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回想了一下他的三任皇后，第一个赫舍里氏，可能狠毒，虽然是有这个原因，但是他的孩子不可能一个都活不下来。
她自己也是早早生了承祜，结果身体不好，在承祜没了，身体更加不好，有拼命生了保成…有功有过。
他自认为他没错，他给了她荣华富贵，皇后之位，不该去对他的孩子下手，他那个时候朝廷还不是全由他掌控，在四个辅佐大臣手里。
第二任钮钴禄氏，她没了孩子，他也同样对得起，给了她想要的皇后之位，并且义父是鳌拜，放过了她的家族。
第三任佟佳氏，想要的太多了，他身为一个皇上是不可能全部给她的。他知道她全心全意的爱他，但是他给的足够多了。
相反，对于她们三个，他更对不起是他那些夭折的孩子，而是不是生母。
若是早知道这个，他怎么说也不会让他们早早出生，也不会给宫里的毒妇愚笨的养着…
一时之间他的心里很复杂，怪他自己那个时候的无力。
……
其他阿哥几个内心也是很复杂，身处皇家，比普通的老百姓还要幸运，他们的姐姐妹妹才是不幸的有幸。
有幸的是在皇家吃喝温饱不愁，不至于一出生就没有，也不至于照顾他们，做牛做马，皇阿玛还是略看中她们的，现在，呵…更看重了。
不幸的是她们为了大清远嫁蒙古…虽然不愿，但是这是拒绝不了的，或许…年纪轻轻就没了。
虽然知道原因，但是为了大清，可能不追究。想到这个他们突然有些惭愧。
他们更感谢四弟妹/四嫂/小福晋了，改变了很多，他们的姐姐妹妹不用远嫁蒙古。
可笑的是他们之前还在为了皇阿玛的盛宠而争夺，对其他的而感到不公平，不满，感觉不公平的不应该是他们…
所以这天起，宫里的皇女们感觉到大阿哥，太子，三，四，五个阿哥的区别对待，对她们几个格外的好。而对于其他几个小的阿哥，不说也罢…
远嫁蒙古的大皇女也没有忘记，让皇阿玛下旨让大姐回京城，建造公主府，之前派人过去，大姐的陪嫁宫女和刁奴嬷嬷没了。
对于大姐的驸马，呵，废了，不能有子孙后代了。
所以大皇女也受到侍卫的保护，清点嫁妆，处理欺负她的人，正在往京城回来。
不止是大皇女，还有其他还活着远嫁蒙古的公主，也帮她们清理垃圾，让她们回京城。
……
四爷看着康熙，微微点点头，
“这是儿臣查的，查了三次整理好的。皇阿玛也可亲自去查查看。”
这是他前段小福晋在家备嫁那段时间开始搜查的，这些天整理好的。他整理看一遍，忍不住带过来给皇阿玛看了。
随后他见皇阿玛有些疑惑，他补充道，
“是福晋提醒了儿臣。因为儿臣有些不太能理解福晋提出来有关于女的，妇联的某些想法。”
听了康熙没有回答，在认真的看。
……
等他们全部看完后，康熙突然说了一句，
“大清的律法不够完善，端嘉慧也是有想到？可是有什么想法？”
这个小福晋好像没有说过吧…
四爷想了想，
“福晋没有和儿臣说是这个。”
宋惜柔当然没有，一个王朝的律法有多重要她是知道的。她觉得她还不至于能提出不行，让康熙改的地步。
所以也就没有无缘无故和四爷提起这个。何况她自己对现代的律法也不是很了解。她又不是学这个的。
顶多知道一些，辛梦祖宗倒是留下一些，不过这个在后面才可行。
总的来说就是，要一步一步来，慢慢渗透进去，不着急。这是一个大工程。
而且现在改不改律法都无所谓了，很多都有按照没改的律法执行，比如罚款，比如杀人偿，再比如，女的生存率增加，生存的环境也逐渐在变好。
大清也慢慢在改变，也在变好。
……
大阿哥看起来很明显的气愤，说道
“律法有什么问题？儿臣觉得一定要改变汉人的重男轻女的想法。禁止他们这样。”
他有四个女儿呢，他可喜欢他的女儿了，一点也不理解他们的想法，而是还很生气他们有这种想法。难不成女儿不是他们亲生的？
太子也气愤，只是看起来没有那么明显，
“儿臣觉得女的可以科举，入朝为官很好。或许律法可以有一部分写这个的。”
三阿哥和五阿哥也赞同，因为他们有姐姐妹妹，关系也好起来，以后肯定有女儿，完全不能想象到这个，有点可怕。
彻底歪题了，噶尔丹谁管？海外的谁管？现在有火统，大炮。
还是他们大清更重要，大清的百姓更重要。
……
宫外，
噶尔丹和他的手下，这两天查了一下，感觉也不久，大清怎么就变了个模样？
一切的一切令他们不可置信，看着面前的几张报纸，他可是为了攻打大清特意学了汉话。
听说康熙也是学着汉人来处理朝政什么的，所以他也跟着学了很多，特意找的夫子。
怎么报纸上的他能够看的懂，里面的意思怎么那么难懂？
那天的路叫水泥？外面的店铺和酒楼的窗户是玻璃，是那个卖的价值千金的玻璃…
居然有人做成了窗户，怎么？大清的富了起来？为何种种的一切他都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
还有街上的女人多起来，是因为作坊，朝廷办的，为的就是赈灾，还有为了给一切穷苦的人民，用最低的价格卖给他们。
最重要的是女学堂，正在建中，估计是去看的人太多，收起的进去的费用，不贵，一人五文钱。
他们进去看了，有了雏形，能看的出建好后肯定很好看。他们走了很久，差不多一天才勉强把女学堂逛完。
因为不允许开马车进去，也不允许骑马，很大了，还有个人造湖，分了很多区域…
看的他们都很心动，想自己来，也想送自己的儿子女儿过来，不过听说只收女学生。
……
宋惜柔和他们是坐马车逛的，不然太大了，逛很久，而且后面太多人进去看，有些影响到了。
想不到其他办法，不能让进吧，很多人抗议，偷偷爬进去看。只好收费了，五文钱也不算很贵可现在。
因为作坊收野菜，摘野菜什么都能赚一丢丢银钱。
有些家里特别困难的，作坊又会经常研制创新的，能保存很久的。这个辛梦老乡没有说，也不是什么都留给她的。
所以做出来的便宜的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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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今天的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