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秦铭怎么说,葛美凤就是不肯接受财务一职,没有办法最终账目还是由刘梦瑶掌管。
葛美凤之所以这样做,是怕刘梦瑶心里因此有什么想法。
最后商定,吕方主管朝天洼的人员调动和种植工作。
李凯作为吕方的助手。
葛美凤负责后方,管理吃喝住的问题。
刘梦瑶监管所有账目,还有筹划新店开张的问题。
而陈锋则跟在秦铭左右,随时听从差遣。
会议刚刚结束,不想陈雪在人的搀扶下,迈步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此刘梦瑶、葛美凤陈锋等人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陈雪落座便问:“秦铭哥,我能做点什么?”
看得出陈雪也是一个十分有心的人。
秦铭微微一笑,“你目前最大的任务就是好好将养身体,等你病情恢复了少不了你的。”
“这……”陈雪还要说什么,不想却被秦铭伸手拦住。
“听我的。”
见秦铭心意已决,陈雪也不好再说什么。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秦铭带着陈锋直奔临海县。
此行的目的为的就是找魏老根算账,这件事情不解决,早晚是一个问题。两个人骑着大魔鬼到了临海县。
径直到了恒通饭庄。
这家饭庄,正是前段时间秦铭在一个叫钱金华钱老板手里买的两个店面。
一个是眼前这个恒通饭庄,另一个则是名为恒通酒楼的门面。两家店面都在这一条商业街上。
停好大魔鬼,秦铭带着陈锋迈步进了恒通饭庄。
刚进饭庄,一个二十多岁的服务生便迎了上来。
“兄弟!几位啊!”
秦铭抬头一看,只见这小子阔口咧腮,满嘴的大黄牙,歪戴帽子斜瞪眼,上身穿一件黄衬衫咧着怀,露着满胸的汗毛。
这哪是什么服务生啊,这明摆着就是地地道道的泼皮无赖。
“两位!”一旁的陈锋淡淡道。
“我不管你们是几位,本店有一个规矩,每桌酒席不得少于一千块,否则本店不接待,听清楚了吗?”
闻言,陈锋眉头不由一皱。自己活了二十几年,从来还没见过有这样的。刚要开口询问,不想却被秦铭一把拦住。
“钱不是问题,不要说是一千,就是一万,老子也拿得起。但是有一点,饭菜得合老子的口味。”
见秦铭如此嚣张,服务生心里不由一阵的冷笑。
爷爷的,合不合口味到时候恐怕由不得你说得算。
“没问题,口味这一块包您满意。”服务生说着,不禁一阵地贱笑。随即带着秦铭两人迈步到雅间落座。
落座后秦铭用眼一扫,偌大一个餐厅除了自己和陈锋两人用餐以外,再无其他。
跟钱老板在的时候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哎!你们这里怎么这么冷清呢?上次来可比这热闹得多。”秦铭一边四下打量着,一边向服务生询问。
“这个还用问吗?我们这家高级饭庄,根本不是那些穷鬼所能消费得起的。”服务生说着,伸手递过来一份菜谱。“兄弟,你看你想吃点什么,尽管点。”
对此秦铭看都没看,“只要这份菜谱上有的,我全部都要。”
闻言,服务生嘿嘿一笑,“兄弟,这么多的菜你们两个能吃得完吗?”
“能不能吃得完,那是我们的事。”
“行,那您二位在这里等着,一会就好。”
时间不长,一道道菜肴便端了上来。秦铭、陈锋两人一看,不要说吃了,看着都反胃。早晨在家里吃的那点早餐差点没吐出来。
爷爷的,这也叫人吃的饭菜,估计喂狗,狗都不吃。
时间不长,服务生又端上来一盆菜汤。
说是菜汤,倒不如说是一盆刷锅洗碗用完的泔水。
一旁的陈锋实在是忍不住了,一张嘴早上吃的那点东西全吐出来了。
不巧这一口全部都吐在了服务生的身上,一点都没糟蹋。
“你他丫的瞎啊?往哪吐呢?”服务生顿时破口大骂。
陈锋本就是一肚子的气,再被服务生这一骂,顿时压不住心中的怒火。
甩手就是一个嘴巴子。“爷爷的,你这是喂猪呢!”
一个嘴巴子顿时将服务生打得有些发蒙,自从魏老根接手这家饭庄以来,从来还没人敢在这里撒野。
看来今天是遇见两个吃生米的了。
“你他丫的敢打我,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地盘,你也敢在这里撒野,老子看你是活腻味了。”
服务生说着,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照着陈锋小腹便刺。
可他哪是陈锋的对手,不要忘了陈锋可是雇佣兵出身,在玩刀子这一方面,两个人比起来,陈锋可是祖宗般的存在。
不到一个照面,服务生便被打得满地找牙。
餐厅里这么一折腾,顿时引起后厨以及楼上的注意。眨眼间便围上来十几号人,每个人手里都拎着家伙。
秦铭一看,不由一笑,“陈锋这都是你惹出来的,你自己解决。”
“没问题!好说!”陈锋说着,抬腿一脚便将脚下的服务生踹了出去。随即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冲进人群。
这些人怎么跟陈锋相比,几个照面全部放倒。
一个个哭爹喊娘,满地打滚。
“你们这两个杂碎,老子看你们是活够了。竟敢在魏爷的店里撒野,你们长了几个脑袋。”服务生忍着疼痛破口大骂。
闻言,秦铭一阵冷笑。随手一把将服务生拽到面前。“魏老根算是哪颗葱,老子明告诉你,今天我们找的就是魏老根。听懂了吗?”
秦铭说着,随手拎过一个酒瓶子,照着服务生的脑袋就是一下。
啪——
随着一声闷响,鲜血顿时顺着服务生的脑袋流了下来。
正在这时,从二楼的楼梯口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媚笑声。
“哎呦!这是哪位哥哥啊!发这么大的火气。都吓坏人家了呢!”
顺着声音看去,秦铭认识。这个女人正是上次跟着魏老根还有卫弘新一起来的那个娘们儿!
再看她身上这套穿着,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某种不该进的地方了呢。
要多放荡有多放荡。满身的骚气,估计隔着八百里都能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