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礼堂门口,见到杜美和于帅,两人的精神还算不错,手上戴着一条丝巾,遮住伤口。
“你们出院了,伤没事了?”孔文一冲上去问道。
杜美有些尴尬,于帅说道:“还没有拆线,过一个星期再去医院看看。”
萧萧说道:“以后可不要再干傻事了,毕业了,明天就是新的开始。”
杜美看着武琳问道:“这就结束了吗?”
武琳说道:“你们还是要去一下警局,录份口供。应该没什么事了。”
我提议道:“你们合个影吧,也算留下个纪念。”
他们的专业都不一样,一会儿的毕业典礼以各个班级为单位,肯定要分开。
“好啊!”孔文一很开心的说道:“就在门口吧,很有纪念意义。”
大家的兴致都不是很高,还是在孔文一的招呼下,在门前战成一排。武琳的用手机帮他们拍了一张照片,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秒钟。
“我看看!”孔文一第一个冲过来得看照片。
“大家怎么都没笑?”孔文一问道。
苟忠吐槽道:“你个缺心眼的,没看出大家心情都不好?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个假期,到了九月继续去上研究生。对于我们可不一样。”
孔文一哦了一声,有些不太情愿。
武琳看时间说道:“就快九点了,典礼就好开始,你们快走吧,等结束了,在这里集合。”
众人点点头,各自散了。
“等等!”杜美突然叫住了朱闫。
“有事?”朱闫脸瞬间红了,低着头,不敢和美女对视。
“给我们也拍张照片。”杜美拿过朱闫的手机,递给于帅。
朱闫轻轻的把手搭在杜美的肩膀上,有些僵硬的做了一个手势。
杜美微微一笑,张开双臂抱住朱闫,轻轻的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于帅拍下这一幕,把手机递给杜美。
“拍的还不错。”杜美接过手机,又拍了几张自拍,这才把手机还给朱闫。
杜美歉意的说道:“太仓促了,面色不太好,也没有化妆。”
“很漂亮,真的!”朱闫不敢相信这一幕,激动的话都说不清楚。
“谢谢你喜欢我。”杜美莞尔一笑,摆摆手走了。
这大概是最好的毕业礼物了,杜美用行动给朱闫四年的感情画了一个句号,这已经是比较完美的结局。
于帅也表现的很大肚,这一切都发生在他眼前。
两人都走远了,朱闫拿着手机在的发呆,激动的手都在抖。
曾牛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竖起大拇指点赞。
朱闫这才回过神来,又看了一遍手机中的照片,小心翼翼的收好,找他所在的班级去了。
“有点意思!”武琳说道。
对杜美的印象只能说一般,加上酒吧事件中她扮演的不光彩的角色,可以说是有些反感。她刚才的举动改变了我的印象,可以说她是个善良的姑娘。
看着几人的背影,熊森问道:“该盯着谁?”
武琳说道:“我数到三,一起举手怎么样?”
我点点头。
“1……2……3……”武琳抬手指向孔文一。
几乎在同时,我也指着孔文一。
“为什么?”熊森问道。
武琳说道:“朋友惨死,受到死亡威胁,有人疯了,有人在医院生死未卜,各种打击加在一起,心情都不太好,可只有她笑的出来。”八壹中文網
我补充道:“要么她神经粗大,对这些事没有感觉。要么她心里真的很开心,没人能抓到她的把柄。”
“懂了,我去跟着她。”熊森从车里拿着望远镜,找一个合适的角度,远距离观察。
我和武琳也走进大礼堂,毕业典礼值得一看,对于毕业生来说,有一种神圣的仪式感。
学生换了学士服开始进场,看起来都一样,我的眼睛都有点花了。
毕业典礼进行的非常顺利,当学士帽抛起来的一瞬间,很多学生的眼神都湿润了。
典礼结束,他们又回到门口,又拍了一张穿着学士服的照片。
萧萧找到我说道:“学校通知明天离校,我想要回去收拾东西。”
杜美也说道:“还有一大堆东西拿不走,都还没处理。”
“那你们忙去吧,有事情电话联系,都有我的电话吧。”武琳说道。
孔文一问道:“这就没事了?凶手还没抓到。”
“这就不用你们操心了。”武琳拿出一张表格说道:“把你们毕业之后联系方式住址都写下来,方便我们联系。”
孔文一拿过来,第一个写下她的家庭住址,等到两个月后,她就要去外地读研究生。
于帅接过笔问道:“我们还没定下来,可能留下来找工作,也可能去外地,怎么写?”
“写下你们的临时住址就行。去外地前给我们打个电话。”武琳说道。
“我可能要出国。”萧萧接过笔问道:“黄子安他们就这么死了?还有宫达飞等人,他们确实有错,但是也应该由法律来判。”
我装的很敷衍的说道:“调查还会进行,你们等着就行了。”
“太敷衍了!”苟忠说道:“这种案子一定会不了了之,一年你们能破多少案子。”
“你放心!”我说道:“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叫命案必破,你听说过吗?”
“希望如此。”苟忠写下他的临时住址,在校外租的房子。
“你们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曾牛写下他的地址,作为住的最近的人,他最方便。
武琳看了一遍,收回笔说道:“你们好自为之,祝你们顺利。”
我们离开大学城,剩下的就是等待,这一次比拼的是耐心。
凶手追求完美,一定会再次作案。
从心理学角度分析,体验过杀戮带来的快感,凶手肯定还会作案,他忘不了那种感觉。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暗中观察,最初的几天,凶手一定会很谨慎,等到他觉得安全的时候,就会原形毕露。
我们已经做好布置,就等着鱼儿咬钩。
一个星期过去了,风头似乎已经过去,终于有人按耐不住又要行动了。
在我们的注视下,一个人大步走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