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否形容一下。”
见秦铭再次询问,苏娜显得十分地为难。
“大夫,我真的说不出来,现在就是疼。”苏娜说着,伸手再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八壹中文網
正常来说,人疼得满头是汗,脸色也应该不怎么好看才对,可她的面色却是红润得很,根本不像是一个病人。
但从她的神态表情来看,苏娜却是十分地痛苦,并不像是装的。
如此反常的现象,就连在神农经中也从来没有见过。
至于现代医学上有没有不得而知!
“苏小姐,请你伸出你的右手,我给你号下脉。”
闻言,苏娜起身来到秦铭近前坐下,伸出自己的右手让秦铭为自己诊脉。
秦铭伸手按在苏娜右手寸口的位置。
不想手刚触碰到脉门,面露惊容。眼睛不由地看向了苏娜。
“苏小姐,把你的左手给我。”见秦铭面露严肃之色,苏娜不敢怠慢,连忙将自己的左手递了过去。
这是秦铭有史以来第一次双手为病人进行脉诊。
片刻之后,秦铭这才开口。
“苏小姐,你的疼痛是不是仿佛刀拉肉一般。时不时还会感觉自己的小腹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对对对,就是这样。医生我这是什么病?还有没有治?”
对于苏娜的问题,秦铭并没有回答。而是问起了她所从事的职业。
当秦铭问起她所从事的职业时,苏娜的脸上显得有些不自然。
说起话来也是支支吾吾,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服……服务行业。”
“具体点。”
见秦铭进一步追问,苏娜显得有些不悦。“大夫,我从事什么职业,跟我的病有关系吗?”
“跟病无关的问题,我不会过问。”秦铭说着,松开苏娜的双手。继续道,“如果苏小姐不愿意说的话,那请您自便。”
如果换成其他的医生,苏娜丝毫不会犹豫转身就走。
但是,今天不一样。秦铭是第一个说出她症状的人,如果真要是错过了,那么再想找下一个像这样的医生,还不定什么时候呢。
“大……大夫,我是在娱乐场所,伺候男人的。”
话说到这里,是人都能明白她的职业。
“如此一来就对了。”秦铭说着,伸手从旁边的桌子上取来纸笔,刷刷点点开了一副药方。
随即转手交给一旁的孙健。“孙健,你现在马上骑着我的摩托车,带着我的药方返回市里,到袁氏医药公司将这上的药给我抓好。煎制好带回来。事不宜迟你快去!”
秦铭虽然没说,但是通过秦铭的表情不难看出,此事十分地严重。
“好,秦先生。您稍等,我马上就去。”
孙健答应一声,带着秦铭开的药方,转身离去。
送走了孙健,秦铭又将自己的母亲叫来。
“妈,你到村里面打听打听,谁家有硫磺酒。给我买来,越多越好。”
“儿子,你要那东西干嘛?咱家厢房里就有。”
“是吗?那您快去拿来点。”
见自己的儿子如此地着急,葛美凤不敢耽搁,转身进了厢房。
时间不长从里面取出一瓶硫磺酒递给秦铭。
“咱家就这些了,你看够不够。”
秦铭接过硫磺酒掂了掂,“先这样,如果不够咱再去找。”
两人说着,一前一后进了屋。
此时的苏娜心里无比的不安,秦铭虽然没说自己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但是通过秦铭的架势不难看出,自己得的绝对不是什么好病。
见秦铭进了屋,苏娜上前一把将秦铭的手臂握在手里。
“大夫,我得的到底是什么病?是不是什么绝症?我的病还有没有救?”苏娜说着,双眼一红,不禁哭了出来。“大夫,求求您,救救我吧,我不能死,我还有一个弟弟在上学,如果我死了,就剩他一个人孤零零在这个世界上。我……”
见此,秦铭心中不由一叹。
“苏小姐,听我的安排,我保你不死。最多也就是伤点内脏,如果细心调养的话,恢复不是问题,最多也就是时间上的问题。”
闻言,苏娜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的曙光。
“真的吗?”
对此,秦铭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和承诺,只是微微地一笑。
“好了,现在你到我母亲的房间,将上衣脱去,我为你施针。”
“谢谢。”苏娜说了一声谢谢,跟着葛美凤进了东屋。
秦铭净手,为骨针消毒。随即拿着硫磺酒进了屋。
秦铭在苏娜的小腹上轻轻按了按,随即施针。
一根根三寸多长的骨针迅速没入了小腹之上。
随着骨针的没入,苏娜感觉自己的疼痛感顿时减轻了不少。
“苏小姐,你现在仔细地感觉一下,自己的肚子里还有没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的感觉。”
闻言,苏娜细细地感觉片刻,“好……好像没有了。而且也不像刚才那么疼了。”
听完苏娜的描述,秦铭轻轻点了点头,“这就对了。”
秦铭说着,转身将一旁的硫磺酒取了过来,伸手递给苏娜。
“这是硫磺酒,每隔半个小时服用一次。”
“大夫,我喝这个干什么?”看着秦铭递过来的硫磺酒,苏娜眉头不由一皱。
看得出她对硫磺酒十分地反感。
“目前只有它能救你的命。”
听硫磺酒能救自己的命,苏娜就算再不愿意服用,也没有办法。
跟自己的性命比起来,这点算什么。
想到这里苏娜揭开酒瓶盖,就是两口。
“这几天想必你也没睡过什么好觉,现在你如果困了,你就睡。到时间,我母亲会提醒你服用这酒的。”
闻言,苏娜满脸的感激之色。
交代完这里的事,秦铭带着手机转身出了门。
在村里找了一个信号好的地方,拨通了临海县公安局局长李建军的手机号。
此时的李建军坐在会议室里,阴沉着脸,听着下属汇报上来的工作情况。
“废物,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件案子都多长时间了?一点进展都没有?”
“局长,这也不能怪我们呢。像这种案子,不但是我们,其他的地方也没破了不是,您就消消气。”
“什么?你想跟那帮废物比?他们废物,你也废物?这件案子到了咱们手里,就绝对不能放松警惕,一定要将凶手缉拿归案。如不然,咱们都对不起咱们身上穿的这身制服。”
李建军简简单单的两句话令在场的公安干警一个个斗志昂扬,这段日子的疲倦竟无形中一扫而空。
“局长,您放心。不破此案我们绝不罢休,我们绝对不做废物。”
见此李建军满意地点了点头。
破案跟行军打仗其实没什么区别,打了败仗不要紧,要紧的是怕自己的下属失去了斗志。
人无斗志,仿佛一潭死水。
“好,接下来,我想听听你们对此案的意见。”
李建军话音刚落,一名身材魁梧的民警起身道:“局长,我说说我的看法。”
“好!”
“是!我认为我们的方向错了,我们不应该相信一个毫无侦破工作经验人的话。”
这句话可谓是说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其中也包括李建军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