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乎这些?”李成君白了她爹一眼。
“唉!”五王叹了一口气。
这女儿从小不受管教,他也甚是无奈。
五王又语重心长地道:“你既然知道他们家的人不待见你,那你要打算怎么办?总不能天天去讨好两个小孩子吧?难道你指望那两个小孩子能叫你一声母亲?一旦他们知道你的目的,或者知道你是来拆散他们的父母的,他们一定记恨你的。”
李成君动了动腿,再道:“你说的是,我也不能老是往他们家里跑,不过,箫宝山我是一定要得到的!”
……
转眼就到了箫宝珠儿子满月。
那天,箫宝山一家子都去给宝珠庆贺,由于箫宝山的面子,京城不少达官显贵也来了,都是看在箫宝山的面子上。
即使是这样,这满月宴也看着十分风光。
箫宝珠和他丈夫感觉十分有面子,二人抱着孩子出来,从头到尾都在笑。
叶小娴领着东东和小夏去看孩子。
上回来来的时候,孩子还没有满月,再加上怕月子风,所以他们都没有抱过这孩子,现在孩子满月了,可以稍微逗一逗。
东东和小夏十分喜欢这小表弟,一个说:“原来刚出生的小娃娃这么小的啊。”
“是啊,你看这小手手,不到我的两根手指大。”
“好像也没有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头发。”
“……”
孩子们的对话,惹得叶小娴一直想笑。
箫宝珠回屋喂奶的时候,叶小娴和李红梅也跟着进去了,都是女人,也没有什么害臊不害臊的。
三人一边喂奶一边聊。
叶小娴问箫宝珠:“宝珠,你家夫君一定待你不错,瞧你,脸上都长肉了,这是俗话说的幸福肥。”
箫宝珠的幸福想掩都掩不住:“是啊,他待我极好,自打我怀孕后,他就说我有旺夫命,宠我宠得不得了,我怀孕的时候脚肿,他天天晚上帮我按捏。”
“那不错啊,他对你这么好,想必也没有纳妾的打算了吧?”叶小娴又问。
她问这个问题,着实是因为自己最近一直在想箫宝山纳妾的事。
在京城里面,一个有身份地位的男人若是不纳妾,会遭人议论,说一定是家里有妒妇,不给夫君纳妾。
箫宝珠道:“这事他没有跟我提过,不过,他还有两个通房,没有名份,就算要转为妾,也得等我孩子大一些,或者再生两个再说吧。”
箫宝珠本就是古代人,有纳妾的思想很正常。
喂完一边,换另一边的时候,箫宝珠问叶小娴:“嫂子,你何故问我这个问题啊?难道是我二哥想纳妾了?”
叶小娴便笑了笑:“倒也不是,就是随口一提。”
箫宝珠道:“我记得你们说过的,要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们现在感情这么好,又有了冬冬和小夏,纳妾干什么?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虽然我不反对我家的纳妾,但是我是真的害怕有人跟我争宠,跟我儿子争宠。”
叶小娴又笑笑:“是啊,人之常情,谁想让另外一个人分享自己的夫君呢?”
“……”
三人正聊着,后来又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李成君县主到!”
本来外面挺嘈杂的,但随着那一声喊,外面一下子安静了许多。
箫宝珠亦嘀咕了一句:“她怎么也来了?”
李红梅便问:“宝珠,你也认识她?”
箫宝珠道:“在京城久了,自然是听过的,我听我家夫君说,她经常去军营里面玩,跟人决斗什么的,在京城里面有‘女汉子’的叫法,很多男的都怕她,她不喜欢女的,说是跟女的在一起玩没劲,反正我也不是特别喜欢她,她今天过来,倒是让我们都意外了,毕竟我们跟她也没有交情啊。”
李红梅便看着叶小娴道:“不会冲着宝山来的吧?”
这时,又听到外面喊:“成君县主送来夜明珠一颗!”
夜明珠?
这玩意在龙门客栈的时候见过,甚是罕见,李成君居然也有一颗,还随随便便就送给了一个小婴儿?
箫宝珠已经喂完了奶,再与叶小娴、李红梅一道出去。
外面,众人都去看那颗夜明珠,并感叹李成君的夜明珠竟然有鸡蛋那么大。
而李成君则站在箫宝山身边,似乎在跟箫宝山说恭喜:“恭喜你家又多了一个外甥。”
箫宝山则客气地道:“多谢县主赏光。”
李成君笑着道:“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换别的人我可不来。”
恰巧这时箫宝珠出来了,李成君见状,她连忙凑过来,并且将箫宝珠旁边的叶小娴往旁边一挤,叶小娴差一点被撞倒了,幸好李红梅拉了她一下。
“哇,好可爱的小娃娃!”李成君伸手在小娃娃脸上戳了戳。
箫宝珠刚刚目睹李成君推叶小娴那一下,她有些不喜欢这个李成君,便将娃往后抱了抱,再道:“感谢县主大驾光临,但是大夫有交待,不可让人随意摸孩子脸蛋,容易感染不好的病根。”
李成君大大咧咧地道:“是这样的吗?不好意思啊,我没有生过娃娃,不知道呢,不过你这娃儿真可爱,带箫家血脉的,就是不一样,将来也是一个将门虎子。”
“谢县主夸奖。”箫宝珠道。
李成君又转向李红梅:“恭喜箫老夫人,您老不但是奶奶,现在还当上姥姥了,多有福气啊。”
“嗯,那是。”李红梅不冷不热地道。
……
不久就到了开喜宴的时候。
这种喜宴都是男宾与男宾坐一起,女宾与女宾坐一起。
主人这一桌除外。
箫宝山做为箫宝珠的大哥,又是候爷,自然是跟主人这一桌,李红梅做为外婆,也是要主人桌的。
箫宝珠没有公公婆婆,尽管李红梅和箫宝山他们坐下来之后,仍然空出了几个座位,这个时候,通常是按来宾的职位,看谁的职位比箫宝珠丈夫的职位高谁就坐主位。
这来宾当中,有一位尚书也来了,所以他们夫妇坐上了主位。
他们才坐下,这时县主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