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无奈的看了眼拓跋焰,明明是他一直在手抖,还好他拔箭的时候很稳。
拓跋焰稳了稳心绪,赶紧打结包扎好,他也怕再不打结,他就不但是心神不安了,他现在心跳还加速,连日来的思念让他只想亲近墨菲一解相思之苦。
擎天这边怕墨菲疼,止痛泵早就上了,这才使得墨菲面上看着没什么反应。
擎天看着这身体被冯野戳成这样,他想杀冯野的心都有,这狗东西,不收拾他,他就开始跳,擎天已经在默默计划让冯野生不如死。
墨菲肩头的衣服已经被剪破,拓跋焰忍着不去看,但墨菲的衣服总是要换的,他咽了咽口水,说道:“我去给你拿衣服。”
说完他快速冲出了营帐,出来后,他一拍脑袋,他这是糊涂了吧,他出来怎么给墨菲拿衣服。
他又悄悄掀开门帘,后退着进入了营帐,低着头,默默走到柜子前,翻了翻墨菲的衣服。找到中衣,外裙,想了想,他又打开柜子底下的抽屉里,看到那红色的肚兜时,他脸一下爆红,再去拿小衣,他的手都红了。
虽然他在墨菲身体时,也碰过这些东西,可现在让他拿给墨菲,他心脏跳动的厉害,他感觉简直不是自己的了。
拓跋焰狠狠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睛,将墨菲的衣服都堂齐全了转身走向床边。
墨菲,直看着拓跋焰,看他傻傻的出去又退回来,又去给她拿衣服,嘴角勾起一抹笑,真是个傻子。
拓跋焰将衣服放在床上,舔了舔嘴唇,他有点不知道从哪下手了。
看到那双清澈的眼睛,他将薄被轻轻提了提,低头问她:“很疼吧?都怪我没有保护好这个身体,让你受苦了。”
拓跋焰手移到她的脑袋处,将散乱的头发给她往别到了耳后,碰到她的耳垂时,他轻轻抚摸了一下,爱恋的从耳朵移到了脸颊。
墨菲抿唇回道:“我有强力止疼药,不疼的。不要自责,多亏了这一箭我才能回来。”拓跋焰听着墨菲的话,用大拇指蹭着她的脸,思念的情绪一下宣泄了出来,他再也忍不住了,他低头对准里菲的嘴唇亲去。
这个他日夜思念的可人,如今就在眼前,他恨不得将自己的心都掏出来给她,只希望她再也不要离开自己。
墨菲虽然说不疼,但拓跋焰还是小心翼翼,不敢让她有什么动作,以免牵扯到她的伤口。墨菲这左肩的伤,多少还是有些影响,她只能躺平,侧身就要牵动左肩,无奈她只能伸长了脖子,去回应拓跋焰。
这么久没有见了,她也很想他,她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了,感受着他炽烈的吻,墨菲心里悸动的厉害。
拓跋焰看似凶狠的亲着墨菲,实则一只手扶着她的右肩,怕她不小心移动,只有那翻腾搅动的舌头肆意的掠夺着墨菲的味道。
墨菲感受拓跋焰的热情和思念,她全身酥软,原本无力的身体感觉更加无力,她觉得自己都快瘫成一滩水了。
拓跋焰放在她右肩的手掌心传来了灼热的温度,烫的她心里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俩个人耳聋厮磨,缱绻旖旎。
许久之后,拓跋焰才不舍得离开那诱人的唇,他脸上泛着红晕,眼角猩红,眼里有些迷离之色,他轻轻喘息着,平息了好久。
他才哑声问道:“我帮你穿衣服,可好?”
墨菲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不太会换气,拓跋焰的唇一离开,她就像是鱼儿离开了水一样,
张着嘴大口喘息着。
娇喘的声音听的拓跋焰身子一震,看向那被自己亲的胭红的有些发肿的唇,喉洁滚动。强迫自己移开眼,可视线怎么也移不开。
墨菲呼吸恢复正常后,点了点头,眼神示意,可以,红着小脸,微微勾着唇看着拓跋焰。拓跋焰脑子里过了一遍怎么脱怎么穿,然后就开始了手忙脚乱的脱衣步骤。
他伸手仔细的将墨菲身上的外套轻轻脱掉,可能碰到伤口的地方,他就拿出剪刀将衣服剪掉。
再脱中衣,再……他只能眯着眼去脱了,但又怕碰到墨菲的伤口,最后,只能悄咪咪的小声问黑菲,“这个能不能给你煎掉,我怕到你的伤口。我……”
“你手伸到我背后,解开绳子便可。”
一件肚兜她本来是穿不惯这玩意的,但墨菲坏心眼的想逗一下拓跋焰,本来是可以剪的。现在她故意让他来解开。
拓跋焰抬眸看着墨菲,看她脸上很平静,看起来并不像是开玩笑,他咽了咽口水,这是他极大的考验啊,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他感觉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拓跋焰稳了稳心神,挽了挽袖子,咽了咽口水,手轻轻的伸向墨菲后背,那滚烫的温度]的墨菲的后背像是在火炉里了。
墨菲忽然有些后悔,不应该让拓跋焰给她解肚兜的,这不知道是在整他还是在整自己。那双纤长骨感的手,摩擦着她的后背,好在拓跋焰速度比较快,很快解开了,要不难熬的还有她自己。
拓跋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墨菲的衣服脱换完,换的他满头大汗。
墨菲看他像对待宝贝一样小心翼翼,生怕她会碎了一样,有人能这样对她,她心里很开心。
看到拓跋焰满头大汗,她想拿帕子给她擦,但她本身就没有带帕子的习惯,加上刚刚换了衣服。
墨菲索性直接上袖子,用袖子给他拭汗,四目四对,墨菲轻轻对他微微一笑,拓跋焰握住墨菲的手,温声说道:“我自己来。”
将她的手放到床上,拓跋焰从怀里掏出手帕给自己擦了擦。
营帐里墨菲和拓跋焰你侬我侬,营帐外,擎天用障眼法,钻进猫身子从营帐里跑了出来。他托了托自己肥胖的身子,嘴角一抹诡异的笑容,敢伤萌萌者,死!
擎天迈着优雅的猫步,走向了关押冯野的地牢,冯野用计刺中了墨菲后,很快就被发现,拓跋焰直接挑了他的手筋,将他关进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