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发生的事情在季大伯娘还没想起来封口的时候,就以极快的速度传遍了整个儿承安伯府。
“怎么回事儿?那药这么快就见效了吗?季雁薰一大早就吃补品了?”季雁茴的了消息,愣了一下之后才用意识问魅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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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没有一点儿常识,那种子是昨晚才撒进她园子里的,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发芽开花,而且外面还天寒地冻的,就算我的种子天赋异禀,也没这么快呀!”魅离鄙视的说道。
“那季雁薰这是怎么了?她不是女主吗?不太可能是自己生病了吧?”季雁茴狐疑地问。
“这事儿嘛,你问我还不如去问问昨晚去过她院子里的那个。”魅离舔着爪子漫不经心地说。
“闵青?难不成这事儿还跟她有关?”季雁茴惊讶了。
“有没有关的,问问不就知道了。”
行吧!季雁茴抬头看向哪怕得知了大房出事儿的消息仍旧一脸镇定的闵青,想了想没直接问,而是先把画眉支了出去,让她去给自己做点儿小点心,顺便再煎些暖茶来。
画眉欢欢喜喜地领命去了,大小姐一直针对自家小姐的事儿她又不是没感觉,这会儿听到大小姐倒霉的消息,虽然知道不应该,但她心里确实很高兴,她打算去大厨房做点心和煎茶,顺便看看还能不能打听到更多的消息。
“你是想问我昨晚的事儿,还是想问我季雁薰的病跟我有没有关系?”闵青见季雁茴打发走了画眉,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于是没等她问自己先问道。
“你就不能不这么聪明吗?装装傻不挺好的!”季雁茴抚了抚额头,小声儿抱怨了一句,然后破罐子破摔地对她说:“都想,你想说哪件就说哪件好了。”
闵青武功非凡,季雁茴的小嘀咕肯定逃不过她的耳朵,就见她嘴角微微弯了弯,然后坐到季雁茴对面,把昨晚自己到了季雁薰院子里之后看到和听到的都说了一遍,不过她没提自己追踪黑衣人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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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她想瞒着,而是她打算先让庄园里的人查清楚之后再跟季雁茴说。
“我就说嘛,她一个小姑娘,哪里来的那种阴毒的药,原来是背后还有人呢!”季雁茴眯着眼睛,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食指曲起,用指节在桌面上敲着。
“我已经让人去查了,等有了消息就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人了。”闵青说。
“这种事儿交给你我放心,”季雁茴大大咧咧地挥了挥手,“关于季雁薰的病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我昨晚办完你交代的事儿之后,实在气不过,于是在她窗户上做了个小小的手脚。”闵青大大方方地说了出来,心里一点儿都不担心季雁茴觉得她自作主张。
“你给她下药了?”季雁茴问。
“嗯,下了一种我自己配的药,不过好像效果跟我想的不一样,我配的药应该会让她虚弱一段时间,可不知道为什么大夫把脉会把出小产的结果。”对于这一点,闵青也很困惑。
“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是拿季雁薰试药来着,让她知道了,她会恨死你的。”季雁茴嘴里说着反对的话,但双眼的晶亮却出卖了她的真实内心。
“也不算是试药吧!不过这药以前我只在男人身上试过,还从来没用在女人身上过,”闵青一边说一边思索,“难道这药在男人和女人身上还有不同的作用不成?”
“很显然是这样。”季雁茴突然很同情季雁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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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等今天晚上我偷着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就行了。”闵青说。
“不行吧,今晚估计季雁薰房间里肯定有人通宵守着,你就这么去当心暴露了。”季雁茴反对她的想法。
“你放心,我去之前会给自己先易个容,就算被抓了也绝不会连累你。”闵青冲她翻了个白眼儿。
“混账!”季雁茴一拍桌子,“我担心的是那个吗?我是觉得你刚来了一天,昨晚的事儿办得也挺周到,有点儿舍不得你这个劳动力罢了。”
“那行吧!”闵青看着这样的季雁茴,莫名觉得她有点儿像自己以前养过的一只小猫儿,恼羞成怒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于是妥协道:“我今晚就不去了,再等两天看看再说。”
“这还差不多!”季雁茴满意了。
摄政王府。
“世子爷,承安伯府那边传了消息过来了。”一个黑衣人手里拿着一个小竹筒风一样的卷进了萧离廷的书房。
“哎哎哎,我说石夷呀,虽然你名字叫石夷,可你也不能真把自己当成管刮西风的那个石夷吧,你这一阵风吹得,我都要风寒了。”肖三公子身上的伤好了一大半,正坐在萧离廷的书房里跟他聊天,见到石夷冲了进来,张嘴调侃道。
“哼!”石夷只丢给肖三公子一个白眼儿,就大步走到萧离廷的书桌跟前,将手里的竹筒递给他,“世子爷,这是我们在承安伯府安插的人送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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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萧离廷脸上神色不变,手却飞快地伸出去将竹筒拿了过来,拧开接头的卡扣,把里面的纸条倒出来,开始认真看。
“哼!”看着看着,萧离廷的脸色逐渐冰冷了起来,直到看完才缓和了一些,看得肖三公子心里痒得要命,见他看完了,就想伸手去拿那张纸条,结果就见他把纸条攥进手里,手掌再摊开的时候已经成了一堆碎纸末。
“我说你要不要这么小气,我就是好奇想看看,你至于护得这么紧吗?”肖三公子咋咋呼呼的表达自己的不满,顺便还想拖着石夷跟他一起,“小石夷,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属下一点儿都没好奇,世子爷明鉴。”石夷半点儿都不带犹豫的,连忙撇清自己。
“行了,”萧离廷瞥了他一眼,吩咐道:“你去,让人在京城里散布个消息,就说承安伯府家的大小姐不知道跟谁有了首尾,孩子都打了一个了,再把话题引到那边去,做的干净点儿。”
“是!属下这就去。”石夷听了萧离廷的命令,脸上浮现出一抹坏笑,转身走了。
“啧啧啧,这有了未婚妻就是不一样,连变脸都学会了不说,就连行事风格都变了呢!”肖三公子啧啧有声地调侃道。
“单身的人是理解不了我的快乐的。”萧离廷头也没抬的怼了一句。
“哼!”单身人士表示自己受到了攻击。八壹中文網
不到半天的时间,京城的大街小巷就传开了一则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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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安伯府的大小姐私生活不检点,都打了不知道多少个孩子了。
这则新闻又引申出了无数猜测。
有的说她因为不甘心皇上给她堂妹和摄政王世子赐婚,所以巴上了摄政王二公子,那些被打掉的孩子里肯定有一个是二公子的;
有的说她早就跟京城里的一些纨绔子弟私底下有了来往,只不过他们很小心,没被人撞见过,她的孩子搞不好就是那些纨绔子弟的也说不定;
还有的说······
总之有挺长一段时间,全京城的百姓看到那些纨绔子弟就觉得他们头顶上那片大草原都可以跑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