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医疑惑的看着姜南。
“你是?”
李卫斯赶忙上前解释道:“这位是姜先生,是我从金华阁请来的。”
听到金华阁三个字,薛神医顿时火气来了。
“魏总长,您这是什么意思,信不过我薛某人吗?”
“既然喊了我们琅琊阁的人,有喊金华阁的人来,这是何意?”
一直沉默不语的年轻人跟着说道:“魏总长,您可能不知晓,琅琊阁与金华阁素来都是竞争对手。”
“前些年的事情您忘了?这金华阁在八嘎国丢了脸,现如今如今实力远不如琅琊阁。”
说着,年轻人看向李卫斯冷哼一声。
“哼,我看李总是故意如此,恶心您。”
“金华阁那么多有实力的老者你不喊,偏偏叫来一个年轻人,存心侮辱人来着。”
魏公覆脸色有点不好看。
李卫斯喊姜南过来是跟他打过招呼的,他也以为是个有实力的老者,没想到带来一个小伙子。
而且,在别人治病时故意打扰,真是别有用心。
“李卫斯,麻烦看好你带来的人!”
李卫斯顿时心生怒气,姜南是自己花个大人情好不容易请来的。
“别有用心?说这话隔应谁呢,我李卫斯至于吗,打不了那批货不走海关,老子偷渡。”
李卫斯心里吐槽。
同时他双目瞪了一眼说风凉话的年轻人。
“年轻人,你们谢家真是什么行业都要插一手啊。”
听到谢家二字,姜南双目直接看向那年轻人。
“我们谢家可没那个功夫陪你玩,只是我谢旷闲来无聊陪你这个珠宝大王逗逗。”谢旷语气傲然无比。
“魏总长,这李卫斯今日就是存心来捣蛋的,请您发话,让这两人离开,好让薛神医全心救治病人。”
薛神医甩开姜南的手:“年轻人不好好钻研,沽名钓誉,在这里自以为是,指指点点,你们金华阁的脸被你丢光了。”
姜南不屑一笑,“你连病因都看不清楚,说我在这里沽名钓誉?原来琅琊阁的人就这实力,亏我期待了一番。”
这时,魏公覆也发话了,他与李卫斯的交情也不错,不好把话说的太绝。
但他带来的年轻人说话太狂,很是看不惯。
“李卫斯,你俩暂且在一旁坐下吧,等薛神医救治好我的爱人,你的事情我会着重考虑。”
李卫斯很是愧疚的看了姜南一眼。
“姜先生,今天带你来受辱,是我李某人的错。”
姜南摆摆手毫不在意说道:“李先生不必愧疚,别人不信我姜南,是我个人实力问题。”
“既然如此,谁不信任我,我就用实力打谁的脸。”
姜南冷冷的看了眼魏公覆,随后把目光挪到薛神医身上,自信说道:“我说,你这一针下去病人肯定会全身抽搐,全身经脉痉挛。”
姜南的这番话很狂,甚至可以说是嚣张。
但魏公覆不但没有反感,反而有一丝欣赏。
能如此叫嚣,定是有些实力,年少不轻狂,何时轻狂。
薛神医被姜南这番话的气场弄的有些心虚。
“吹牛逼谁不会,有本事你下赌注啊,别光嘴巴哔哔。”谢旷站出来很是不爽道。
在怒江市居然有人比他谢家人还狂傲,这一点他不能忍。
“哦?”姜南面露意思狰狞的微笑,他等的就是谢旷这句话。
“我陪你赌,你说怎么玩?”
“你要是输了,给我一个亿,如何?”虽然谢家不差钱,但是他谢旷本人缺钱啊。
“可以,没问题!”姜南爽快答应。”我要是赢了呢?”
“我给你一亿。”谢旷嘴角露出兴奋的笑容。
“如此甚好,魏总长,您做个公证人。”
魏公覆点点头,这种一亿赌局他也想看看。
“老子也不怕你赖账,敢耍赖,就算跑到天涯海角,老子也能要你的命。”
随后,谢旷习惯性的在裤裆抓了抓。
生意还没做,就能拿钱,今天来的不亏啊。
旁边的李卫斯有些担忧,他知道姜南在风水上有些造诣,但医术上他没信心。
“姜先生,这事因我而且,待会儿若是输了,钱由我来出。”
李卫斯由衷说道。
姜南笑了笑:“李先生,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我可是金华阁的阁主。”
李卫斯回忆了一下,确实,那日钟支祥二人对姜南无比尊敬。
“哼,金华阁阁主,看来你们金华阁是真的废了。”
薛神医冷笑一声,随后调整状态开始行针。
带情绪稳定,气息平稳,便开始扎针。
银针缓缓的扎进肾腰穴,当针刚扎进去不到三毫米时,好像触碰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无法再进一毫。
薛神医眉头紧皱。
奇了怪了,肾腰穴柔软无比,怎么会扎不进去呢。
他又多使了几分暗劲,银针终于扎进去两厘米。
但有一丝怪异,从手感上判断,银针在扎进去的一瞬间好像有一丝金属摩擦感。
他也没多想,又取出一根银针,准备扎进另一边的肾腰穴。
谢旷摩拳擦掌,“喂,小子,针扎进去了,人没事啊。”
“你急什么,第二针还没扎呢,扎进去算我输。”
姜南淡定无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