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沈哲奕这样的人，怕亏的不是钱。
都是各自在商场沉浮几年的人，这年头，估计也只有沈哲奕这么执着地想要当初那种情情爱爱。
乔悦很直接地问了一句话，“沈哲奕，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除了这张脸。
他现在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
“全部。”
她是他目前为止，青春记忆的开始，也是终结。
他牵着她的手，没有再松开。
在环着周围走了一圈又往酒店的方向走，沈哲奕在酒店门口问了一句，“现在还可以给我试用期吗？”
他几乎都可以知道这是一个极有可能得不到回答的问题。
“好，但不给工资，明天上任。”
沈哲奕：“？？”
他还很平常地走着，后知后觉发现这句话好像不太对。
好像不是拒绝吧？
明天上任？
真不是啊。
沈哲奕惊喜地看着她，然后，就在酒店门口，这个时间点还稍微有点多人的地方，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原本好好牵手的两个人，男方突然双手并用环住女孩的腰，用力一提就把人给提上来了。
还很华丽地转了个圈圈。
乔悦只好双手撑着他的肩，轻声道：“别转了，我头晕。”
沈哲奕又立马把人给放了下来，“今晚就上岗成吗？”
乔悦：“……”
沈哲奕看到她的脸，偏偏就是这样的一张脸，让他魂牵梦萦。
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个不顾一切的少年。
乔悦：“不行。”
沈哲奕不气。
但他还是再次牵起了她的手。
他是一个很会得寸进尺的人。
她松了口，那他就可以适当地放肆。
他是个混蛋。
这句话不折不扣，但他也是一个，只想在她的世界混的混蛋。
那天晚上沈哲奕回到房间，久久没有睡着，想着这一墙之隔，他又重新拥有了，和她在一起的资格。
这一夜，他梦回了年少时，她亲口许诺，给他一个试用期。
但梦在重叠，又有如今的画面。
他不知道，乔悦也失眠了一个晚上。
越是理智的人，做出了决定，就肯定会考虑各种客观主观因素。
但她的决定，似乎主观因素占了主导。
第二天一早，乔悦就收拾好东西打算回去。
结果一开门，发现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人。
他背着个包，不知道站了多久。
乔悦看着他，沉默了半晌，最后开口道：“你什么时候背着包的？”
她还记得，他昨天蹭车的时候，除了手机，什么都没有，所以，就连他昨天换的衣服到底是从哪来的都觉得迷幻起来。
沈哲奕不自然地看了看别处，“刚买的。”
其实，衣服和背包都是昨晚助理回霖市前给他送过来的。
乔悦没说什么，沈哲奕倒是自然而然地过来拉过她的行李箱。
“先去吃早餐？”
“嗯。”
沈哲奕昨晚是第一次关心起，这里附近到底还有什么好吃的。
打电话问了自己的助理，得到答案后还结合网上评价，才决定了早餐地点。
就连回去开车，沈哲奕自己都是抢着来，这个殷勤的程度，比起当初三更半夜去接她下班时，可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