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叶老爷只得再次找上大师。
叶老爷也不得不同意大师的说话。
说来也奇怪,在大师举行了仪式之后,叶深竟是奇迹般的好转过来。
宿主,这是不是也太神奇了?
季司深就像是猜中了什么似的开口,谁知道呢。
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但也不能完全排除,不是人为。
同样也不能排除,不是巧合。
至于到底是人为还真的是那个大师厉害,就不得而知了。
只要知道一点儿,从那以后叶深就是挂着南王妃的名头的人。
是南王以命为聘求来的。
这个聘礼,还真的有点儿重呢。
所以现在叶深成年,就到了叶深还的时候了。
站住!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季司深,季司深没有丝毫危险不说,还挺跃跃欲试。
哟,今天竟然还能劫一个花轿?
说话的人,估摸着就是他们方才口中的山匪?
有意思,他还没被抢劫过呢。
无比期待。
叶清苒虽然安排了人,但到底是叶老爷费了那么大劲,才保下来的人。
知道要从南山经过,自然不会没有准备。
各位大爷,这些是过路财,还请大家行个方便。
带头的人,直接送上了银钱,不仅不少,还很多。
叶老爷就是希望可以平安。
但这群山匪见钱眼开,一见对方这么大方,反而起了歹心。
哟,居然这么多钱。
小的们,今天开张,这可是块大肥肉!
他们今天不仅要劫财,还要劫人!
这些山匪可是不会讲什么道理的,送亲肯定不止这点儿东西。
于是一窝山匪,一言不合就直接动手了。
即便是叶老爷派了不少人,依然抵不过这么多的山匪。
季司深正想看戏呢,叶清苒安排的人就趁乱上来了。
季司深问也可能被人欺负,本来想陪人玩玩儿的,结果躲了几下,就明显感觉到身体的不适。
这也太柔弱了。
上气不接下气的,心脏也跳的厉害。
忘了告诉宿主,这个小病秧子,有心悸之症。
季司深:
mmp!
就在下一刀正要刺中季司深的时候,忽然那人就被人拽了出去,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就倒在了地上。
季司深靠着花轿,努力让自己的气息平稳下来。
入目的便是一双深邃如墨的双眼。
脸上如夜叉似的半张面具,恐怖而骇人。
即便是被面具遮挡,但依然能够感觉到这人没有一丝神情。
透着的云淡风轻,让人觉得薄凉阴冷。
薄唇如线。
竟是没有一点儿山匪的气息。
反倒是透着矜贵而不可侵犯的王者之气。
季司深瞧着这人,竟像是忽然被吓到了一般,脸色瞬间苍白而痛苦,竟是一口气没提上去,直接晕死了过去。
老大,已经清点完毕,今天收获不小。
男人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冷淡的目光落在季司深的身上,被吓晕了么?
正准备转身离去时,目光却又扫到了季司深脖子戴的长命锁。
老大,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