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纪家的人,还没本事找得到他。
这世上能找到顾煦的,只有裴牧珩。
而且,有人会解决的。
毕竟谁的人,谁操心。
再者
裴泽安眼里的幽暗,让人心头一跳。
季司深立马就想跑。
转头就被人逮住,塞进了车里。
裴泽安眼眸带笑,阿深,说说吧,我不在的时候。
你们两个方才都做了什么?嗯?
态度极为强势。
怎么?跟阿煦很聊得来?
季司深羞恼的瞪着人,想要把人推开,却又使不上力。
只能奶凶奶凶的开口,对!你有什么意见吗?
呵。
有什么意见?
阿深,你猜猜我到底有什么意见。
季司深眼里带着几分羞恼的慌乱,裴裴泽安!
裴泽安一笑,整个透着几分令人无法忽视的压迫之感。
叫什么?
阿深,今天一点儿都不乖。
说的很是理直气壮。
裴泽安!你你这是无理取闹!
呵。
嗯,我就是无理取闹?
直接堵了上去。
没事,日子很长,有的是时间。
无理取闹。
不远处的顾煦透着几分看好戏的意味儿。
但转头自己也被压迫性的气息侵略。
被人禁锢着抵在树上,后背硌的生疼。
还有心情在这儿看别人?嗯?
裴牧珩面上没什么表情,但眼底的暗色汹涌澎湃,让人心惊。
顾煦妩媚一笑,娇着嗓音,狼崽子,不是走了么?
双手环着人的脖子,倒是告起状起来。
我今天都被纪家的人凶了。
裴牧珩淡淡的扫了人一眼。
明明知道顾煦把纪念吓到失魂。
裴牧珩垂眸,抵在人的肩头。
这段时间,纪氏会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
顾煦噙着笑的桃花眼,都是戏谑。
好似擒不住的野狐狸一般。
顾煦任由裴牧珩。
纪氏酒会本是为了笼络人心。
叫裴家的人来,也是无非跟裴家的人拉拢。
结果却成了一个笑话。
原本纪家的那些投资商,纷纷撤股。
纪家的人还完全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一时间断了资金链,让纪氏出现了资金缺口。
纪家的人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也就纪老爷子还有一点儿脑子,赶紧让人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知道是在酒会之后,纪老爷子就猜测是不是惹了裴家。
纪家人一度认为是裴泽安搞的鬼,但没想到竟然是裴牧珩。
裴家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裴牧珩。
当时请柬也是为了不得罪人,所以才明知道不会来的人,也都送了。
裴牧珩?纪家什么时候惹上这个煞神了?
纪父想起了季司深跟裴泽安,会不会是裴泽安跟元铭深?
纪老爷子摇了摇头,肯定不是这么简单。
话落,纪老爷子想起了那天跟季司深在一起出现在酒会的那个人。
又赶紧让人去查顾煦的身份,这不查还好,这一查才知道顾煦居然是那个煞神的人。
父亲,现在怎么办?
我们根本不知道那个人,是裴牧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