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余长生让松芊芊先休息一下,然后自己去书房找柳烟烟。
今天的柳烟烟穿着一身镂空的白色花纹旗袍,她本来是在批改文件,但是一看见余长生进来,脸上就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你不是出去办事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余长生走过去亲了柳烟烟一下,直弄得柳烟烟面红耳赤后,他才心满意足地将柳烟烟松开。
“烟烟,上次我听你说过,我们临江市有很多有钱人都喜欢定制皮夹克是吧?”
“是啊,怎么了?”
“那你知道有多少家店可以定制皮夹克吗?尤其是可以定制拉链的,就比如这个图形。”
余长生从桌上拿起纸笔,直接将自己看见的那个拉链形状给画了出来。
柳烟烟看完后说道,“临江市能够定制皮夹克的店一共有三家,但能够定制拉链的就只有一家。因为拉链这种东西虽然工艺不算复杂,但也需要相应的设备来制作。”
“很多东西一旦涉及到定制,尤其是这种细节定制,利润就比较低了。”
只有一家!
余长生顿时眼前一亮。
“那你能够带我去找那家店的老板吗?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向他打听。”
柳烟烟想了一下说道,“章老板倒是有好几次都提出想要和我们柳氏集团在服装领域上有所合作,只不过我一直都没有抽出时间去和他详细谈谈。”
“既然你要去问他事情,那我们就顺便一起去吧。”
余长生又亲了柳烟烟一口,然后跟着柳烟烟的车直接去找那个章老板了。
临江市南城郊,欣欣服装厂。
当柳烟烟开车来到服装厂停车场的时候,一个夹着公文包的中年男人已经带着一群助理等候多时了。
章南充是整个欣欣服装集团的老总,他虽然在服装行业有较厚的底蕴和技术,但是资金上并不充裕,想要扩大再生产也比较困难。
因此章南充在朋友的介绍下,了解到了柳氏集团正在向各个行业进军,对于服装行业也有兴趣。
所以从商业角度来说,章南充今天目的是向柳烟烟展示欣欣服装厂的实力。
只有在柳烟烟这里留下了好印象,那么柳烟烟才有可能会考虑以更高的价格,将他们这个服装厂给收购。
“柳总,我们恭候多时了啊。”
柳烟烟和余长生刚一下车,章南充就迎了上来。
看见章南充的第一眼,余长生就知道这章南充应该是属于那种踏实肯干的类型,是老实人。
“柳总,这位是?”
“这是我的老公余长生。”柳烟烟颇为自豪地介绍道。
“噢,原来是余先生,幸会幸会。余先生能够娶到柳总这么漂亮的老婆,当真是福气啊。”
余长生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章南充立马就知道余长生不想接这个话题。
他马上一摆手说道,“柳总,会议室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先去会议室然后再详谈吧。”
在去会议室的途中,章南充一直都在向柳烟烟介绍他们的欣欣服装厂的历史和一些技术特点。
对于商业上的事情余长生是一窍不通,所以余长生更多的注意力是放在观察四周的环境。
很快余长生就发现有一个人正鬼鬼祟祟的偷看他们这一行人。
发现余长生在看他,那个人立马转身离开了。
“章总,那边那个人是谁?”
余长生指着飞快离开的那个人,章南充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
“哦,那是我儿子的朋友,狐朋狗友,这几天在我们厂子里到处闲逛。”
柳烟烟听了立马秀眉一挑说道,“章总,刚才听你说了那么多有关服装厂的事情,我本来对腹胀长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但是没想到在管理上会这么放松啊。”
章南充当然知道柳烟烟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苦笑一声说道,“柳总,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不是我们服装厂管理制度有问题,而是我那个儿子实在是不成器。”
当着柳烟烟的面,章南充倒是也没有避讳,直接将自己那儿子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章南充的儿子叫做章北。
今年二十五岁,正是大学毕业应该出去好好打工的年纪。
但是这个章北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小的时候还挺听话的,但是大学毕业以后找了个女朋友,就被那个女朋友给迷得找不着北了。
不仅不出去好好工作,而且一天到晚都惦记着家里的这点产业。
去年那个女人生日的时候,章北为了让那个女人开心,竟然还挪用厂子里的钱去给那个女人买了一辆跑车。
章南充当时气得差点直接拿刀砍死章北,后来还是卖了自己的一套房子,才把这钱给填补上,免得工人的工资都发不出来。
“我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就是对她言听计从的。”
“还是管理制度的问题。”柳烟烟说道,“不能因为他是你的儿子,就能够随便从厂子里的账目上支走一大笔钱吧?这难道不是财务的问题?”
“这事情怪就怪在这儿。”章南充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公司管钱的财务老刘,和我是二十多年的朋友了。他这个为人我是清楚的,绝对不可能纵容章北那个混小子拿公司的钱去挥霍。”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章北不仅从老刘那里拿到了公司的银行卡,而且竟然还知道这银行卡的密码。”
“如果不是老刘在月底查账的时候发现多出了一笔支出,然后我又发现那小子突然有钱买跑车,我们是打死也想不明白这笔钱是怎么支出的啊。”
章南充这话如果说给别人听,可能别人绝对不会相信的。
但是柳烟烟听了以后,她下意识地看了余长生一眼。
因为她知道余长生每次办事,都是和一些古怪的事情有关系。
既然他来找这章南充,那说明章南充身上肯定也有什么脏东西,遇到这种古怪的事情也就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