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刺鼻的恶臭味扑面而来,灵凤汐和龙夜寒不约而同的抬袖子捂住了鼻子。
此时,龙夜歌正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坐在一个藤椅上,鼻孔里还塞着两团白布。
“饶命啊!姑奶奶,小的再也不敢了……”茅房里不断传出惨叫声和噗噜噗噜的声音。
灵凤汐眉头微皱,表情顿时精彩起来,“夜歌,你这是?”
“师姐你们来了。”龙夜歌迅速从藤椅上站起来,白皙的小脸上满是愤慨之色,“这两狗东西拿了我的钱,居然还将我们的灵泉水扔进茅坑,且我还听张嬷嬷说,他们在靖王府没少做坏事,我说过,若敢骗我,定会让他们不得好死。”
“干得漂亮!”灵凤汐一只手捂着鼻子,另一只手缓缓冲龙夜歌竖起了大拇指。
“贱人!我们可是皇上派来的人,你若敢杀了我们,皇上定会诛你九族!”护卫见求饶不成,直接开口威胁起来。
“哎哟,我好怕哟!”龙夜歌无所谓的耸耸肩,表情丰富而搞笑。
接着,她眼珠子一转,猛地一脚踢在脚下的几颗石子上,石子瞬间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准确的朝茅房里飞射而去。
只听扑通扑通几声闷响,两名护卫嚣张的威胁声变成了呕吐声和抓狂声:“呕~呕!啊臭!臭!”
龙夜歌悠闲的拍了拍手掌,将双手插在腰间,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淡笑,“敢把姑奶奶的东西扔进茅坑,那你们就在里面好好享受享受茅坑的滋味吧!”
灵凤汐饶有趣味的挑挑眉,捂紧鼻子好奇的朝茅坑里看了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
“呕!呕!”
灵凤汐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口中直冒酸水,浑身上下的汗毛根根竖起。
她此刻很后悔,所谓好奇害死猫,大概说的就是她吧。
龙夜歌这丫头的手段还真是令人不寒而栗,那两名护卫都被她捆住双手挂在茅坑里,只留下一个头浮在上面。
经过一番折腾,再加上她踢进去的那几个石子砸起来的……,此时,两名护卫的头上和脸上已经变得惨不忍睹,不可描述。
“汐儿,你没事吧?”龙夜寒赶紧扶住灵凤汐,替她拍了拍背。
“快走,快走。”灵凤汐忍住心中的不适,拉着龙夜寒的手逃也似的往外跑去。
“幽冥力加五,当前幽冥力:十五。”
“幽冥力加十,当前幽冥力:二十五。”
脑海中不断的响起了幽冥力增加的提示音。
灵凤汐有些意外的顿住脚步,要知道,她们在皇宫的时候灭掉这么多人,而且虐得也毫不手软,但却只增加了三十个幽冥力。
可龙夜歌就虐这两个人,人都还没死呢,竟就增加了十五个幽冥力,这属实是有些奇怪。
“汐儿,怎么了?”龙夜寒关切的问道。
灵凤汐勾了勾唇,绝美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欣喜的笑容,“好事,就在刚才空间的幽冥力又增加了不少,看来以后不需要我亲自出手了,只要是我们的人虐渣,空间的幽冥力都会增加。”
龙夜寒点点头,若有所思的道:“若我猜的没错的话,只要你是事情的主导者,那无论是谁出手虐渣,幽冥力都会增加。”
灵凤汐眼前一亮,眉飞色舞的道:“没错,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就是这样,所以以后我们只需要把握大概方向,其余的让他们去尽情发挥就行,这样说不定还会有意外收获呢。”
“嗯,你可是要当女帝的人,有些事情并不需要亲力亲为。”龙夜寒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宠溺之色。
就在这时,夜狼和夜鹰抬着一个大麻袋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看到灵凤汐和龙夜寒时,两人像扔死猪一样,泄愤般的将灵芷羽扔到地上才抱拳行礼道:“属下参见主子。”
灵凤汐微笑着抬抬手,“夜狼,夜鹰不必多礼,你们办的很好。”
夜狼和夜鹰直起身,脸上满是着急和凝重之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一日之间,太子妃已经遭遇了如此多的痛苦,他们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发生了何事?”龙夜寒看向两名暗卫,眉头微微皱起。
“回禀主子,灵桑郡主恐有难……”夜狼担忧的看了灵凤汐一眼,眼中划过一抹不忍。
灵凤汐闻言,心口仿佛遭受了一记重锤,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沉吟片刻后才颤声问道:“夜狼,你说什么?”
“主子,我们得抓紧时间去救灵桑郡主。方才捉拿灵芷羽,属下顺便审问了一下,据她交代,她和狗皇后昨日去给郡主下毒了,是那种会毁人容貌的毒,且没有解药。”夜狼快速回答道,眼中满是着急与担忧之色。
听到姐姐是被下毒,灵凤汐长长的舒了口气,心情稍微缓和了一点。
她快速从空间取出一箱金子,对夜狼和夜鹰道:“夜狼,夜鹰,你们将这一箱金子送给穆将军,然后和后勤小分队的人一起将我母妃安全的接回到靖王府。”
“是!主子。”两人齐声回答。
灵凤汐点点头,随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将目光转移到了地上的麻袋上,脸色瞬间冷沉下来,“等等,先将这狗东西拖后院交给夜歌。转告她,定要让这狗东西不得好死!”
此时的灵凤汐,满眼怒火,掷地有声!连她身旁的龙夜寒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走,去救人。”灵凤汐转头看了龙夜寒一眼,便抬脚快步往外走去。
这一路上,灵凤汐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关于原主姐姐灵桑的种种痛苦画面。
灵桑只比她大两岁,但却比她懂事很多,从小到大,不知道多少次闯祸,都是姐姐替她求情,替她挨罚……
在她心中,姐姐就是这世间上最温柔最美好的女子,她的嘴角总是带着温柔的笑意,说起话来柔声细语的,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就是这么一个天使般的女孩,最终却惨遭陷害侮辱,被迫嫁给了一个荒淫无度的泼皮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