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么热闹,可是我们来的晚了。潋沧海沈家,特来祝贺李城主生辰快乐,不请而来,不知李城主是否欢迎。”
宴会厅门口站着三名男子,黑衣黑斗笠黑纱遮面,一瞅就不像什么好人。
李春华正抱着修狗逗弄,头也没抬的回了一句。
“不欢迎,慢走不送。”
霎时间,气氛剑拔弩张。
杀意起,
微风拂动,将男子斗笠上的黑纱吹起。
仙钰一眼就看见了,其中一男子脑袋上正插着那只带着防御阵的簪子。
这三人,正是仙钰在首饰铺前撞见的三人。
男子冷笑一声,迈步进了屋中。
走动时,黑色的披风轻轻摆动,露出身下穿着的华丽裙摆。
流光溢彩,仙气飘飘。
一眼就能看出来,身上的衣衫也是个防御型的法器。
只可惜,是个女装…
男子也有些尴尬,伸出手将黑色披风拽了拽,正好露出了手腕上那金光灿灿的防御手镯…
没错,还是个女款的…
仙钰直呼好家伙。
你这是爱好独特,还是单纯的怕死?
一时间,随着男子的走动,环佩叮当。
仙钰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李城主,我说,我们是潋沧海的沈家。”
男子咬牙切齿的声音,配着那身防御型首饰,发出的叮呤当啷的声音。
就好像一个深闺怨妇,正埋怨自己的夫君,怎么又新娶了小妾。
李春华撸了两下修狗,抬起头看了男子一眼。
“小点声,我布隆。”
说完后,扣了扣耳朵,冲着男子的方向一弹。
“尊敬的潋沧海的客人,有道言,有朋自远方来,虽,呃,美人,下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虽远必诛!”
沈岚之捂着脸和钟闻舟一起往后挪了挪。
两人一副我真的跟他不熟的样子。
仙钰接的太快,根本没过脑子。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在场的人都一副便秘的表情看着他。
都踏马怪你布隆。
我现在cosplay个泰隆,赶趟吗?
给你们表演个当众隐身。
你们就装作看不见我,好不好。
大家配合一点ok?
黑衣男子上前一步,冲着仙钰的方向怒吼。
“是谁,谁说的,给小爷站出来,打不出来屎算你拉的干净。”
沈岚之又往仙钰的身边挪了挪。
两人默契的同时伸出手,指向了一旁正淡定喝茶的钟闻舟。
男子走到钟闻舟的桌前,用力的拍了一巴掌桌子。
“你,叫什么名字!”
钟闻舟淡定的将茶杯放到桌上。
“钟闻舟。”
随后站起身,低头俯视着只到自己肩膀的男子。
“你有事吗?”
黑衣男子抬着头,看了一眼钟闻舟后,往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继续退了一步,伸出手指着钟闻舟的脸。
“就踏马你叫钟闻舟啊!”
钟闻舟微微皱眉,摇了摇头,又坐下了。
“我二师弟说过,不让我跟傻子玩。”
男子还想再说些什么,余光中看到了一旁的仙钰。
疑惑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看向自己身后的另一名黑衣男子,凑到他的身边,轻轻挑起黑纱。
看看仙钰,看看他,看看他后又看看仙钰。
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偷偷摸摸的说着:“林峰,我好像出现幻觉了,我看见了两个你。”
李春华听见林峰二字后,微微挑眉。
“林峰?你我好歹夫妻一场,如今带着潋沧海的人来我这城主府是为何?”
李春华目光平平,语气甚至带着一丝不耐。
一点都不像久别重逢的亲密爱人。
林峰掀起自己的斗笠扔至一边。
一张和仙钰复制粘贴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只是两人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一人淡黄色的长袍,一人纯黑色的衣衫。
仙钰给人的感觉如清风拂面,
林峰则是如脱鞘的宝剑。
一黄一黑,一正一邪。
让人很难混淆。
林峰只淡淡的用余光撇了一眼仙钰。
目光杀气腾腾的看向李春华说道:“李城主,潋沧海只为城主令牌而来。只要你交出令牌,城主之位还是你的。只拿令牌,不伤人命。”
“哦,你早说啊。不就一个令牌嘛,多大点事啊。我以为你要抢我贺礼呢。”
李春华随手将腰间的城主令牌摘下,扔向林峰。
林峰接住令牌后,对着李春华微微施礼。
“打扰城主生辰宴,是潋沧海的不是。在下这就离开。”
林峰说完扭头就打算离开。
一双筷子破风而至,扎在了林峰的脚前。
“你说要令牌我给了,那我生辰,你打算送我点什么?好歹我也是你妻子,空着手来,不好吧?”
林峰的拳头紧握。
“你想要什么?”
李春华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我想要你啊,既然送上门了,那就别走了。”
话音刚落,李春华从主位一跃而起,直冲林峰而来。
林峰反手将令牌扔到那环佩叮当的黑衣男子怀里后迎上了李春华。
两人从半空打至落地。
打着打着,李春华开始动手撕起了林峰的衣服。
林峰恼羞成怒的大喊。
“李春花,你踏马在撕我衣服,别怪我不客气了。”
“林二狗,你居然还记得我的小名,你果然是爱我的。”
画风突变。
两人开始互相撕起了衣服。
“林二狗,你就是仗着我爱你,才敢在我的心里撒泼打滚。”
“李春花,你松开我的裤子!”
“不要抱怨,抱我!”
“你…给我滚。”
“林峰,你为什么要害我?”
林峰的眼神顿时一暗。
“我…没有害你。”
李春华嘿嘿一笑,在林峰的嘴上叭的亲了一下。
“害我那么喜欢你!”
“……”
众人:地铁老爷爷看手机,懂?
“既然你已经把我的心弄乱了,那你为什么还不来弄乱我的床。”
林峰一掌将李春华逼退。
抓着自己的裤子,狼狈的后退。
“你…还要不要脸了。”
李春华甩着手里从林峰身上抽下来的腰带。
嘿嘿的笑的一脸淫荡。
“要你就够了,要脸有什么用。”
终究是他们承受了太多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痛苦。
一群人跑了个七七八八。
剩下没跑的,也吐的差不多了。
仙钰只觉得自己好像生吞了一大碗猪油,正想吐还吐不出来的时候,就听见李春华贱次次的再次开口。
“你有打火机吗?”
“什么机?”
“那你为什么还能点燃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