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没听错,性子冷淡的鬼刀居然冲自己笑了。
虽然看不到表情,但她从他的声音里就是听到了笑意。
难道是自己昨晚在他面前出糗了?
“挺好的。”她假装淡定。
然后,她看到鬼刀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发出了一声轻笑,然后就转身走了。
郁婉被他笑得莫名其妙,转身就敲响了隔壁郁星辰的门。
她逮着郁星辰问清楚了昨晚发生的事,只觉得鬼刀的行为更莫名其妙了。
见鬼了,她怎么觉得他好像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难道她是一杯倒的事实取悦了他?
“姐,你以后真的不能再沾酒了,一滴也不能沾!昨天要不是有我在,多危险啊!”
郁婉有些尴尬。“我也不知道我是一杯倒。”
郁星辰默,一杯啤酒就能倒的人确实是绝世罕见……
后面几天的集训都进行得很顺利。有了这次接触,郁婉的团队合作意识有了很大的提升。
这次集训为期五天,鬼刀在第三天就离了队,今天是郁婉在队的最后一天。
本来,唐之风说他亲自开车送她去机场,但被郁婉婉拒了。
君蘅一早就说了会来接她。
几人离开俱乐部后,直接去了君南星在市区的住处。君家几兄弟给她准备了一场送别宴。
除了外出拍戏的君衍,其他几个哥哥都到场了,就连行动不便的二哥都赶了过来。
再次见到君北辰,郁婉明显觉得他的气色好了很多。
君北辰说他的腿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知觉,甚至可以试着站立了。
郁婉听到这个消息后很高兴。按照这个速度,也许今年他就可以恢复了。
“恭喜二哥!”
“这都要谢谢你。”
“不,是我该谢谢你。你要赶快好起来,不然以后谁为我遮风挡雨啊?”郁婉暗指的是背负起君家的责任。
君蘅听后却不干了。“嘿,你这意思是我和大哥不能为你遮风挡雨吗?”
“咳咳,不是不是,误会误会。我重点是鼓励二哥快点好起来,你难道看不出来么?”
“哼!”
“三哥~”
君南星站出来为郁婉说话。“你都多大年龄了,还像个孩子一样和妹妹置气?”
君蘅不满地嘀咕。“在她出现之前,我本来就是家里最小的。你们变了,有了妹妹就不疼爱弟弟了!”
君南星照着他脑门就敲了一下。“出息了!”
“哈哈哈……”
这一餐晚饭吃得十分轻松。吃完后,君蘅开车把姐弟俩送去了机场。
郁婉到家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郁景柏听到外面的动静就迎了出来。
“爸,还没睡呢?不是说了不用等我们吗?”
郁婉迎上前去给了郁景柏一个熊抱,郁星辰跟在她身后有样学样,弄得郁景柏哭笑不得。
“我不是特意等你们。正好有点公事要处理。”
郁婉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崭新的钱包,递了过去。“这是我和弟弟为您挑的礼物,您看看喜不喜欢?”
钱包的样式看上去很普通,但打开后却内有乾坤,看得出是花了心思找的。
“喜欢。你们送的我都喜欢!你这次认亲还顺利么?有没有被为难?”
郁星辰在一旁插口。“君家那几个哥哥对姐姐可好了,我都嫉妒了!”
郁婉失笑。“我的哥哥不也是你的哥哥么。你这一趟可没少从他们那里顺礼物。”
提起这个郁星辰就得意了起来。“那是!本少爷这么讨人喜欢,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还得意起来了!你这小子。”郁景柏笑骂了一句。
出去玩了一趟,小儿子的性格都变活泼了。以前这小子可不敢在自己面前这么耍宝。
“对了,爷爷和大伯他们还让我给你带了点礼物。”郁婉从郁星辰的箱子里拿出了一些山珍补品和收藏品。
“这是大伯送你的奇石,这是二伯送你的酒和茶叶,这是爷爷送你的珍稀药材。”
郁景柏看着眼前的这堆东西,每个都价值不菲。
他为难道:“这也太让他们破费了,你这孩子怎么全都收了?”
郁星辰笑了。“就算什么,君家大伯还直接送了姐姐一张100w的支票呢!”
郁景柏脸色变了。100w虽然不算多,但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就算阿婉是他们君家失散在外的女儿,这待遇也未免太隆重了。
“你收了?”
“收了。他当时放在一个红包里递过来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放了一张支票。”郁婉看着郁景柏的脸色,没敢告诉他里面还放了一张用完就取的字条。
“唉,收了就收了吧。我只是……”郁景柏叹了口气。他想说,他只是担心收下的这些礼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但考虑到对方是郁婉的亲人,还是没能说出口。
郁婉也看出了他的顾虑,轻声开口说:“爸,我也觉得这份礼太贵重了。打算等大伯生日时,送他一份好礼。”
郁景柏闻言,皱在一起的眉松开了。也对,对方既然是女儿的至亲,而他女儿又不是见钱眼开的性子,他到底在担心啥?
“好,到时我帮你一起选。”
郁婉又挑了一些事讲给郁景柏听。从她的讲述中,他了解到君家人确实对姐弟俩挺好的。
想到郁婉以后去了京都有那么一群人照应,他突然放心了很多。
“爸,最近公司进展得还顺利么?”
郁长青入狱后,郁家的产业就全部交到了郁景柏手里。最开始的几天,郁景柏几乎忙得脚不落地,最近情况才好转了一些。
“还行,挺顺利的。”虽然中间有遇到过一次危机,但得到了霍家相助,很快就度过了困难。
不过让郁景柏觉得奇怪的是,郁家和霍家并没有什么交集,霍三爷为什么会主动出手帮助郁家。
当时霍三爷说的是大家都是同行,举手之劳。但这话也就三岁小孩能信。
“那就好。您也别太劳累了,要多注意身体。”
“放心,我身体好着呢!”郁景柏望着郁婉欲言又止。老爷子最近探了一次监后,又开始心软了,有把郁长青从牢里挖出来的打算。
“您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