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感觉这个事不能着急,有点不大靠谱。”
常德盛还想劝一劝杨斐,他知道杨斐是那种决定了就不会改变的人,但是让自己的老板去涉险做这些事情,作手下的心里怪怪的。杨斐怎么能不知道常德盛心里想的什么,宽慰道:“不用特别担心,路不都是一点点的走出来的吗。要是能解决这个事情,咱们才能放心大胆的去干。这事不用再考虑了,就这么说定了,你和顽童他们盯好厂子,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常德盛一副我就知道是这种结果的表情,既然杨斐决定了,再劝也没什么用,只希望能够一切顺利吧。“行了,别担心了,帮我通知大家,下午开会。我可是答应老婆中午回家吃饭的。”
杨斐说完匆匆离开了办公室,往家赶去。回到家,秦仙儿已经做好了饭。“怎么样?车买了?”
“买了,挺好的,下午忙完带你和团子去兜兜风。”
杨斐知道,要是现在给秦仙儿说了去三明市的事,估计一下午她都会担惊受怕,干脆先闭口不提,等晚上再说。“你下午忙完肯定很累,咱们就不出去了。”
秦仙儿现在是一心想着杨斐。杨斐嬉皮笑脸地对秦仙儿说道:“只要乖老婆开心,就算累死我,我也愿意。”
“呸,说什么不吉利的话,赶快呸呸呸!”
秦仙儿埋怨地看着杨斐。杨斐笑着应和了一下秦仙儿,接着说:“再说了,你是这个车的女主人,你不坐这个车之前,谁也不能坐。”
“好啦,怕了你啦,听你的就是,快吃饭吧。”
杨斐抱起一旁还在玩的团子:“走喽,我的小公主,先洗手,吃饭去喽。”
吃完饭,杨斐开着新车来到了厂子里。常德盛已经通知了大家去会议室开会。杨斐习惯性的手指点着桌面说:“现在厂子运行一切正常,但是原材料方面,我们还处于被动的地位,现在市场需求量那么大,如果聂天海突然断了我们的原材料供应,对我们来说,将是毁灭性的打击。所以我打算去三明市解决这一问题。”
杨斐接着把上午任建军说的情况给大家介绍了一遍。刘顽童刚想开口,梨花抢先严肃的说道:“我不同意!你也说了三明市在经济支柱就是靠原材料加工支撑的,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你一个外人怎么融得进去?再说了,要是遇到危险,我们这个厂子怎么办?”
杨斐没想到梨花的反应会那么大,愣了愣神儿之后说:“我也是先去考察一下市场,我是说如果有机会再去解决原材料的问题。”
梨花立刻说道:“那我也跟着一起去!”
会议室里的众人看着一般开会从来不说话的梨花,今天却是一反常态,纷纷感受到了梨花对杨斐的那种关心。也只有这位大姐大,敢对杨斐这样说话。杨斐见梨花真的有点生气了,只能耐心地劝道:“花姐,你不能去,财务室的几个新人还都指着你带呢,再说了,厂子里一天那么多单子,也离不开你呀。”
“那就让梨海跟着你一起去。”
见杨斐没有答应让自己跟着去,梨花也没有在众人面前拨了杨斐的面子,于是提议让梨海跟着杨斐,好保护杨斐。“不用,我已经确定了,就我自己去。”
梨花见杨斐这样说,真的生气了,猛地站起身子,寒着俏脸儿冷声说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没办法,但是我怎么安排那是我的事情!”
说完,梨花气鼓鼓地离开了会议室。众人见这位大姐大发飙,脖子顿时一缩,相互瞧了瞧,谁都没敢说话。刘顽童看到坐在对面的常德盛对他使眼色,连忙说道:“杨总,梨科长也是担心你的安全,你别往心里去。”
杨斐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他怎么能不知道梨花是在担心自己,但是有些事情,也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去做。杨斐正了正身子,对大家说道:“我出去考察的这段时间,大家还是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有什么事情可以找常经理或者刘经理。”
接着又看了看刘顽童和常德盛:“你们两个一定要负起责任,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给我打电话。”
散会之后,杨斐来到了梨花的休息间,敲了敲门。“什么事!”
杨斐暗自一笑,看样子这位大小姐还在气头上呢。杨斐推门进去之后,看见梨花坐在床上,没好气地看着杨斐。“你来干什么?”
看着进屋的杨斐嬉皮笑脸,梨花就气不打一处来。“花姐,还生气呢,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保证安安全全的回来。”
“哼,留着话跟你媳妇保证去吧!老娘心情不好,你少跑我这来嬉皮笑脸。”
梨花听到杨斐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俏脸一红,接着又么好气的白了杨斐一眼。杨斐见梨花消气了,连忙讨好的说道:“那就不打扰花姐休息了。”
刚走到门口,梨花着急地站了起来:“等等,回来时要是敢缺胳膊少腿,我会替秦仙儿教训你的!”
杨斐一脸笑容,侧脸看着梨花:“放心,我会好好的,我还要替你报仇呢。”
看着杨斐离去的背影,梨花赌气的跺了跺脚:“你个大笨蛋,就算不是为我报仇,你得好好的给老娘回来!”
杨斐安排好了厂里,早早的回到家,接上秦仙儿和团子开车出门兜风。“老公,这个车还真的比原来的那辆好很多。”
秦仙儿虽然不懂车,但是坐在里面那舒服的感觉,比以前那辆强了很多。“哈哈,老婆,你满意就好。我有个事得给你说一下,我得去外地一趟。”
秦仙儿心里一沉:“去外地?什么时候回来?”
杨斐边开车边说:“厂子里的事,可能要在外边待上一个月,或者两个月的时间。”
秦仙儿吃惊道:“那么长时间!我……”秦仙儿本想说我不想让你去,但是又想到自己应该支持杨斐的事业,话到嘴边了,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