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摄政王的随身玉佩被人给当了!
那玉佩可以命令万军,也可以代替圣谕!
“你急什么啊,不就一块玉佩,我现在有钱了,还你十块都可以。”
云妩知道那块玉佩质地极好,是个上品中的上品。
但当时她身上真没钱,那王婆子的钱也全给了家里人,她只能把唯一的玉佩当了做本金。
“你!”夜殃冷声质问:“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云妩看着他冰着一张美颜很是不爽,她伸手弹了弹他的耳朵:“看把你急的,我知道那东西很好,当的是活当,已经派人去取了。”
她又不傻,那种极品玉一般有市无价,必然找的是很稳妥的当铺,不敢给她耍花招。
“取到玉佩会给你送来的,别再绑我了。”
云妩拍拍屁股准备走,她还要去卫国公府看看那少夫人胎保得怎么样了。
一道力量将她给拽了回去,她便跌入了一个宽广的怀抱,强大的男人味道包围了她。
“本王有话问你。”
云妩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朝他微微一笑:“美男,你这样抱着我我可是会乱想的。”
“你为何要救卫国公府的人?”夜殃冷冷地问道。
云妩感觉到了他身上的冷意,如果她答得让他不满意,这个男人可能会下杀手。
她正着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道:“为众人抱薪者岂可让他冻死于风雪中,卫国公一门忠烈,必须要给他们留个后!”
夜殃垂眸看了她一眼:“说真话。”
云妩推了推他的胸口:“你这人好生没趣,我这话多有正能量啊,你咋就不信。”
夜殃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颚:“说!”
“卫国公一家流着都是忠义的血,留他们家一个后好好培养能凝聚卫国公那一系的大军,一旦战争起他能派上用场,不然以后战争起谁上战场,总不可能是我这种自私自利的人!”
“就这?”夜殃清冷地问。
“不然呢,非得让我把话说得这么真实干嘛。”云妩把推开他:“放眼整个大周,现在的武将里面有几个是堪重用的,摄政王比我清楚,不然也不会让东方乔接受我的求医请求。”
东方乔突然改变主意肯定是有人使他不得不改变。
加上他最后说要她来趟摄政王府,这人又自称本王,想来是摄政王。
大周的皇权大部分落在摄政王手里,皇权也等同于兵权,卫国公府的落没让兵权四散,如果他们能留个后这些兵权就能牢牢把握在手。
摄政王自然会愿意救卫国公之后,养个十几年又是一门虎将。
何乐而不为。
“这样做对你有何好处?”
云妩笑了:“好处可多着呢,至少到时战争起,我夫君我儿子我的兄弟姐妹,我爱的人都不用上战场,虽然这些我现在都没有,但不影响我未雨绸缪啊。
而且卫国公府还会因此欠我一个人情,我若有什么事他们定会出来帮我,这样的好处到哪去找呢。
就像我救了摄政王一命,又知道了您的秘密,您若是不打算灭我口,定会在我有困难的时候出手不是吗。”
夜殃眸光冷硬地看着她,云妩不知道他一直在打量研究什么。
但她对于夜殃是丝毫不虚的,总不至于还能看出来她是个穿过来的厉鬼。
“帮你不是问题。”夜殃冷傲地道:“只要你帮本王办成一件事,本王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
云妩勾了勾唇:“何事。”
终于要说到点子上了。
“本王耳朵和尾巴一直未消。”夜殃冰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懊恼。
他坐在榻上,雪巴的尾巴垂在地,一对耳朵轻轻颤抖着,耳尖边沿一圈粉红。
明明是一个冰山美男,但是配上这一对可爱的耳朵和毛绒绒的尾巴实在是又有点可爱。
“所以呢?跟我有关?”云妩问道。
这时有个瘦弱白净的人端了茶进来,他将茶水放在桌上便立在夜殃身边一脸笑意地道:“云大姑娘,我们主子身子有些特殊,失血便会产生些变化,之前主子受伤血很难止住,这次主子遇到了您是您帮她止了血……”
往常,只要止住血主子就会恢复正常身子。
可这回血是一下子被云妩止住了,但是耳朵和尾巴等了月余都没消失。
想来想去,问题可能出现在云妩身上。
“止血应该没问题,我是顺手采的草药,并无其他不同。”云妩赶紧澄清道。
宝译笑着道:“您再仔细想想,有什么和别人止血不一样的地方,这个可能很重要。”
云妩想了想:“若硬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我用的是我自己的唾液糊的药。”
宝译笑得更为开心了似的:“止血的时候您还做过什么没有吗?平时奴才们给主子止血,他都会很暴躁不让碰……”
云妩摇头:“那倒没有,他很痛苦我帮他捏了耳朵他就很安静了。”
宝译惊讶地道:“奴才们给主子止血的时候,他是不让碰耳朵和尾巴的。”
云妩看他好像懂了什么似的,于是直接了当地问:“所以想让我干啥?”
宝泽一脸讨好地道:“就想请您再捏捏,看能不能把主子耳朵捏回去。”
云妩不可思议地看向夜殃,还能有这么好的事?
确定要她捏吗,那她可就真不客气了。
这双雪白毛绒绒的耳朵她可是捏过的,丝滑柔软,手感极好。
能给这么个绝世美男按摩,谁不愿意呢。
夜殃被她看得耳尖不由自主的更为粉红,他冷着脸道:“按他说的做。”
云妩嘿嘿地坐到夜殃身边,像可以偷吃松果的松鼠似的:“那我真捏啦。”
真软啊,这手感真舒服。
她很满足地将那对耳朵贴在自己脸上感受它的柔软,这也太松软了,简直是人间瑰宝。
夜殃冷着一张脸,耳朵尖却是越来越红。
雪白的尾巴也时不时地甩动一下,夜殃心里烦躁,但又感受浑身舒畅,极端的感受让他有些难受。
这难受是他从未经历过的,哪怕流血不止暴躁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感觉。
如百爪挠心,抓得人心痒痒。
云妩玩了半天,自己倒是玩舒服了,但是耳朵压根没有要变小的样子。
反而耳尖越来越红,像充了血似的。
云妩暗叫了声糟糕,不会玩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