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能在南域屹立数千年而不倒。”众人感慨,极阴宗的强大毋庸置疑。
而除了极阴宗以外,另一侧则是有着数百人迅速降临。
而他们皆是魂殿弟子。
当在场众多势力看见这个势力之后,也不禁疑惑。
这群弟子一袭黑衣,简直平平无奇,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特别之处。
如果不是这些弟子大部分皆是筑基修为,他们也不免认为是哪个不知名的小弟子。
“魂殿到!”
伴随着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这群散修的脸上皆是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在场的不少散修还依稀的记得那日魂殿殿主突破到元婴时所造成的威势,以及那恐怖至极的神念波动。
若非如此,单凭他们魂殿这点实力,根本不配占据十大名额中的一个。
“魂殿殿主!”
在场众人抬头望去,心脏猛地颤抖了一下。
那是一尊伟岸的身躯,宛如一座高山一般巍峨。
在那道身影旁边则是站着一个娇小玲珑的绝美少女。
少女眉如远黛,眸似秋水,红唇轻启。
即使不施粉黛,她那张精致的脸颊上也洋溢着邪魅的妖艳之美,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而那勾魂摄魄的眸光,仿佛能勾起世间任何一个男子的**。
“师尊,这群人就是南域所有的魔道势力吗?”
童梦看着旁边站立的宁远问道。
“不错,这里上万修士皆是此战的人员,其中包含了各个势力的弟子以及无数散修。”
宁远答道。
“嗯,我明白了。”童梦微微颔首,不过她的眼角余光却始终在扫视着四周。
这些魔道修士虽然数量不少,但是绝大部分皆是散修,而且修为也参差不齐。
强的也有金丹修士的散修,至于弱的,甚至连筑基期修士都有不少。
不过在场散修的实力却不容小觑,毕竟这里聚集了南域九成以上的魔道修士。
“噬魂道友,速来洞府一叙,我们等候你多时了。”
这时,一道神念传音在宁远脑中响起。
而后者也是露出了一抹笑容,与童梦以及郑浩交代一番后,便是踏空来到了另外一座山峰处的一个开辟出来的洞府之中。
此刻里面坐落有十多位身影,每个人
的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息,尤其是最中央一人,那股气息更是骇人无比。
“八位元婴初期,五位元婴中期,三位元婴后期,以及一位元婴大圆满。”
宁远淡淡的扫视了一眼,心中暗自估摸了一番,心中已经有了底。
“噬魂道友既然来了,那么便入席吧!”
此时,在那开辟出来的大厅中,一共摆放着十八把椅子。
居中的位置,一位身披青袍的男人缓缓开口,他正是极阴宗的宗主——曲文。
“见过噬魂道友,我乃天魔宫宫主蔡工。”在曲文话音刚落,另一个位置上一位身穿锦衣的老者开口了。
这黑衣老者看似苍老,但实则生机勃勃,浑浊的眸子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原来是天魔宫的蔡宫主,久仰大名!”
闻言,宁远抱拳道。
而后,在场之人纷纷向宁远介绍了一番后,便是坐定下来。
“此次战役,各位我们必须想出一个极佳的办法,以及每个势力的分布位置。”曲文开口道,他神色肃穆。
“是啊!我们现在的优势便是人数碾压对方,但如果让他们汇集到一块的话,还是一个不小的麻烦。”天魔宫的蔡宫主开口道。
“不如这样,我等派遣弟子在魔渊之地各个位置设伏,一旦将他们引诱进去,届时便可逐个击破。”一位元婴中期的修士提议道。
“此法不妥,如今魔渊内凶险重重,一切还是小心行事为妙。”另一个元婴中期的修士摇了摇头道。
“哼,那你倒是说该怎么做?”闻言,那个元婴中期的修士冷笑道。
“呵呵,何必如此麻烦,整个魔渊之地范围如此庞大,各位只需要派遣自己门下弟子分批次潜入魔渊各个区域,届时时机成熟我等便可以出手了,况且这场大战可不是三五天就能够结束的,到时候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陪他们慢慢玩。”
这时一位身形诱人的妇人笑眯眯的开口。
这美妇人身着红袍,皮肤雪白,一头乌黑的秀发挽成了发髻盘旋在脑后。
她的嘴唇殷红饱满,一举一动带着妩媚风骚之意。
这美妇人正是花宗的宗主花倩月。
听闻此言,在场有数位元婴大能都点了点头。
似乎颇为赞同此女的想法。
毕竟黑渊大峡谷太大了,横贯整个南域的天堑,纵深不知几许。
而下面的魔渊之地纵然下去数万修士也犹如一颗石子落入大海,掀不起任何波澜。
还有这场大战在它们心中的预估时间最少也是数十年以上,甚至高达百年之久。
毕竟这可是影响到南域未来千年的变局。
是看魔道势力在南域彻底崛起还是衰落,这一切还都要看下面的人。
这下面的人也就是每个势力的弟子以及新生血液。
如果这些人在这场战斗中存活下来,那么整个南域的魔道势力才会真正崛起;反之,如果尽数被覆灭,那他们南域所有的魔道势力也会陷入衰退,同时正道势力也会趁着这个机会不断壮大,到时候他们生存的地位也得到了极大的缩减,甚至直接一蹶不振,再难翻身。
因此,对于这次战役,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很凝重。
不光是如何让自己弟子在这场大战中最终存活下来,同样也要让自己的势力获得最大的利益。
这是一场没有捷径和侥幸可走的战斗。
“不知噬魂道友有何建议?”
这时,有一位元婴初期修士看向了宁远,开口询问道。
“呵呵……我没什么特殊的想法。”
宁远闻言,淡淡一笑。
随即他目光环顾四周,道:“此次两道大战,不知那些数量庞大的散修,诸位如何安排?”
此言一出,再场不少人皆是看向了一位体态极为枯瘦的老者。
这老者一袭灰袍,身材消瘦,眼睛凹陷,脸色惨白毫无血色,就像一具尸体一般,浑身死寂的气息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