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临寒抱着怀里的小不点,这双小眼神怎么那么像念念呢?真可爱,要是念念生了孩子也会不会和这个小不点一样可爱呢。
“念念回来了?”
温馨从楼上下来,看来景念卿红肿的双眼也就猜到了,墨临寒将孩子递给了景羽墨,自己则和念念坐在一起。
“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羽墨知道念念说的是苏夜的事情,叹了口气。
景念卿了解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对苏夜的命运是如此的坎坷!
“一会我去看看他。”
墨临寒也跟着点了点头,景念卿上楼换一件衣服,墨临寒趁机跟景羽墨对斥起来。
“羽墨,户口本什么时候给我!”
景羽墨咬牙切齿道:“墨临寒做梦,我不会让我妹妹嫁给你的!”
墨临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其实心中的拳头已经硬了,这个景羽墨真是柴米不进,无论自己想要哪一种方式都不行。
墨临寒心中冷笑一声,景羽墨这是你逼我的,就别怪我狠心了。
墨临寒丝毫没有波澜的表情让景羽墨有些许微微诧异,这狗男人今天怎么也这么平静的态度接受了?
“墨临寒你在打什么主意?”
墨临寒懒散的靠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腿,那骄傲狂野的脸上扯出一抹笑容,笑容爽快洒脱。
“景羽墨其实我有一个秘密,关于念念的你一直都不知道,我本来是打算先瞒下来的,可是事到如今,我也想跟你坦白了。”
景羽墨听着男人严肃果断的话语,瞬间就提起了心,关于念念的,是不是念念出了什么事?
“墨临寒你少在这里跟我卖关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卖的是什么药。”
景羽墨虽然怀疑,但是关于念念的自己还是想了解,想到念念都是因为这狗男人心中的愤恨就要溢出来,狠狠的打在男人的脸上。
“实不相瞒,念念和我已经有了爱情的结晶。”
墨临寒此话一出,某个男人已经火冒三丈了,撸起袖子挥拳“墨临寒你这个混蛋,不要脸的东西,我杀了你,今天我不杀了你,我就不姓景。”
景羽墨一双眼眶微红,整个人都在疯狂的边缘,我妹妹才20岁,才20岁,这个狗男人就让她怀孕了。
“墨临寒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景羽墨冲冠欲裂,今天他不杀了这狗东西,就无法对得起我的父母。
“卧槽,景羽墨你来真的住手。”
墨临寒想不到景羽墨的,情绪那么激动,现在只是欺骗他而已,如果是真的,那自己真的是小命不保了!
“景羽墨你给我冷静一些,我骗你的,我真的是骗你的。”
墨临寒快速的说出了事情的真相,生怕晚一秒那桌上水果刀就刺向自己的腹部,这个不要命的东西,我年纪还轻,还没娶到老婆呢,还不想死。
“墨临寒骗我的?”
景羽墨正要拿水果刀的手顿住了,墨临寒这才松了一口气。
正巧这时候景念卿也下来了,看到两人都红着脸,一时间也弄不清两人发生了什么。
“墨临寒我们走吧!哥哥再见。”
景羽墨很想开口问自家妹妹到底墨临寒这个狗东西说的是不是真的,可是有些难以启齿,看着墨临寒那副得意洋洋欠揍的模样。
拳头就痒得不行!
“念念,刚才你哥哥说我们两个领结婚证的事情可以考虑考虑,找个时间我们就订婚吧!”
墨临寒故意用挑衅的目光看了看景羽墨,摸着景念卿的肚子,景念卿被男人怪异的行为给吓了一跳。
这老男人摸自己肚子干什么?
难道我最近变胖了吗?好像没有吧!
“墨临寒,我什么时候说过?”
景羽墨刚要发怒,看到自己妹妹疑惑的回头,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神色复杂的看着两人出去的背影。
“你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温馨看到自己老公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模样,着实有些担心,景羽墨刚想要和温馨说刚才的事情,可是转念一想。
墨临寒那个男人谎话连天,可能只是假的也说不定,要是自己贸然更温馨说可能会显得自己是胡思乱想。
“没事,就觉得念念长大了!”
有时候觉得念念这么优秀也不是一件好事,如果现在念念还在上大学,是不是和墨临寒没有关系了?
“对啊!念念已经出落成大美人了。”
温馨也不由得感叹道,小时后总是搁在自己屁股后面喊着姐姐,姐姐我要是蛋糕的小女孩已经快要嫁人了。
“轻沫?”
景念卿来到医院看到了一年多未见的好友阮轻沫,刚开始都快认不出来了,仔细一看真的是她。
蜡黄的皮肤,布满褶皱的手,那双枯竭般的眼睛。
阮轻沫看到景念卿下意识就要跑,被景念卿拉住了手“阮轻沫,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子?还要跑?”
景念卿软糯的小声音带有一丝的威严,望着阮轻沫躲闪不及的眼神,就知道她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不是嫁给你最爱的男人吗?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了?他人呢?不要告诉我,你是在玩冒险。”
景念卿那双漂亮的美眸,仔细的盯着女孩,发现她早已经不敢对视自己了。
“念念,我现在过的挺好的,我最近有些忙,所以就没抽空保养自己,我没事的,对了,你怎么来医院了?”
阮轻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平静,可是景念卿却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了不安和恐惧。
“我来看苏夜,你不会发生了什么都还不知道吧?”
阮轻沫听到苏夜下意识也抬起了头,问发生了什么?
“他成了植物人,现在就在这所医院里,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他?”
景念卿声音落寞又带有一丝的悲伤,阮轻沫听到这三个敏感的字眼,瞬间瞪大了双眼。
“植物人?”
阮轻沫难以置信,不久前她才看到那个少年早已成为了赫赫有名的企业家,怎么可能现在就躺在医院里呢?
“去吗?”
阮轻沫麻木的点了点头,景念卿看到昔日的好友憔悴着这帮模样,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