困难,大便是黑色的,小便也是红的!”
“看着一天比一天消瘦,却怎么也查不出问题,在京城也找名中医看过了,说是伤了气血,但是吃了老中医的药之后没有什么效果,老中医也很纳闷,实在是没办法了,所以我想带他来找你看看!”
卓越听完之后问道:“你堂哥是干嘛的?”
“他也是做生意,开公司的,不过从小练武,据说当时还拜了一个师傅,我经常看见他早上在院子里练功!”
卓越又问:“比武切磋能打成这样?这只怕不是比武切磋吧?”
“反正就是跟别人打了一架就受伤了!”严凤鸣说道。
卓越很是无语,“你就说跟别人打架受伤了呗,说什么比武切磋?比武切磋都是点到为止,哪能把人打得吐血的?你也别说了,抽个时间打他来找我吧!不过我话要说清楚,他要是不愿意来,你也不要勉强,我这人最不喜欢看别人脸色!”
“再说了,病人要是不相信医生,心里有抗拒的情绪,治疗就不要进行了!”
严凤鸣答应:“行,我知道了!”
第二天上午,卓越在副院长办公室处理完文件和一些工作,再到神经外科查房,他在神经外科的病人不多,一般需要他亲自负责的病人都是病情极为严重的,是别的医生处理不了的,只是稍有难度的手术都是由神经外科的医生们自己负责。
卓越从一间病房出来,扭头对身后侧的博士生肖敬业说道:“这个病人的情况有些特殊,你每天观察记录一下他的下肢神经反射状态,还要交代病人家属的一些注意事先不能忘了,比如给病人勤换洗、定时挪动肢体,另外给病人从中医科叫一个推拿按摩师过来,上午和下午各按摩一次!”
肖敬业答应:“明白!”
“卓教授!”后面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卓越回头一看,来的是朴英姿,笑着说:“朴小姐怎么会在这里?”
朴英姿用生疏的汉语说道:“我是来专门找你的,中医科的医生说你今天在这里查房,我就过来找你了!”
卓越问道:“朴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朴英姿说道:“你昨天说抽个时间我们一起聊一聊我父亲精神心理上的问题可能是引起他睡眠障碍原因这件事情,你还记得吗?”
卓越笑着说:“记得,不过现在我脱不开身,要不这样吧,中午咱们一起在食堂吃饭,到时候咱们再聊?”
“去食堂吃?这也太随便了吧,我去外面找一家好一点的餐厅订一桌,中午下班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吧!”朴英姿说道。
卓越摆手说:“没必要这么破费,我下午还有工作,中午必须要有一点休息的时间,咱们就在食堂随便吃一点就可以了!”
“那好吧,中午我在食堂门口等你!”
卓越答应:“行!”
“不见不散哦!”
“ok!”卓越打了一个手势,然后继续带着学生查房。
在下一个病房检查了一个病人的恢复情况之后,卓越又给三个博士生讲述了两个类似的病例的治疗和恢复情况,这样能够给他们增加一些经验。
说完,做鱼看向黑人学生迈克,用英语问道:“迈克,我说的你能听懂吗?”
迈克说道:“勉强能听懂!”
卓越说道:“迈克,你得尽快把汉语的水平提高到可以很轻松自如的与人交谈,而且医学上有很多专业术语在使用汉语说时非常拗口,这对你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当然,无论是写论文,还是做课题研究,大部分时间要用到英语,但是你应该明白这里是一个汉语的大环境氛围,你的汉语水平越高,对于你的学习会越有帮助,我不可能单独用英语来给你讲课,入乡随俗吧,我们的学生去英语国家也都会想尽办法快速提高英语水平!”
迈克答应:“好的,教授,我会想办法尽快提升汉语水平的!”
中午卓越去食堂吃饭,穿得很漂亮的朴英姿提着一个小坤包站在食堂门口等着,她这一身高档时髦的打扮吸引了很多来就餐的医生的目光,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朴小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卓越走过去说道。
朴英姿笑着说:“我也是刚来一会儿,卓教授请吧,我已经准备了一些菜,也不知道是不是您喜欢吃的!”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走进食堂,朴英姿把他带到一张餐桌边,两人面对面坐下,餐桌上有五个碟子,三荤两素,每人一碗米饭一碗汤,朴英姿在摆盘上花了一些心思,食堂大锅里炒出来的大锅菜,在她的摆盘下让人看上去显得很精致。
“那我们就一边吃一边说吧!”
“好的!”
卓越吃着饭菜说道:“朴小姐,根据我的观察和诊断,你的父亲在精神和心理上的问题很可能与他过去的一些经历,或者说他做过的一些事情有关,而且这种经历或者做过的事情是带有很强的负面效应的!”
朴英姿听完之后说道:“商场如战场,我的父亲每天都如履薄冰,谨小慎微,他朋友不少,敌人也很多,而且在寒国,做生意可不仅仅要财力雄厚,还得有官方背景,甚多事情身不由己啊,所以我父亲的压力很大,他在这方面有些疑问,我丝毫不觉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