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个鬼。
乔悦伸手推开他，“这么说吧，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行吗？”
这么一副好商量的口吻，让沈哲奕有点出戏。
不过他还是认真地想了一下，最后给出了答复，“人美心善，聪明可爱。”
“会调酒，而且超6。”
“玩游戏很菜，需要我带。”
“还有，喜欢吃青苹果味棒棒糖。”说着他变魔术般从衣袋里拿出了一根绿色包装的棒棒糖。
是她喜欢的牌子。
乔悦：“……”
沈哲奕还一脸沉思，“暂时就想到这么多了，以后再补充，要不你先改着？”
最后她面无表情，“错了，我一点也不善良。”
乔悦伸手一抓，那颗棒棒糖立刻就到了她的手上。
当着沈哲奕的面，剥开那颗糖，放进了嘴里，留给他一个带有挑衅的眼神，走了。
沈哲奕没跟上去，但嘴角噙着笑。
糟了。
他想变成她嘴里的那颗糖。
——
乔悦那天起，开始变得很头疼。
流言蜚语她可以忍，但沈哲奕的眼神她忍不了。
忍住了无数次想要一拳挥过去的冲动，乔悦偶尔点开手机里看看搞笑视频，修身养性。
沈哲奕能远离就远离，不能的话也不由着他。
还有半年左右高考，她对自己的人生也该开始规划了。
十二月的第一个周日下午，正常休息。
上完早上的课，乔悦收拾好东西后，在教室门口看到了已经三周没见过的严子喻。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长款羽绒服，脸上带着一副圆框的银色眼镜，那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仿佛又回到了一中白月光的气质。
沈哲奕还在她后头趴着，看样子是在等她走人。
乔悦站起来的同时，他也就起身了，看到门口的人，不可察觉地蹙眉。
他没忘记这臭小子扬言要追乔悦的事。
“学姐，好久不见。”严子喻乖巧地打招呼。
乔悦瞥见了教室里那些还没离开的同学的八卦的眼神。
“……”
“找我的？”她问了句。
严子喻点头，并自觉走出了一段距离，乔悦跟上。
沈哲奕还在自己的座位上皱着眉看这两个人。
教室里的八卦人士不约而同地在空气中嗅到了一股酸。
严子喻：“学姐，之前谢谢你送我去医院。”
那天醒来之后问了护士，说是一个女孩送他来的，听了描述之后他就知道是谁了。
乔悦却皱眉，“你该谢的人不是我。”
严子喻扯了一下嘴角，“我不可能谢他的。”
知道了这两家爱恨情仇的乔悦也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说话，余光捕捉到跟前一米八的少年不知为何目光落在教室里的后排，那个复杂的眼神刚好被乔悦看到。
哟，一个别扭的小孩。
别扭就别扭吧，严子喻没说几句就走了，乔悦回教室拎包走人。
沈哲奕立马跟了出来。
“悦悦。”自从他扬言要追她之后，就鲜少再喊悦姐。
“有事？”乔悦头没回，轻飘飘地接了一句，然后又立刻补上一句，“有事也别喊我，我没时间没心情，就算有时间也不可能有心情。”
沈哲奕：“……”
拒绝得很到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