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白一听,二话不说上去扇了变态男两巴掌:“敢欺负我徒弟,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说完又补了六个巴掌。
两个人出完气后,江诗雨问:“还敢吗?”
变态男被打得伤痕累累,忙说:“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来招惹姑奶奶您了”。
江诗雨又说:“不光是我,以后不准再调戏任何女生,否则我不介意再打你一次”。
变态男:“知道了知道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江诗雨把手拿开,说:“还不快滚。”
变态男很快就逃跑了。
江诗雨拍了拍手,说:“孟老师,我还以为我打人会被你骂呢!想不到你看着斯斯文文的,居然也跟着我一起打人”。
孟白:“对付这种变态,动手比动嘴管用”。
……
宗家
晚上,宗父也下班回家了。他一进门就看到宗母正在和女儿女婿聊天,便说:“沉言,惜年,你们来了”。
“是啊,爸,快过来陪我们聊聊天”,宗惜年说。楚沉言也在一旁说:“对呀,爸,一起过来聊天吧!”
“好”。
宗父也过去,加入了他们的对话。大家有说有笑,很快就准备开饭了。宗母叫女儿带女婿回来,她特意准备了一桌好菜招待女婿。
餐桌上,宗母说:“现在天色已晚,沉言惜年,你们又很少回来,要不,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明天一早再回去怎么样?”
宗惜年原本以为楚沉言不同意,她说:“妈,算了吧,沉言工作很忙,我们还是今晚回去吧!”
楚沉言:“没事,年年,工作可以晚点做,不急。妈,那我们今晚就住下,明天再回去。”
宗母连连点头,说:“好,好,”然后她还给女婿夹菜。宗惜年见此情景,直呼:“妈,你好偏心,只给沉言夹菜,都不给我夹”。
宗母:“你就随便吃吧”
宗惜年:“……”
楚沉言夹了几个宗惜年最爱吃的里脊肉到她碗里,宠溺的说:“没事,年年,我给你夹菜”。
饭桌上还有小龙虾,楚沉言负责剥,宗惜年则负责吃。二老见到楚沉言如此宠爱宗惜年,都满意地笑了。不过宗母还是说:“沉言,你可别把她惯坏了”。
楚沉言:“妈,我愿意宠着年年”。
晚饭过后,宗母提议四人一起打麻将。楚沉言不知道怎么打麻将,便问宗惜年麻将该怎么打。宗惜年给她讲了讲游戏规则,他摸了摸下巴,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麻将桌上,只听到一个人的声音:胡了,杠上花,自摸,胡了……
而这个声音都是来自楚沉言,在麻将桌上从第四把开始便是只有他一个人胡。看样子经过宗惜年的讲解和前三把的操作,他已经熟悉了规则。只是这技术和运气都太好了吧,从第四把开始居然把把都赢。
宗惜年心想:以为是个青铜,没想到是个王者,佩服佩服啊。然后她低头靠在楚沉言的耳边,悄悄地说:“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装的,之前还说不会打麻将,我看你就是一个赌神”。
楚沉言回答道,“之前我真的没玩过,赌神可不敢当。只是听你说了玩法,加上前面的几次操作,我找到了规律,根据每个麻将出现的频率,做好了估算。比如上一轮爸爸打了一次八筒,你没有打八筒,但是打了九筒,所以我猜你手里没有八筒。就还剩三个八筒。我猜妈手里肯定也没有八筒,不然她就不会打六筒出去了。所以最后我选择了胡八筒,其实只要掌握了估算和推理,打麻将也就没那么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