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马?!凌天回来了?”
董春挣扎着从地面上爬起,吓的哇哇大叫:“你听谁说的啊?消息来源可靠吗?”
“你特么慌鸡毛啊?他特么回来了能吃了你是咋地啊?”
一看董春这个熊样,狮子就气不打一处来。骂完之后,狮子已经穿好了衣服,一边往外走,一边用肩膀夹着电话说道:“太子在欢乐岛里埋的点子传出来的消息,车四和刘宏他们倾巢出动了,就连受伤的张展都被带走了,要我看,肯定是凌天回来了,要不然他们不会全部被调动起来。”
“对,我看也是。”
董春也爬了起来,认同地说道。“我现在开车去接你,师父突然把凌天调回来,万新来肯定是要有动作了,咱们得想办法了解具体情况。”
狮子套上外套,边走边说,此时已经一把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好,我知道了,那我现在就准备。”
说完,二人同时挂断了电话。······另一边,医院内。众人眼看着凌天活生生地出现在面前,纷纷上前与其拥抱。“小天,你可算回来了。”
刘宏兴奋的上前一把就抱住了凌天,凌天不在的这段时间,他受了不少委屈,但为了不给凌天添麻烦,他每次都忍耐了下来。车四也握着凌天的手臂,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笑意,嘴里像个老头似的不住地叨咕着:“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凌天在与兄弟们热切的交谈过之后,场内的气氛也逐渐冷静了下来,众人各自落座,聊起了近况。“小天,你这次回来,狮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一定会找你索要欢乐岛的股份。”
病床上,张展头上缠着绷带,表情严肃地说道。“草,他说要就要?不给他不就得了。”
刘宏坐在旁边,瞪着眼珠子说道。“大家不要吵,师父这次让我回来,肯定是要干活儿的,所以你们不用担心,就安心把场子照顾好就行了。”
凌天摆了摆手,胸有成竹地说道:“展子,你也别惦记了,安心养伤就行,这次回来,我是有所准备的。”
“那就好,那就好。”
张展对凌天自然是无条件的信任。“兄弟们,这顿时间委屈你们了,你们放心,我这次回来,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凌天环视这屋内的众人,轻声说道:“万立委和师父那边还在等我,我先走一步,接下来的日子,咱们一切照旧。”
“是!”
“明白!”
凌天与众人碰头之后,起身离开了病房,快步返回了停车场。“咣当!”
凌天开门上车,小冬已经抽完了第三支烟。小冬一把丢掉烟头,皱着眉头说道:“你迟到了五分钟。”
凌天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五分钟不就多踩两脚油门的事儿吗,快走吧,万老板还等着呢。”
看着凌天混不吝的样子,小冬恨的牙痒痒,心中更加不解上面为什么会选择用这么一个混混。十五分钟后,汽车缓缓停滞在茗轩茶道的楼下,司机将车停好后,小冬随着凌天一起下了车。几人进入大厅,在服务人员的引领下进入电梯,很快就到达了不对外开放的顶层位置。顶层的装饰极为复古,小桥流水,假山假树,汩汩水声婉转流淌,整个顶层的环境诗意盎然。凌天径直的朝着里侧的包厢走去,小冬却突然回身拦住了凌天:“不能带枪上去,把你身上的武器都交出来。”
凌天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随即从身上掏出两支短枪递了过去。“我说过了,把你身上的武器全部交出来。”
小冬盯着凌天,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凌天自然知道他是在指自己后腰上挂着的听风刀。但凌天依旧坚持说道:“我身上已经没有任何武器了,能交的,我都交了。”
“是吗?那我搜搜看。”
小冬听完,直接伸手朝着凌天抓去。“啪!”
凌天忍无可忍,挥手一把打掉了小冬的手掌。“呵呵。”
小冬冷笑一声,他忍耐了凌天一路了,现在终于将其送到了茶室,也算是完成了任务。小冬心中暗道:“在你进屋谈事之前给你上上课,挫挫你的锐气,省的你进去了胡乱说话,给领导添堵。”
随即直接出手,一把就朝着凌天的脖领子抓去,他本以为凌天会挣扎反抗。可没承想,凌天竟然纹丝不动,任由小冬抓住了他的衣领。一击得手,小冬微微错身,拽着凌天衣领的右手猛然发力,用力向后一扯,想要用一个背摔将其摔倒在地,但是连拉两次,小冬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扯不动。凌天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他身材高大,比小冬要高上半头,双脚分开跨立,一时间竟然僵持住了。在小冬伸手拉拽无果之后,凌天猛地伸出左手,如同钢爪一般一把箍住了小冬的手腕。“嗯!”
小冬手腕吃痛,皱着眉头呜咽了一声,随即就想抽手反抗。凌天左手擒住小冬的手腕之后,本想用力一错,直接扭断他的腕骨。但凌天转念一想,自己刚刚回来,还没等跟上头见面,就先动手伤人,未免有些太过骄横了。于是凌天抓着小冬的手腕,用力向下一拽,随即抬起膝盖,猛地顶在了小冬的下巴上。“咚!”
一声闷响,小冬双眼一闭,瞬间昏死过去。从小冬与凌天发生口角,到双方动手将小冬打晕,整个过程也不过才三四秒钟。跟在二人身后一起上来的司机小伙儿,才刚反应过来,小冬就已经躺倒在地了。“你特么……!”
司机小伙儿呵斥的话才刚到嘴边,凌天就猛地转过身来,闪电一般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霎那间,那双眼之中所蕴含的冰冷让司机瞬间如坠冰窟,还没等他缓过神儿来,就感觉一阵风声袭来。司机昏迷前的大脑当中,最后留存的景象就是一双大手猛地抓住了他的衣领,随后天旋地转,咚的一声闷响之后,地面竖了起来,一双穿着长靴的脚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