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慕容邺只是觉得这个靳北嫣能够威胁大越,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用处。
这样的话,他可就不能轻易将靳北嫣交换回去。
此刻,侍卫到了慕容芝兰的住处,在门口躬身道:“公主,主子要见靳国公主。”
慕容芝兰正在跟靳北嫣收拾东西,听到侍卫这么说,她们吃了一惊。
“别慌。”慕容芝兰握住靳北嫣的手轻声安抚,继而看向门外,“她不过是我的奴婢,皇兄要见她做什么?”
“这,属下不知。”侍卫十分为难地道,“树下只是奉命行事。”
“那你去告诉皇兄,我如今不能离开她。”慕容芝兰冷声道,“想要见她,来这里便是。”
侍卫也不能直接闯进去拿人,只好转身再去请示慕容邺。
慕容邺将他骂了个狗血喷头,让他直接带人闯进去拿人,再拿不来,就直接自杀了事。
侍卫不得不带着人硬闯进慕容芝兰的屋子。
“你们要干什么?”慕容芝兰怒斥,“竟敢当着我的面,随意拿我的人!”
“皇上之命,属下也不敢违抗。”侍卫躬身行礼之后,摆手示意身后之人,将靳北嫣带走,“属下得罪了。”
离开之后,慕容芝兰想要冲出去,却被侍卫拦住。
“皇上说了,公主今晚哪里都不能去。”侍卫将门锁死,“公主若是想要出去,就别怪属下无礼。”
今晚都不让她出去!
慕容芝兰急了,慕容邺到底是要对靳北嫣做什么?
她知道自己的皇兄疯起来什么都不管不顾,今晚该不会,要欺负靳北嫣吧?
以靳北嫣这样柔弱的性子,以及萧叶岚那样的强势,若她被欺负了,恐怕是活不下去了!
念及此处,她不得不再次撞门,疯了般要出去。
侍卫怕她真的会伤害自己的性命,不得不打开门,她便直接冲了出去。
此刻,靳北嫣已经被带到了慕容邺的住处。
慕容邺此刻刚刚沐浴过,寝衣懒散地披在身上,露出他结实的胸膛。
进来就看到这一幕,靳北嫣吓得大叫一声,转身就要跑出去。
可刚跑到门口,屋门就被关上了,任凭她如何呼喊拍打,门都纹丝不动。
她恐惧地瑟缩在门口,虽然没有经历过,但看到眼前的情形,她自然知道慕容邺要对她做什么。
可她宁死都不能被他欺负,她将方才从慕容芝兰那里拿着的瓷片握在掌心。
瓷片将她的手划出血来,她却不觉得疼。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必须要保持绝对的清醒。
“过来。”慕容邺勾了勾手指,“今晚你逃不掉的,能做的只有伺候朕,否则……朕不仅要你的命,可能也会要慕容芝兰的命!”
“她是你的妹妹。”靳北嫣强忍着惧怕道,“你拿她威胁我,是不是有些可笑?”
“可笑?”慕容邺倏然出手,闪到她身前,掐住她的下颌,“你以为你们两人的小把戏,能瞒得住朕?”
靳北嫣在他的手中不住地颤抖,却强作镇定,毫不示弱地看着他。
“不错,很有胆色。”慕容邺将她直接抱起来,“朕要看看,你在床上的表现,是不是也这么有胆色。”
靳北嫣故作顺从地被他抱到了床上,却在他要压上来之前,突然出手,用瓷片刺向他。
就在慕容邺往旁边躲开时,她却用瓷片刺向自己的脖颈。
慕容邺几乎是眨眼间就出手,将她手中的瓷片打掉,冷笑着俯身看着她。
“倒是个烈性子。”慕容邺阴恻恻地笑了,“只可惜,在朕这里,再烈的性子都见过,你还是乖乖顺从吧。”
“慕容邺!”靳北嫣怒喝,“我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允许你欺负我!”
说完,她起身往床柱子上撞去,却被慕容邺一把拉回去。
靳北嫣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从他的手中逃脱,眼瞧着他要撕开自己的衣服,惊吓地大喊。
“皇兄!”慕容芝兰在这时闯进来,看到衣衫不整的靳北嫣,吓得魂不附体,“你要做什么?”
靳北嫣趁机爬起来躲在她身后,委屈的泪水像是决堤的河水不住地涌出。
虽然她没有被慕容邺怎样,可到底是险些被他欺负,名誉彻底毁了。
慕容芝兰将她护在身后,对慕容邺冷声道:“皇兄,你有自己的大事要做,何必为难一个小姑娘?”
“她可不是什么小姑娘。”妹妹在,慕容邺到底顾了些形象,将衣服穿整齐,“她是靳国公主,萧靖尘的表妹,只要拿捏住她,萧靖尘和靳北方,都得听我的。”八壹中文網
“皇兄小看他们二人了。”慕容芝兰边说边拉着靳北嫣往后退,“他们都是踩着多少人的鲜血才坐上皇位之人,岂会因为一个小姑娘,而束手束脚?”
“会与不会,试过便知。”慕容邺走上前,伸出手道,“将她交出来,否则别怪皇兄不念兄妹之情。”
“我不会将她交给你的。”慕容芝兰摇头道,“皇兄,我以前从来没有求过你,这次求你,放过她,她是无辜的,你们男人的事情,不要牵扯到她,好不好?”
“这里没你的事!”慕容邺怒喝,“慕容芝兰,你到了大越几日,竟然变得要护着外人,跟自己的皇兄为敌,出息了!”
“皇兄,你是真男人。”慕容芝兰依旧想要用言语说通他,“靳北嫣她时我的朋友,你想要让她威胁萧靖尘,我没有意见,但是请你不要伤害她。”
慕容邺不语,伸手要她将人交给他。
慕容芝兰不肯,她和靳北嫣一步步后退,正好退到门口。
她正要将靳北嫣一把推出去,奈何刚出手,慕容邺就将她们二人重新抓住。
慕容邺一把将慕容芝兰推出去,将门关上。
“再让公主闯进来,你们全都提头来见!”慕容邺怒喝道,“滚!”
侍卫不敢再让慕容芝兰挣脱,直接抓住她,带出了这个小院。
慕容芝兰回过神,才发现手里的人正要咬舌自尽,他出手卸掉了她的下颌,狞笑着将她抱进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