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依赶紧到房间门口迎接萧翊霖,人家怎么也是个王爷。她可不敢怠慢。
林修寒见到顾宇,再听到顾宇的话更是吃惊不已。
萧翊霖缓缓走进会客厅。
景依上前说道:“靖王爷,您怎么来了?可是饭菜有什么问题?”
萧翊霖听着少年疏离客套的话眉头微皱了一下说道:“我听闻乔宏说惠安县县令来了,就过来看看。”
林修寒当然是认识靖王爷的,当初他们都在京城,彼此也是见过面的。他没想到靖王爷竟然在楚家。靖王爷不是已经病得卧床不起了吗?可如今看着靖王爷明显没什么事啊。
林修寒赶紧整理了一下衣帽上前躬身施礼道:“下官林修寒拜见靖王爷。”
萧翊霖摆摆手,“免礼,咱们私下里不必这么拘礼。”
景依赶紧让这会儿也进来的宋远成去取一副碗筷,然后说道:“靖王爷还没有吃饭吧,我们也还没有动筷子,您就和我一起吃吧。”
萧翊霖本来就是为了要和他们一起吃饭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景依赶紧把萧翊霖让到主位坐下。
萧翊霖看着守在一边的顾宇和冯至说道:“你们去吃饭吧,这里不用你们了。”
景依也赶紧说道:“是啊,你们赶紧去吃饭吧,靖王爷这里有我呢。”
顾宇、冯至见自家王爷有楚公子照顾就一起回了厢房。
两个人坐在饭桌前,冯至说道:“哎,顾宇,你说咱家王爷咋想的,咋还主动露面了呢?”
顾宇说道:“以后咱们王爷肯定是要跟楚公子经常来往的,要想瞒住林大人估计很难,不如直接露面,让林大人知晓咱们和楚家的关系。
再一个我估计王爷也有可能是想收服林大人。你可别忘了,这林修寒林大人在京城虽然不怎么露面,他的名气可是不小的。
大家都说他才华横溢,心思敏捷。只是他生性淡泊,不愿意争名夺利,所以才来这远离京城的惠安县当个县令躲清闲。
如果他能为咱们家王爷所用,那真是再好不过。”
冯至点点头,“你一说还真是。楚公子也是才思敏捷之人,如果咱家王爷把这两位都收在身边辅佐王爷,那咱家王爷以后回京城争夺皇位胜算就大了很多呀。”
顾宇笑道:“还算你有点儿明悟。楚公子可是有大才之人,如果他能跟在王爷身边辅佐王爷,那大事不愁不成。”
会客厅里本来景依和林修寒聊的挺好,也挺轻松。这下子萧翊霖来了,还要和他们一起吃饭,弄得大家都非常拘谨。
不过景依也不好表现出不高兴来,毕竟人家是王爷。
景依用公筷给萧翊霖碗里夹了一块糖醋里脊,“靖王爷,这个是糖醋里脊,酸甜可口,肉也很嫩,您尝尝。”
然后景依又给林修寒夹了一块粉蒸排骨,“林大哥,你尝尝这粉蒸排骨,和糖醋排骨比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萧翊霖看着自己碗里的菜,听见少年明显亲疏有别的称呼心里有些不悦。
他抬起头说道:“景宴,我们认识时间也不短了,你又多次救过我的命,以后咱们也不用这么见外,你以后就称我萧大哥就好。以后咱们兄弟相称。”
景依闻言有些反应不过来,“啊,兄弟相称?这,这不太好吧。您是堂堂一王爷,我就是个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哪里能和靖王爷您称兄道弟的。这哪行。”
景依不知道今天这萧翊霖突然受什么刺激了。不过她可不想和萧翊霖深交,至少现在不想。
萧翊霖见景依竟然拒绝他的示好眉头皱了起来,“景宴是觉得我不够格?你不是也称林县令为大哥吗?”
景依一听赶紧摆手,“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和您称兄道弟是我太高攀了。”
萧翊霖说道:“既然我有这个资格,那就这么定了。以后我就称你的名字,你称我萧大哥。”
景依一听好么,今天她一天被迫认了两个大哥。还有她怎么感觉萧翊霖这样子像是小孩子被抢了糖要抢回来似的。
景依摇摇头,不管了,反正是萧翊霖自己要求的,可不是她非上赶着高攀的,“好,那景宴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以后就称王爷萧大哥了。
来来来,菜一会儿都凉了,两位大哥快吃吧。”
说着景依就用公筷分别给两个人都夹了一些菜。
林修寒一直观察着两个人没说话,他也从两人的对话中听出不少意思,难道这靖王爷如今身体好转是因为楚景宴?
景依没有给萧翊霖倒酒,而是给他盛了一碗鸡汤,“萧大哥,你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还不能喝酒,就喝这个鸡汤吧。对你身体很好的,这是我专门为你炖的。”
萧翊霖听到这个心情大好,嘴角微微翘起端起碗喝了几口鸡汤,“不错,很美味。这个粉蒸排骨也很好吃。这还是你第一次做这个菜。”
景依笑道:“以前调料不齐全,好多菜都不能做,就是做了也不好吃。这不我做出了酱油,一些菜才能做出那个味儿来。”
萧翊霖点点头看向林修寒说道:“林县令把这惠安县治理的很好。不过林县令来这惠安县当个县令实属大材小用了。以林县令的才能完全可以担大任。”
林修寒拱手说道:“王爷谬赞了。我觉得治理一个县也不是容易的事。让我再担更重要的职务,我恐怕不能胜任了。就拿上次的那件命案来说,如果不是景宴帮忙,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破案呢。”
景依说道:“林大哥你太谦虚了。你不是也发现不对劲了嘛。这才没有草草结案。你的这种负责任的态度令人钦佩。”
林修寒笑道:“哪里就值得钦佩了,这是我的职责所在,是我应该做的。”
景依说道:“就是这应该做的,也有很多人做不到。像林大哥你这样认真负责,廉洁奉公,为百姓考虑的好官值得所有官员学习。
可是往往有些官员当官根本不是为了百姓办事,而是为了发财,利用自己手里的权利搜刮民脂民膏。百姓叫苦不迭却也只能被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