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是什么?”
杨斐目光环视一周,还在卖着关子。刘顽童眉头皱了皱,更是一头的雾水:“没什么反应啊,这不就是一个柜子嘛!”
常德盛和梨花两人也纷纷摇头,不知道杨斐想要说什么。“这确实是一个柜子!”
杨斐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会议室,去一旁的厂房里搬了三箱饮料,其中一箱正是购买的北冰洋的饮料样品用作研究。当着几人的面。杨斐将十里飘香厂子的饮料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了立柜中,上下三层,合上玻璃门,一个十里飘香的大广告字体也展现在了众人眼前。而后杨斐又将北冰洋汽水厂的饮料杂乱无章的拜访在了立柜一旁,目光再次环视一周。“你们现在再看,有什么感觉?”
几人端倪了片刻。刘顽童依旧是摇了摇头,还是看不出什么。梨花同样如此。嘶~唯有常德盛的表情有了变化,先是吸了一口气,试探着开口道:“杨总,我感觉咱们的产品看起来似乎要整齐许多,上档次许多。”
啪~杨斐打了一个响指,冲着常德盛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目光,而后他又看向了刘顽童。“北冰洋比咱们现在便宜多少钱?”
“奶茶比咱们便宜一毛钱,咱们卖四毛他们卖三毛,平均一瓶亏三分到五分钱,红茶和绿茶最近他们也仿造出来了,比咱们都便宜一毛,咱们卖八毛他们卖七毛!”
刘顽童立刻回应道,这个数字他可是时刻关注着,早就烂熟在心来了。“你觉得一毛钱现在能干什么?”
秦禾嘴角上扬,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刘顽童思虑了片刻摇了摇头:“这几年不比前几年,人们都穷的吃不上饭,一毛钱还是能拿出来的!”
“对啊!”
“只是多了一毛钱,可是去能享受到高端品牌,谁又会节省这一毛钱呢!”
杨斐笑了笑,将桌上的立柜和饮料搬了下去,重新坐在了椅子上看着众人。“这便是咱们价格贵,还能卖出去的原因。”
嘶~刘顽童猛吸了一口气,一拍大腿:“对啊,我终于明白了,一毛钱算什么,解决了温饱人们也要追求品质了!”
“孺子可教也!”
杨斐笑着点了点头。在这个时代,这个特性还没有被放大。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品牌的价值只会越来越明显,那些奢侈品的价格几乎是成本价的上千倍。只要再附加一个谁也不知道真假的故事,感天动地的创业经历,价值还得攀升。不过这一切都得一步步来,杨斐自然是早已经计划好了全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场跟北冰洋的持久战,至少咱们不会被拖垮,一直亏钱的还是他们,这段时间咱们就安心等待新厂建成之后,开始投入生产零食,到那个时候北冰洋就再也没有可能压制咱们了!”
常德盛顺着杨斐的话开口,无比惊喜道。“不错!”
杨斐笑眯眯的点了点头。聪明人就是聪明人。不一样啊!一点就通了。很快。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新厂在加班加点下终于完工了。这一个月里看似平静,实则是暗流涌动。特别是北冰洋厂子里。短短一个月,负盈利近五十万的报表送到了北冰洋孙厂长的手里的时候,刘国强的腿都在打颤。可事已至此。他必须坚持下去。然而就在新厂建立后刚刚过去了三天。之前只是试验的小零食,已经迅速铺满了整个湘江城的大小商店。而且都是和十里飘香其他产品统一系列的包装,放在哪个小立柜中展示。十里飘香这个牌子在湘江人的心目中已经彻底的留下了烙印。不仅如此。十里飘香的品牌已经在人们心中形成了潜移默化的高度,就是比北冰洋的东西贵,而且贵的理所当然!刘国强却还未察觉这一切。慌了神的他又开始复制十里飘香厂子里的小零食,甚至放弃了原有的一部分北冰洋汽水的生产厂房和机器。杨斐卖什么他就卖什么,而且都比杨斐卖的便宜。这在一定程度上确实对十里飘香厂子新推出的小零食销售产生了不小的影响。这天夜里快到下班的时间了。十里飘香厂子里的五个人,杨斐等,又坐在了一起。啪~刘顽童气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这个刘国强真是太过分了,再这么搞下去北冰洋汽水厂就要倒闭了,难道他真的不怕嘛!”
“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他这样跟咱们作对!”
别说是刘顽童了。常德盛包括苍小龙在内的几个人脸色都不好看。天天被一个疯狗在后面追着咬,这谁受得了。唯有杨斐对着一切似乎早有料到,眼神中划过一抹狠辣:“顽童,明天跟我出去一趟。”
“行!”
“杨哥,咱们去干什么?”
刘顽童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杨斐的嘴角一咧,露出了一个鬼魅的笑容:“一个月了,咱们一直被动防守,也该给刘国强送一份大礼了!”
“大礼?”
刘顽童愣了一下,脸上立刻浮现的狡诈的笑容:“杨哥,你是不是准备动手收拾刘国强了!”
“他既然这喜欢复制,那我就让他知道有些东西的复制不了的!”
杨斐嘴角上扬。次日清晨。杨斐和刘顽童忙完了厂子里安排后,开车来到了湘江南郊。“杨哥,来这游戏厅干什么?这里不是西头子的地盘吗?”
“难不成你打算让西头子去教训刘国强?”
“咱们直接让花姐出手不是更好!”
刘顽童看着眼前熟悉的游戏厅。这地方正是上次被杨斐打断了一条腿的西头子的地盘。只不过从哪之后西头子在湘江就低调多了,再也不敢出来嚣张跋扈了。这种角色在梨花面前也只是一个小角色。杨哥来这里干什么!“你这小子的思想很危险啊!”
“咱们是生意人,不是社会人,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我来找西头子确实是让他帮咱们办一件事,不过不是打架!”
杨斐无奈的低头苦笑了声。刘顽童以前也是跟着三儿的一个小混子,这种思想根深蒂固,确实不容易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