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轰隆隆~~~”
沉闷的响声不断,
有雪花开始从天上飘落下来。
能够站在古战场上的人,基本上无一例外都是八阶,九阶御兽师。
以他们的身体素质,
几乎已经很少能够感受到寒冷。
可偏偏是这个时候,所有人就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丢进地窖里面一样,
牙齿打颤,身子更是缩成一团,
俨然是冷得不行了。
“那是什么东西?”
异变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以阿美丽肯国骷髅会阿玛为首的几个国家统领全部聚集在了一起,
一齐朝天上看去。
下一秒,
随着一只充满了符文的白色大手伸出,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得微微一凝。
“那是?”
“刺啦~~~”
天空中的空间直接被撕裂开来,
等到那只东西完全将身形露出来之后,
所有人全都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那是一只全身充斥着亮眼符文的猿猴,
浑身通体雪白,身子比山岳不知道还要大出多少倍。
而且这只白猿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异常的熟悉,
这不赫然就是两年前出现在龙国常磐森林内的那只神兽白猿吗,
现在对方竟然又一次出现在了这里?
“什么,什么?那玩意两年前不是已经被杀了吗?”
有人惊呼出声,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会不会是同一个种族的?压迫感好强;
到底是什么级别的神兽?”
虽然实力提升很快,但是绝大多数人对于神兽以上的阶位感觉非常模糊。
神兽两个字足以证明御兽很强,只不过到底强在哪里,很少人有过亲身的体会。
“妈的,之前能杀它一次,现在就能再杀它第二次!拼了!”
有人嘶吼着,
便要朝白猿出手。
可是他只是带着恶意朝白猿靠近了些许,
全身还有御兽就尽数被冰冻住,
整个人完完全全变作一具冰雕。
“是二阶神兽,大家小心。”
这时候,雪域女皇终于开口了。
她显然是对神兽比较了解的,
此时说出二阶神兽这几个字眼当即就把人给震住了。
“这个二阶神兽,很强吗?”
何天眯着眼睛,向天上看去。
他自己也有一条一阶神兽黑龙王,
两者只是相差一阶,何天并不觉得自己比这只白猿差很多。
“也就跟御兽圣王的御兽一个级别而已。”
雪域女皇轻轻开口说道。
一听她这话,何天当即就收起了轻视的心态。
跟御兽圣王的御兽一个级别,
这已经能够说明很多问题了。
何天虽然自信,但是却还不认为自己足以碰瓷御兽圣王。
“之前龙国的江凡不是已经将它击杀了吗?为什么又再次出现了?
难道是第二只?”
其它歪果仁不解,他们也有享受到江凡击杀白猿所带来的好处。
当时那是瓜分白猿的尸体是整个蓝星国家的狂欢。
“那个仅仅只是一阶分身而已;
像这样的分身,它随时都可以分出十个,二十个~~~”
雪域女皇眯着眼睛,
她看向冰猿的目光中带着深邃的未知,
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什么?连这种级别的御兽都被污染了吗?”
所有人大惊,
污染的力量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不一定,但是这只白猿肯定跟污染御兽有着某种联系。
它来了!”
雪域女皇话刚刚说到一半,
白猿便直接从空间裂缝当中跳了出来。
它所过之处,一切全都化作冰块,
就连那些肆虐的污染御兽也不例外。
似乎它们的吵闹啊影响到了白猿的兴致所以才被变成冰雕。
“吼吼吼~~~”
风霜雪雨倾泻而下,
顷刻间,整个古战场便被冰雪覆盖。
随着一起变化的还有古战场上的提示:
【任务目标:击杀冰雪巨猿】
【奖励积分:一百万分】
“一百万分”,几个刺眼的大字映入众人眼帘,
所有人的呼吸也在顷刻间变得急促起来
……
“太难了,我不行了。”
昆仑境内,
宋云溪坐在藤蔓巨兽身下,
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虽然之前藤蔓巨兽的要求是让她帮忙消灭污染御兽,
但是随后宋云溪就发现这些污染御兽就像是杀不尽一样,
没完没了,
要不是宋云溪发现藤蔓巨兽周围是安全地区,
她估计会被这些污染御兽活活耗死。
在身后,
雪影娃娃伸出手给宋云溪降温,
冰霜巨龙此时已经巨大化,不过也跟宋云溪差不多,
筋疲力竭,
躺在地上没什么动静。
“这才哪到哪儿?还有这么多污染御兽还没有处理完呢。”
藤蔓巨兽抖了抖身上的藤蔓,催促宋云溪赶紧行动。
“没力气了。”
“你再不行动,我只能像这些人一样,把你装进果实里面了。”
“随便。”
宋云溪完全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换做平常她是绝对不会露出这种表情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离开藤蔓巨兽周围,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离开这里的路又找不到,
还不如躺平等死算了。
“你就算不杀我,我也准备好自己给自己挖个墓地埋了算了。
地宝龙,帮我挖个坑出来。”
宋云溪丢出一颗御兽球,地宝龙便从里面钻出来开始按照宋云溪的吩咐进行挖掘。
“嗯?”
在地宝龙出现的瞬间,
藤蔓巨兽微微惊讶片刻,随后伸出一条藤蔓直接把地宝龙吊了起来。
可怜的地宝龙就像是被娃娃机夹住的娃娃一样,
根本动弹不得就升到了天空中。
“地宝龙?这不是赤心护法的御兽吗?
你之前见过赤心护法?”
藤蔓巨兽看向宋云溪的视线有些不太一样,
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地宝龙就是从赤心护法的墓地里面挖出来的。”
宋云溪没有隐瞒,
直接了当说道。
“是吗,原来赤心护法也死。
所以,黑心圣王现在还在吗?”
藤蔓巨兽语气悠悠,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宋云溪。
“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