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张衡超躲过了这剑,与飞来的归海平川错身而过,归海平川大喝:“燕回。”
只见归海平川翻手将剑调转了方向,倒飞回来,蛇剑直刺张衡超后脊,饶是张衡超反应快,还是挨了一剑,蛇剑插在张衡超左后腰上。张衡超忍着疼痛,脑袋急速运转,如何破了这幻阵。周围一切都是幻象,但是总感觉有实像,究竟什么是实像呢?归海平川拔出蛇剑,疼痛不已的张衡超没忍住叫出了声。蛇剑拔出那一刹那,张衡超左手捂住伤口,左脚单膝跪地,右手扶地。张衡超灵光一闪而过,地是真实的。于是右手凝气,气障覆盖整个擂台,大喝一声,破。幻象消失。而后飞身而起,右手凝出气刀,转身给了归海平川两刀。归海平川猝不及防,身后留下两道伤口,差点跌倒在地,还好反应及时,翻了几个跟斗才站稳。归海平川站定,冷冷道:“当真小看你了,纳命来!”
只见归海平川腾空而起,悬于半空,左手捻动法诀,右手持剑立于胸前,而后剑指苍穹,只见归海平川头顶上出现了一片血海,无数条红色的蛇探出脑袋,俯视这一方世界。归海平川倒剑而下,直指张衡超,大喝:“红蛇瀑。”
只见漫天红蛇,如瀑布般朝着张衡超飞去,张衡超大喝一声“起”,挥动气刀。狂风漫卷,但是似乎反响并不是很大。饶是散了一小部分红蛇,但是对于这铺天盖地的红蛇瀑来说,这点损失无足轻重。无奈之下,张衡超只能祭出生死刀。见张衡超祭出一柄黑刀,冉启双眼放光。只见张衡超的身影化为虚无,朝着红蛇瀑飞身而去。拼命挥动生死刀防御。但是,红蛇瀑过于凶猛,张衡超渐渐负伤累累。见距离差不多了,张衡超大喝:“起”,只见一泓黑气,漫天卷地,黑气所过之处,狂风肆虐,甚至掀起数个龙卷风。风云变色。血海消失,被乌云覆盖。归海平川忙收剑格挡,但是这黑气来势汹汹,压得归海平川直往后退。如此大好机会张衡超怎能放过,举着刀,脚踏虚影,夺身而上,只闻张衡超大喝一声:“落。”
两兵相接,撞出黑红之火,红蛇断。只见归海平川喷血如瀑,似抛石般坠地,胸前一道深深的伤口,可见白骨。张衡超脚踏乾坤,贴身而上,在归海平川落地时,刀跨咽喉,冷声道:“你输了。”
“这太猛了,。”
“凶残至极,破了幻境不说,还一刀破归海平川的绝技。”
“猛。简直不是人!”
“主要是你们看到他出刀没?”
“没有啊,哎,我还以为就只有我没看见呢!”
……叶灵儿、上官玉儿、冷秋、叶一,眼神都是妙不可言。田志成则是一脸傻笑。冉启、上官景南、蓝云飞则是摇了摇头,叹气不断。归海平川怒目,双手紧捏,狠狠砸了下地板。归海平川怒目,双手紧捏,狠狠砸了下地板。心不甘情不愿地说:“我输了。”
张衡超起身,伸出右手,欲要拉归海平川起来,归海平川冷哼了一声,自己翻身而起。“张衡超胜。归海平川是休息片刻还是继续比试?”
归海平川席地而坐,冷声应道:“休息。”
“下一组比试,三字时间后开始。”
音落,张衡超一瘸一拐朝着台下走去,田志成忙上前搀扶,说道:“好小子,没让我失望。”
张衡超,冷笑了一声,眼中藏满诡谲,道:“那你到时候是不是应该分我一半?”
“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早了点?”
田志成撒开了张衡超,张衡超差点倒地,稳住身形后,张衡超狠狠掐了一下田志成,田志成差点叫出声。“不早。要是不分,后面的比赛我就不打了,嘿嘿。”
音落,田志成忙又去扶张衡超,谄媚道:“分,哪能不分,好兄弟有福同享,我九你一,可以吧?”
张衡超撅嘴吹了吹自己的发鬓,道:“五五。”
“我八你二,”田志成略微心痛的道。“你才二呢,算了,我累了,我要去睡觉了,”张衡超一脸无所谓的道。“行行,五五就五五,”田志成气急败坏地应道。“对嘛,这才是我的兄弟!”
到了位置,张衡超一边屈身坐下,一边说。话音刚落,田志成却是一把将张衡超推开,张衡超直接倒地,摔得直叫唤。田志成一脸愤恨地道:“谁跟你是兄弟,切。”
言罢,田志成换了各位置坐下。三字时间弹指即逝。归海平川伤势恢复得七七八八了。“比试继续,”宋云正声道。归海平川双目圆睁,弹地而起,手持断剑指着台下的人,怒声道:“谁人上台一战。”
田志成缩了缩头,兀自说道,啧啧啧,看来是个输不起的货。叶灵儿则是摇了摇头,心下想,哎,看来张衡超是惹麻烦了。冷目盯着归海平川的叶一、上官玉儿、冷秋眼中尽是不屑。冉启、上官景南、蓝云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下是都不想上。这上去指不定要挨一顿毒打。干脆三人都闭上了眼睛。张衡超则是无视,依旧盘坐闭目。“这些人是不是都怂了?”
“我看是。”
“那意思就是说,后面几场都不战而胜?”
“哈哈哈,有可能吧。”
“今年这比试真没意思。”
“哎一群天之骄子都是孬种。”
……如此不堪之话入耳,原本坐一排的九人,却不知什么时候,七人悄无声息往后挪了挪,留下张衡超和另一个碧衣男子突兀地坐在前面。见无人敢应,归海平川更是恼火,环视着除了张衡超以外的另外八人,四个女的自然不可能叫,那个胖子,好像挺能抗打。嗯?这人怎么坐得这么靠前?“喂,你,上来,”归海平川将断掉的蛇剑指着一碧衣男子说道。闻声,闭眼得众人都睁开了眼,朝着归海平川指着的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