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惜柔数完让香冬去放好,她拿起话本继续看。隐隐约约好像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不过应该不算什么重要的事吧,她认真看起话本。
……
四阿哥这边下课了,并没有直接去小格格那,而是回了书房。
等他换完衣服洗漱完让人下去留下苏培盛,问道,“之前让你培养的人如何了?”
苏培盛恭敬回道,“有些聪明的已经出师了,一部分还在培养中。”
“那这样的话,明天挑出师的去查一下皇阿玛给爷选的那两个格格。从小到大都要查一遍。再培养一批暗卫,别让人查到。”
“还有找一个好一点的夫子送去宋烁青那,教一下他们。”
“嗻。”
吩咐完苏培盛,他想起忘记把话本给小格格了,于是挑了四五本,递给苏培盛带着他往祁柔阁走去。
苏培盛在路上还在想,主子爷居然开始培养宋格格的家人了。这下可真了不得啊!每天都能被主子爷为宋格格做破例出格的事而感到震惊。这都破了多少?!
四阿哥一进小院里看到那开着的花,过去摘了一些,小格格好像很喜欢花,喜欢玫瑰花,不过她不怎么喜欢出来走。
到屋外示意苏培盛把话本给他,他拿着花和话本独自到屋里就看到小格格那看着话本,走了过去。
没打扰她,把话本放在小桌子上,从旁边的大嬷嬷没拿走的小篮子里拿出剪刀,开始剪玫瑰的刺。
宋惜柔也刚好看完,收起来后看到了这个画面,啊这…她突然就想起来她忘记的事了!
上午祈祷新格格快点进来,因为她有些怕了。救命!为什么他这两天对她这么好。搞的她都要以为她是真爱了,昨天刚说的做的今天就记得而且还无师自通的做了……
她看着他把刺剪完,然后把昨天的花拿出来,开始插花。不得不说他插的花还怪好看的。
等他插完,看见小格格在看他,问了一句,“好看吗?昨天见你喜欢,你又不出去走,所以过来顺便摘了一些。”
说着就凑过去,把她抱进怀里。
两人亲近之后,说话会凑的很近,她没怀孕前都是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怀里。怀孕了他从背后会抱住她,她就换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一开始不习惯,久而久之就习惯了,所以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
她点点头,说道,“还行。怎么都是玫瑰?怎么还亲自剪刺。插在花瓶里就不用剪了。”
“昨天你说不让嬷嬷剪,所以就只好我来剪。而且那你要是拿出来不小心刺到了。”
“还有看你好像更喜欢玫瑰一点,送我的画基本上都是玫瑰。还有话本,今天叫苏培盛忘记给你拿过来了。拿过来几本,先看着。”
她听完后,心想完蛋了,这怎么真的感觉在谈恋爱一样?这算送她花吧?还记得她的话,还给她带话本!不会吧?
于是打算试探一下,她假装嫌弃说道,“好吧。可是你现在把玫瑰摘下来,就只能看一会儿。晚上要睡觉不能看。而且早上的玫瑰更好看,摘下还可以看一整天。”
一般来说,这样应该会生气的吧?反正如果是她这样做了,有人嫌弃,她肯定会把那个人的狗头打爆!
他就嗯了一声,不太懂这个,没听出小格格的意思,没生气也没过多说什么,转移了话题,说道,
“今日做了什么?昨日的礼物看了吗?今天十四弟问我你喜不欢他送的礼物。”
她突然就松了一口气,大概是她想多了吧,回道,“今天看了礼物,也没做什么,我很喜欢,你帮我谢谢他。”
两个人闲聊着,谈这谈那的,一问一答很是和谐。完全忘记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之前还是个宝,现在什么也不是。
……
晚上的时候,两人躺在床上。
四阿哥凑过来,想亲亲她想碰她。
宋惜柔伸手制止住了,说道,“今早大嬷嬷让我跟你说,肚子还有孩子呢。要节制一点!”
“哼!说起这个我就生气,你都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尴尬。她应该跟你说的。”
他握住她的手,哄着她说道,“嗯,下次我跟她说。过来,我不碰你。就抱着你。”
看见她没有动,小格格脸皮薄,他就凑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没松开手,温柔说道,“好了,睡吧。晚安。”
看着他温柔的样子,她有些不放心,再次试探道,“我有些睡不着,能不能讲个故事哄哄我睡觉啊。”
四阿哥有些尴尬,他不知道什么故事,只好诚实的说道,“我不会讲故事。”
“那讲讲你小时候的事?”
他回想了一下他小时候,好像也没有什么,六岁之后就去上书房念书了,每天除了读书好像也没什么了,所以说道,“我小时候枯燥的很,没什么好讲的。”
这算委婉的拒绝了吧?所以真是她想多了。怎么可能小时候没有好玩的事,肯定是不愿意和她说,这样她就放心了。
她说道,“那好吧,我现在有些困了,睡吧。”
他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见她这样说了,也就没说什么了。
如果小格格执意要听的话,他或许硬着头皮讲,或者会给她读书。算了,还是明天让苏培盛找一些带故事的事,看了明晚给她讲吧。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怎么突然小格格让他讲故事哄她睡觉?
回想了一下今天,小格格还是像以往一样,不过她好像有些不对劲。如果在平时他送她东西,她都会很高兴。
晚上送她花,她说的话回想一下好像是嫌弃?好像也不是,小格格也不会这样。而且后来很开心跟他聊天,说很多话。
他感觉不对劲,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小格格睡着了也不能问。小格格睡的很快,她说睡不着?难道是单纯想听他讲故事?
算了,想不出来就不想了,明天再问问小格格吧。
不一会儿也睡了……
他可不觉得小格格在试探他,因为他觉得没什么好试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