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十分地确定。自从谷中发生人员越狱后,我们重新清点了一下人数。将所有人分成了二十个小队,每个小队六个人进行巡逻。现在有五个小队遭到了袭击。”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不……不知道。”
“混蛋,死了这么多人,你们竟然不知道?那怎么死的总该知道吧!”
“知……知道。”
“怎么死的?”
“割喉,而且都是一刀致命。”
“死了这么多人,难道没有一个人见到凶手的真面目?”
“没……没人见到。”
听完属下的汇报,连德飞的眼睛不由看向了掉在屋梁上的于远。
不用问,这个人是冲着他来的。
奶奶的,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下手如此狠辣。
从手法上来看,那些人不像是官府的人,要是官府的人,他们不会这样做。
那这会是谁呢?
难道是道上的仇家?
连德飞越想越是头大。
“去!把这小子放下来,弄醒,我有话要问。”
小喽啰得令,连忙又用凉水将于远唤醒。
见于远从昏迷中苏醒,连德飞再次迈步到了他的近前。
“小子,你告诉我,那个杀人的凶手是谁?他跟你到底有什么关系?”
闻言,于远眉头不由一皱,一脸的茫然。
见此连德飞不由一阵地冷笑。“不知道是吧,那我就告诉你。你的同伙来救你了,到现在为止又杀了我们五名兄弟,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而且看那架势是想将我们全部杀光,不过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用不了一会的工夫老子就能找到他,将他的人皮装满草掉在谷中,供兄弟们天天欣赏。”
听到这里,于远不由暗暗叹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敢冒天大的风险来救自己的话,那只有一人。
那个人就是前不久刚刚分开的秦铭哥。
秦明哥啊,秦铭哥。
你怎么来了,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面临的又是一个怎样的对手。
真是糊涂啊!
唉!就怕到时候救不了我,再把你自己搭进去!
“你不用找他,他会来找你的。他……他会来找……找你的。”
连德飞闻言,眼中寒光一闪。上去一把抓住于远的头发,一脸的狞笑。
“小子,你挺狂啊!你以为他是谁,他是魔鬼吗?我们这么多人,难道我们这么多的人就对付不了他。”
“魔鬼算慈悲的了,他更厉害。准确地说,他比魔鬼还要可怕。”
连德飞恼羞成怒,“放屁!你这是在动摇我的军心吗?明告诉你,我才是他们心中的神,我主宰着他们的一切。”
看着几乎陷入疯狂中的连德飞,于远不由一笑。“军师,你跟我示威没用,你是不是神,跟我也没关系,我是不是在动摇你的军心,等你见到他,你就知道了。”
听到这里连德飞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来人,调集所有负责人到这里开会,我连德飞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将这个凶手给抓回来。将他开膛破腹,吃其肉饮其血,为兄弟们报仇雪恨。”
此话一出,小喽啰闻风而动,一个个跳出去通知各个负责人。
“军师,这个小子怎么办?”这时连德飞身边一名心腹迈步上前提醒道。“要不,先把他杀了,先为兄弟们鼓舞一下士气。怎么样?”
“不!我留着他还有用。”
连德飞之所以再次留下于远的性命,他是想给自己留一个退身步。只要于远活着,那么他的性命就有保证。
山谷里一道寒光过后,一具喽啰的尸体轰然倒在血泊之中。
正如于远所料,杀人的不是别人,正是再次返回谷内的秦铭。
他之所以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
在这巨大的山谷里,想尽快找到于远,对于他这个外来人其难度可想而知。
那么怎么办才能尽快地找到于远呢!
为今之计,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想办法让他们带自己去。
好商好量那是行不通地,唯一地办法就是逼着他们带自己去。
怎么逼?
杀人!而且是杀得越多越好。
只有这样,才能令他们感到恐惧,乖乖为自己引路。
果不其然,当自己杀到第五个人的时候,终于有人忍不住了。撒脚如飞跑进了山谷深处的一栋二层的木楼里。
时间不大,又从二层小木楼里跑出不少的喽啰兵。
如此一来,便引起了秦铭的注意。
爷爷的,看来这里藏着一个大家伙啊!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就算于远不在这里又能如何,只要自己将贼手擒住,那么他的性命安全就不再是问题。
想到这里,秦铭开始慢慢凑近小木楼。
刚到楼后,就听前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片刻后,屋里便传出来狗头军师连德飞的声音。
“各方的负责人都到齐了吗?”
“回军师的话,各方的负责人都到齐了。”
“好!那下面我分配一下各方负责人的任务。”
连德飞口若悬河啪啪一阵将各项任务分派清楚。最后做总结。
“我总结一下,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个杀害我们兄弟的凶手揪出来,为我们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连德飞话音刚落,屋内一阵沸腾。
“军师,您放心,我们一定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对,就是。我们一定将这个王八蛋揪出来。”
“对!军师。你放心。”
这时人群中突然站出一人,“军师,我也说两句。”
闻言,连德飞不由抬眼看了过去。一看此人随即一笑。
“好!陈老弟。有话但说无妨。”
连德飞口中的这个陈老弟,名为陈山。
他是老板陈岳的弟弟,他之所以会在这里,也是陈岳有意安排的。
防的就是连德飞!
所以不管连德飞如何嚣张,在面对陈山的时候,总是礼让三分。
“好,那军师我就说了。据我所知,先前我们山上抓住一个同伙,对吧!现在希望军师将此人交出来,当着大家伙的面,就地正法,以此来鼓舞军心。但不知军师意下如何啊?”
闻言,连德飞眉头不由一皱。
于远可是他的保命符,现在真的将于远交出去的话。
那……
连德飞有心不交,但是现在陈山当众提出来,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