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粉色玛莎拉蒂飞速疾驰在市中心大道上,女司机以超高的驾驶技术不断在车流中穿梭。
“刚刚那位重案队长你认识?”最终宋明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
“泉州四大家族之一,古家家主三女儿,古家是名副其实的政道世家,核心人物三十人,在政当官的就有二十八个,职位最高的甚至到了首部云都任职,你说厉害不厉害?”秦沐雪眼中流露出些许忌惮之色。
秦沐雪刚满十九,便受命调来锦州接手分公司这边的事务,还在召开股东大会,突然收到宋明的求助短信,她随即火急火燎地赶去执法司。
要是知道是古梦雨抓的宋明,她绝对不会一脚踢开审讯室大门。
如果不是秦家同样是个超级大家族,而秦沐雪又是化劲中期,在刚才的较量中力压化劲初期的古梦雨一头,此事绝不会这么轻易就善罢甘休。
而宋明,自从昨夜认他做大哥后,秦沐雪立刻让人着手调查他,但看到档案后,她才觉得此人不简单,纨绔子弟似乎是他的掩饰。
如此一来,秦沐雪就更像揭开盖在宋明表面这层神秘面纱。
.......
听完关于古梦雨的背景,宋明陷入沉思,他想起宋光耀的话,搞垮宋家的那股能量十分巨大,而古家,不正是这个十分巨大吗?
正想着,一道电流忽然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好像.....忘了什么?
“小雪,停车停车!”
刹车片发出一声刺耳尖叫,玛莎拉蒂稳稳地停在路边。
“怎么了?”
秦沐雪闪着美眸,好奇地盯着宋明。
“我好像.....忘了......”
“哎呀,卧槽!”
宋明一拍大腿,终于想起来还在拘留室关着的胖子。
“回头回头,我好兄弟还在里面关着呢,帮忙捞他出来。”
二十分钟后,玛莎拉蒂后座多了个黑着脸的人,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座的两个狗男女。
生了几分钟闷气,胖子终究是忍不住,双手抱月于胸前道:“亏我还当你是好兄弟,丢下我在拘留室,独自去钓蚌,小明同志,你的觉悟还有待提高啊!”
“什么是钓蚌?”秦沐雪率先开口问。
“咳咳.....钓蚌就是.....额...就跟钓鱼一样,不过蚌的胃口很大很特别,爱吃烤肠,你小女孩不懂,别问了。”
宋明擦擦冷汗,旋即恶恨恨地盯了胖子一眼。
在御满庭下车后,宋明才将一切娓娓道来。
至于胖子听完秦沐雪的背景,冷汗如溪水般从他额头留下。
“秦.....秦家.....”
那可是抬手便可让王家覆灭的泉州巨人!自己竟然敢在秦家长女面前钓蚌?那简直是在咖喱省寻美食——找屎。
经过这个小插曲,胖子应该会学会如何闭嘴。
眼见时间差不多,宋明便让胖子送自己到宋家大庄园。
日落西山,宋明方才到达这个占地近三十亩,空气清新宜人,坐落于锦州郊外的宋家大庄园。
才迈入庄园内,他就觉得这里的灵气明显浓郁不少,只可惜修炼无极阴阳诀是不能吸收灵气。
穿过小桥流水,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宋明不由得驻足欣赏一番。
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
特别是那饶着围墙屋脊建造的雕龙,鳞爪张舞,双须飞动,好像要腾空而去。
正当他饱览时,身后突然响起略带讥讽的声音:“哟,我们三房的少爷还懂艺术?”
宋明回头,看清来人后眉头骤然紧锁。
此人正是大伯宋光国的儿子,宋钟基。
见宋钟基一脸讪笑地盯着自己,宋明并没有理会而是径直离开,若不是万慈强烈要求,他才不会来这。
望着宋明背影越走越远,他脸色阴沉到几乎能滴出水来。
“小杂种,等着吧,很快你就会为今天付出代价!!”宋钟基攥紧拳头,阴狠道。
尽管他的声音很小,但走在前头的宋明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冷笑一声后,默默地将宋钟基划入重点观察对象。
刚进宋家饭厅,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用纯金画框裱起来的现代大家所作八骏图,饭厅中央则是一张直径约八米的红木饭桌。
从宋明走进饭厅的那瞬间,他便成了全场的焦点,丝毫不弱于宋老爷子进场。
才坐下,在对座便响起一把嘲讽声。
“没想到咱们三房的少爷挺有心,刚从执法司里出来,就马不停蹄地往这边赶,饿坏了吧?”
开口阴阳怪气的是宋燕飞,二伯宋光强的儿子,在宋家未翻船时,他还跟在宋明身边鬼混。
原因无他,宋家未出事前,宋光强任锦州组织司司长,可以说是站在锦州权力顶峰的人物。
自从宋光耀出事,官场上的死对头便利用此事做文章,牵连于他,最终连降数级,委任自来水厂长。
如此一来,二伯一家便记恨上宋明一家。
饭桌上,宋燕飞此话无疑是抛出个重磅炸弹,引得众人一阵哗然,纷纷交头接耳起来,宋明父母皆是投来狐疑的目光,仿佛在询问他此事是否属实。
宋明点点头,他并没有隐瞒此事。
得到他的肯定,不少人几乎是同时开口讥讽,包括刚进门的宋钟基。
“咱们宋家怎么就出了个丢人玩意,真是把咱们宋家百多年来的脸全部丢光,你就应该死在会所里!!”
“大伯别生气,为了这样的废物伤身不值得,我们还指望您带着宋家重新走向辉煌。”
“真是虎父无犬子啊,呵呵!”
“我听说昨天三嫂上锦州日报了,那张脸.....咦惹。”
“一家子都是害人精,希望这次家庭会议是把他们一家踢出宋家!”
“我现在出门都不敢说我是宋家的人,怕丢人.....”
“......”
这些开口嘲讽的皆是一丘之貉,在这一刻尽显尖嘴薄舌,雁过拔毛之色。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