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刚到大队部门口,还没等停下。便从大队部里急冲冲跑出一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松。
“秦先生在哪?秦先生在哪?”陈锋像是疯了一样,趴在车窗上大喊。
“我在这里。”外侧车门一开,秦铭迈步下了车。
一看是秦铭,陈锋一下子扑了上去。秦铭的脸色虽然不好看,但是这个时候陈锋也管不了许多。
来到秦铭近前双膝一软便跪倒在地。
“秦先生,求求你救救我妹妹。他快要不行了。”
对于陈锋的哀求,秦铭并不予理会。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秦铭之所以没急着去为陈雪诊治,目的就是为了给陈锋一点教训。
自己去救梁雅时曾经再三嘱咐过他不要离开永宁村,以陈雪身体目前的状况不易奔波劳累。
可是他到好,自己头脚走,他后脚便带着自己的妹妹离开。
这种人不给他点教训,那还了得。
“秦先生,都是我的错,是我一时鬼迷了心窍,没听从您的叮嘱。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陈锋一边说着,一边不断抽自己的耳光。
“好了!”秦铭见教训得差不多了,这才开口。
闻言,陈锋欣喜若狂,连忙磕头道谢。
见此秦铭闪身躲在一旁,避过了陈锋的大礼。随即不再理会地上的陈锋,迈步进了大队部。
进了大队部,迎面刚好遇到自己的母亲葛美凤。
“妈,陈雪现在在哪呢?”
“在办公室的床上呢,你快去看看吧!那孩子恐怕够呛了。”
秦铭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吩咐道:“妈,你现在赶紧放下手中的活,回家去把昨天梦瑶买回来的那几服中药拿来煎制上。记住,六碗水,煎成一碗,用大火。快去!”
葛美凤见自己的儿子一脸的严肃,不敢耽搁。随即答应了一声,大步流星地跑回了家。
秦铭送走了母亲,这才进了办公室到了陈雪的病榻前。
此时的陈雪说句不好听的,只比死人多口气而已。
秦铭也顾不得净手消毒,伸手从怀里将自己的骨针掏了出来。从中取出一枚骨针便刺入了陈雪的百会穴。
随即开始为其诊脉!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秦铭的双眉越皱越紧。
这时陈锋也跟进了办公室。“秦先生,我妹妹怎么样?”
见是陈锋,秦铭眼中寒光一闪,甩手就是一个嘴巴。
“混蛋!”
“……”陈锋见秦铭的脸色异常的难看,就知道妹妹的情况不好。“秦先生,都是我的错,您打也好骂也好,求你救救我妹妹!”
秦铭之所以打他也是气他不听自己的劝告,私自带着陈雪离开。这是送回来的及时,如果再耽误上一天,不要说自己,就算大罗金仙来了也是白给。
“好!救你妹妹没问题,但是我有一个要求。”秦铭面沉似水喃喃道。
闻言,陈锋连忙擦去脸上的泪水。“秦先生,您说。不要说一个要求,就算一百个一千个我都答应。”
“好!我别的不要,我要你三年的自由。”
“……”陈锋一愣,“自由?”
“对!自由!也就是说从今天起,你三年的时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得离开我半步。”
这个时候,不要说要陈锋三年的自由,就算要他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献出来。
“好!三年寸步不离!我答应你!”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秦铭之所以要陈锋三年的自由,目的也是为了陈雪的病情。依照秦铭的推测,陈雪的病情最少也要三年的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好!”见此秦铭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出去吧!把刘梦瑶叫来!”
“我……”
“出去!”陈锋本想再说点什么,不想被秦铭厉声喝止。
没有办法,陈锋只好按照秦铭的吩咐一步一回头出了大队部的办公室。
陈锋出去不久,刘梦瑶迈步走了进来。
“秦铭,你找我有事?”
“帮我打下手。”
见此,刘梦瑶不敢耽搁,按照秦铭的吩咐一一照办。
这次施针秦铭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为病人施针以秦铭现在的修为,并不困难。最困难的是接下来的手术。
依照秦铭的诊断,现在陈雪的两个肺叶已经失去了工作的能力。
导致这种功能丧失的原因,是因为胸腔里有大量的积液和夹气所致。如果不能及时将积液与夹气排出,陈雪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八壹中文網
这是秦铭第一次为人动手术,心里多多少少有些紧张。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秦铭的额头渐渐布满了细汗。随着积液与夹气被排出体外,陈雪的脸色这才渐渐有了好转。
施针加上排积液与夹气足足用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这才算结束。
手术刚刚结束,葛美凤便端着煎好的药迈步走了进来。
“儿子,小雪怎么样了?”葛美凤看了一眼病榻前的陈雪,随即轻声问道。
“暂时没事了,就等服了药之后再看吧!”
“那这药……”见陈雪依旧处于昏迷状态,葛美凤忍不住询问道。
“这要不能耽搁,不管想什么办法也要给她喂进去。”
“这……”闻言,葛美凤显得有些为难。
这时一旁的刘梦瑶迈步走了过来。“婶子让我来试试。”
刘梦瑶说着,伸手接过葛美凤手中的药,迈步到了陈雪的病榻前。
陈雪虽然处于昏迷状态,但是机体意识还在,虽然很难喂,但是还是喂进去了一些。不过这种情况已经算是好的了。
秦铭刚刚出了办公室,一直等在外面的陈锋连忙迎了上来。
“秦先生,我的妹妹怎么样了?她……她没什么事吧?”
“你妹妹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你还是操心一下你自己吧!”
在外人看来,陈锋只是有点皮外伤而已,但是通过秦铭的观察,陈锋的伤势并不是表面上看得那么简单。
“谢谢秦先生的关心,我没事。”陈锋咧嘴一笑,可是他不知道,他的笑比哭还要难看。
“跟我来!”秦铭说着,不再理会陈锋,随即迈步出了大队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