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珍这一写就是好几个小时,从中午写到了下午快天黑的时候,这才终于写完。
她伸了个懒腰,本就比较短的学生制服被带了起来,露出她白皙、盈盈一握的腰肢。
她心中感叹道:“终于写完了。”
小珍回过头,却发现白泽好像是睡着了。
这让她心中积累的怨气更是涨了一大截,不过最终这股怨气还是被她压制了下来。
正想着接下来该干些什么,房间外传来了夕美的喊声。
“小珍、小强,出来吃晚饭了!”
“知道了,夕美阿姨。”小珍应了一声,就打算叫醒白泽,却发现白泽已经起身,并拉开门走了出去。
“原来,他没睡着......”小珍心里感到一丝庆幸,她本来是想趁机捉弄白泽,以此发泄自己的怨气的,还好最后忍了下来。
“小珍,快点出来,饭菜要凉了。”夕美又叫了一声。
“我马上来!”
......
晚饭的氛围倒是比午饭时要融洽不少,饭后,小珍再次提起回家的事。
夕美却略感歉意地说道:“小珍,你今天可能回不去了,封锁还没解除,可能要等到明天了。”
“啊?”
“不行你就在我们家睡一晚吧,我那还有一套睡衣,可以借给你穿。”夕美提议道。
“那我睡哪?”小珍之前看过了,白泽家的构造是两室一厅,并没有多余的房间。
“睡小强房间呗。”夕美不以为然地说道。
白泽皱起眉,问道:“那我呢?我睡哪?沙发吗?”
夕美语出惊人:“当然是和小珍一起睡了,我们家又没有多余的被子可以给你睡沙发。”
白泽闻言愣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小珍也是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脸。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白泽断断续续地说道:“这样......不好吧?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男女有别......”
“奇怪,你们不是在交往了吗?”夕美见两人这么大反应,疑惑地说道。
“交往了...也不能...直接就...睡一张床上吧?”白泽话音刚落忽然想起来,自己正处于另外一个世界,这个世界的三观、道德观念等等,都和白泽认知的存在一定的差异。
果不其然,夕美狐疑地眯起眼睛,试探地说道:“你们......该不会是假装的在交往吧?”
“当然不是,我只是有点不好意思罢了。”
白泽的话并没有能让夕美彻底相信,她本来就怀疑白泽的转变和小珍的出现有些突兀。
现在想来,小珍该不会是小强找来,为了麻痹自己的演员吧?
目的就是想让她放下戒心,好趁机接近自己。
夕美没有回话,只是一直紧盯着白泽的眼睛,想从中看穿白泽的心思。
白泽自然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背上却已经冒出了冷汗。
就在这时,一直低头装鹌鹑的小珍动了起来。
她拉起白泽的手,和他五指相扣,并拿起来展示给夕美和强父看。
小珍深情款款地看向白泽,说道:“我和小强,是真心相爱的,我等了他三年,才终于等到了他的同意,天知道我有多高兴,到现在整个人还晕乎乎的。这份心意,怎么可能是假装的呢,是吧,小强?”
看出来,这个校花对原主还挺痴情。白泽心想道。
他配合地说道:“是的,我们的情谊直到海枯石烂,都不会消散。”
“哈哈,真是受不了你们,肉麻死了。”一直游离在话题外的强父这时插嘴说道,“不过我和夕美的感情,可不会比你们两个差多少,是吧,夕美?”
有了强父打岔,夕美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她勉强笑了笑:“是啊。”
接着强父又开始回忆起他们交往的点点滴滴,每说几句,就会让夕美进行补充。
渐渐的,夕美的情绪也被带动起来,将白泽的事情放到一边,和强父一起回忆过去。
至此,白泽总算又度过了一次危机。
他松开小珍的手,发现自己的手心全都是汗。
“我怎么流了这么多汗......”白泽只是随便想了一下,并没有太在意,悄悄地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时间在闲聊中一点一点过去,强父首先熬不住了,打着哈欠回了主卧。
然后是夕美,她前往卫生间洗漱了一番后也进了房间。
白泽看向坐立不安的小珍,问道:“你先,还是我先?”
“你......你先吧。”小珍声若蚊蝇地说道。
白泽也没多说什么,起身进了卫生间。
他并没有洗太长时间,只是简单冲洗了下,连衣服也没有换就走了出来。
刚好听到夕美在和小珍进行交流:“小珍,这件睡衣是我年轻时候穿的,给你穿可能大了点,希望你不要嫌弃。”
“我怎么会嫌弃呢,谢谢阿姨。”
“呵呵,阿姨跟你说,这套睡衣啊,可了不得,本来是我买来给你叔叔看的,不过一直没有机会,现在......”
听到洗手间门被打开,白泽从里面走了出来。
夕美话锋一转:“总之,你等下就知道了,阿姨就打扰你们了,晚安。”
“嗯,阿姨你也晚安。”
夕美并没有和白泽打招呼,急匆匆地回了房间,将房门关上并反锁。
“你们在聊什么呢?”白泽问道。
“没什么,就是阿姨借了我一套睡衣。”
“哦,”白泽不感兴趣地说道,“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嗯......”
小珍像是在害怕白泽,躲着他一样,背贴着墙一步一步地挪进了洗手间。
白泽也没有在意,在将头发擦干以后,就进了房间。
卫生间内,水雾弥漫。
小珍眼神复杂地看着镜子中,自己那张模糊的脸,心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站了十几分钟,知道逃避也不是办法,小珍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
她缓缓褪去自己身上的学生制服,露出自己那精妙绝伦的身体。
她睁着眼,任由热水将她头发打湿,丝毫不惧怕水流进眼睛。
她眼神流露出的坚定和决绝,与表现在他人面前的形象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