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佳人,自然是红色。”
陈子河说完在她带着惊讶之色的小脸蛋儿上摸了一把,得意地朝她挑了下眉。
“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子河也不回答她的话,而是直接伸手朝她的裙边探去:“一会再告诉你,我先验验货...”
“嗯~”林舒悦嘤咛了一声,紧咬着下唇嗔怪道:“看就看嘛,干嘛还掐我...”
“嘿嘿,情不自禁...”
对于他这副既无赖又透着坏坏感觉的样子,林舒悦是一丁点办法都没有。
她白了陈子河一眼,说道:“那你快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这个思路很简单,林舒悦今天才被破了身子,虽然不会再留下多少血迹但也还会有些许的血液渗出,所以为了避免尴尬,只有选择红色和黑色的小裤裤最合适。
而黑色在陈子河第一次的回答中就被pass掉了,所以现在的答案已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了。
不过现在的陈子河是真的被她吸引到很难再保持冷静和她解释了,于是干脆直接起身抱起林舒悦朝着浴室走去。
“你...你快说...”
“很简单呀...”他也不管林舒悦的慌张和羞涩,一边借着她的扣袢一边说道:“来,咱们边洗边聊!”
...
这小姑娘晚上的表现果然不再像中午一样夸张和疯狂,但是这半遮半掩、娇媚含蓄的模样倒是更适合她。
陈子河也是觉得她这两种状态都各有千秋,在需要立即解渴的时候她之前的荡妇模样肯定更能让人全力开火,而在他想真心交流的情况下,明显还是此时的韵味让他觉得更舒服。
深入浅出的交流让林舒悦逐渐感到了疲惫,不过陈子河在轻而易举地解决掉她之后并没有立即离开,反而很温柔地抱着她陪她说话。
林舒悦蜷缩在他的臂弯中,仿佛一只受了伤的小猫,那模样让人觉得她好像很没有安全感。
“你晚上还要回去吗?”
此刻的林舒悦显然和他亲近了不是一星半点儿,这从她自从完事之后到现在始终都与陈子河坦诚相见便能看出一二。
“嗯,要回去。”
陈子河在发觉了她的失落之后又安慰道:“不过不着急,我想再多陪陪你。”
林舒悦虽然对他不肯留下过夜有些不舍,但在明白了他的心意之后还是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舒悦,孙姨陪了你们很多年了吧?”
“嗯,她在我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是赵凯家的保姆。”
林舒悦有些好奇他为什么突然想到了孙姨,于是问道:“怎么了吗,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就是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有些不放心。”
陈子河抚了抚她的头发,毕竟这样一个可怜的姑娘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豪宅里,感受到的肯定不是奢华的环境所带来的满足感,而是空荡的大房子带给自己的孤单和失落。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也会把唯一能陪伴自己的孙姨看成是自己的亲人一样,对她既信任又依赖。
听到这里林舒悦反而舒展开身子,给了陈子河一个大大的拥抱。
“不要担心我,这里的安保工作很好的,我不会有事。”
“你知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看着陈子河略带责怪的目光,林舒悦变了个眯眯眼的表情朝他卖了个萌。
“喵喵~”
“如果孙姨真的和你关系很好的话,那么有她在这边陪着你、又能照顾你的饮食起居,我肯定能安心不少。”
说到这里陈子河明显剩了半句话,但他还是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
“孙姨真的就像我的妈妈一样,在这边她就是除了姑姑之外最疼我的人,而且她和姑姑的关系也很好的!”
林舒悦说到这里起身正了正神色:“你记不记得刚刚孙姨的行李里面有一个相框?”
陈子河点了点头。
“那就是姑姑去世之后,我送给她的。”林舒悦不免有些伤感地讲述道:“那是一张我小时候和姑姑的合照。
还记得那是姑姑嫁过来的第二年,也是她看起来最痛苦最绝望的时候,她带我拍下来的照片。
这张照片这些年一直摆放在姑姑的床头,她平时的时候也会很爱惜这张照片,而且总是亲自擦拭从来都不让外人碰。”
陈子河听到这里叹了口气:“这就是你姑姑给自己找的一颗续命灵丹,这样痛苦的生活总要给自己一个目标才能支撑着自己活下去。”
...
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林舒悦把孙姨和她们姑侄俩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大事小情全都向陈子河叙述了一遍。
不过陈子河对她这段苦涩的生活中的相对甜蜜的记忆好像并不太能感同身受,反而在她越说得感人的时候心中就越是觉得煎熬。
“好了舒悦,就说到这吧,再聊的话我怕你一会儿该兴奋到睡不着了!”
林舒悦此时正斜着将双腿叠在一起、很文静地坐在床上,但在听到他的阻拦后立马乖乖地不再开口、同时也停下了思绪。
“那好吧,不聊这个了。”
“来,都一点多了,再熬夜的话我们的大美人明天恐怕就要变成熊猫眼喽!”
陈子河半躺着依靠在床头,向她张开怀抱。
林舒悦浅笑着躲到了他的怀里,伸懒腰的同时发出一声甜腻腻的呻吟声。
“嗯~”
“都十几年没有人哄我睡觉了,记得上次哄我睡觉的人还是孙姨呢!”
陈子河轻轻敲了敲她的脑门。
“好啦,我不说了。”
“乖,我拍你睡~”陈子河一吻印在她额头上自己刚刚敲的那个位置,又覆手揽住她的后背轻轻拍着她。
林舒悦带着甜甜的笑容又往他的怀里挤了挤,很快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看着怀里乖乖睡觉的可怜姑娘,陈子河心中既纠结又愤怒。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穿好衣服,在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之后径直下了楼。
客厅里灯火通明,孙姨此时正坐在沙发上。
在看到陈子河从楼上下来之后,她连忙起身、毕恭毕敬地向陈子河行礼问候道:“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看到我现在还能生龙活虎地进进出出,很意外吧?”陈子河冷笑着问道,接着脸上便闪过一丝厉色。
“先生,这...这有什么好意外的...”
“不见棺材不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