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能在金陵做这么大,除了自身过硬的实力之外,还有一点不可忽视的原因——
关系。
或者说,后台。
苏家的后台硬到什么程度呢?即使是金宗泉也不敢轻易去招惹。
这个后台并不是别人,正是苏定的三叔苏常安。
身为军部三品武将的苏常安,统兵数万,驻扎一地,能量之大,不敢说只手遮天,却足以压得一方门阀不敢吱声。
军部分文官武将,文官先按下不表。武将按自身实力、军功大小分为九个等级,一品最小,到了九,则不能用九品武将来称呼,而是九门提督!
放眼整个军部,三品武将或许算不上什么,但放在某座城市某个区域,却是超然的存在。
这两天,苏常安将回家探亲。
一念至此,苏定一双森寒的眸子中顿时大放异彩。
“有道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你背后的实力再强,面对我三叔还不是得乖乖的跪地行礼?到那时,这些天你施加于我的,我统统都会加倍的要回来!!”
苏定狰狞一笑,拨通了三叔苏常安的电话。
一个围杀陈阳的局,将就此徐徐展开。
……
走在商场里,陈阳晃晃悠悠,不急不缓。
一旁的周雨菲几番瞥向陈阳,最终还是忍不住道:“陈阳,你就是个骗子!”
“啊?”陈阳哪里不知她想说什么,打了一个哈哈道:“你又不是富婆,我能骗你什么?再说了,我也没想过要泡你的意思!”
“你……”周雨菲指着陈阳,无语至极道:“你流氓!!”
“是吗?以前别人都叫我色胚。”
周雨菲:“……”
这什么人呀?说他流氓非但不感到羞耻,反倒洋洋得意?
我呸!!
“陈阳,你少在这里跟我嘻嘻哈哈!你老实交代,苏定之所以对你这么客气,是不是你跟他达成了什么对董事长不利的协议?”
“还是说,你想做为一个中间人,把董事长卖给苏定?”
张晓雯思来想去,发现只有这么一个可能能够解释刚才发生的这一切,目光极为不善的盯着陈阳。
咚!
陈阳在张晓雯的脑门上狠狠敲了一记,“你这说的什么话?我陈阳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本事,也不至于会去卖老婆!你这脑回路,当什么秘书,就应该去写小说!”
张晓雯捂着脑袋,疼的龇牙咧嘴,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你个混蛋!!”
“下次在胡说八道,我打你屁股!”
张晓雯:“……”
这果真是个烂人!
张晓雯没有再追问,因为她认定了自己的猜测,此刻正在想,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秦秋。
很快,她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这只是自己的猜测,要是告诉了秦秋,这本就不合的两夫妻那不得吵翻天?
自己警惕一些就好了,一旦发现不对劲的苗头,直接扼杀在摇篮。
回到公司已临近中午。
张晓雯直接去了董事长办公室,陈阳自然来到了销售部。
一群正在等饭点的家伙,围在一起正激烈议论着什么。
“你们是没见到,赵立整个人伤的别提有多凄惨了,除了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之外,整个脑袋哪哪都缠了纱布!”
“据传,他被董事长开除之后投靠了天海集团,想偷取我秦氏集团的商业机密,事情暴露之后,被人狠狠收拾了一顿。”
“要是让我知道这个英雄是谁,我一定要好好膜拜他一番!”
侯强翘着二郎腿,故作神秘道:“还记得苏定大少带伤来公司磕头求饶的情景吗?毫无疑问,我们董事长背后有高人相助!”
“而这个高人,很有可能是某个大家族的公子!”
见陈阳走了进来,旁边一人连忙扯了扯侯强,小声道:“别说了,陈少来了!”
侯强连忙闭嘴,顿时转移话题。
实际上,陈阳走到门口的时候,就把他们这些话听在了耳里。
赵立来过了?算他识相,不然的话,韩锐的下场就是他的前车之鉴。八壹中文網
想到这里,陈阳不由得想起那份被秦秋锁在柜子里的文件,以及秦东来的死。
只希望杨虎那边能早点查出,躲在背后搞鬼的人究竟是谁。
“陈阳,你过来一下。”周雨菲站在她独立的办公室门口,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抱着胸前,对着陈阳喊了一句。
今天周雨菲一身黑色职业套装,里面的衬衫也从灰色换成了米白色,性感依旧,却多了一分清爽。
办公室中。
“经理,找我什么事?”陈阳问道。
“昨天多亏了你,否则……”周雨菲语塞,如果不是陈阳挺身而出,后果她完全不敢去想。
“不用客气。”
“晚上我请你吃……”
周雨菲尚未说完,陈阳直接打断,“又想让我买单是不?不可能!”
周雨菲:“……”
“再说了,晚上我要陪老婆去参加一场晚宴,哪有空跟你吃饭!”
周雨菲愕然,“是由镇南王基金会举办的那场晚宴?董事长竟然叫你陪她去?”
“哦?”陈阳眸子里光芒一闪,“原来是这个基金会举办的?”
“连这点你都不知道?”周雨菲扯了扯嘴角,“镇南王基金会的目的无非是想从参会者的身上多拉点捐助,而参会者也想借助基金会打响自己的名声,并结交一些新朋友,扩宽自己的人脉。”
“总而言之,参会者都是真正的上流社会的人!对了,你应该从来没有见过那种大场面吧?到时候可别吓的双腿发抖!”
周雨菲一脸嗤笑,似乎在报复陈阳对她的指责。
“那点场面在我眼里算个屁!”陈阳不屑一顾,作为统兵八十万的岭南王,谁见过的场面能大过他?
两军数十万人对战,风卷黄沙,尸横遍野。
这场面,够不够大?
“你就吹吧!到时候丢人现眼,闹出笑话,那就好看了!”周雨菲咧嘴笑了笑,“我似乎管的有点多了!毕竟你丢脸也是丢秦秋的脸,跟我周雨菲何干?”
这番话,似乎透着一丝酸溜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