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慕什么?”宁以初疑惑的追问,“你别着急,慢慢说。”
“我……昨晚慕公子不是送我去包扎吗?刚好我看到他车里还有几瓶好酒,就说感谢他请他吃夜宵,谁知道喝多了然后……我把他给扑倒了,嘤嘤嘤……”繁昱珂真的恨不得拿脑袋去撞墙,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她居然主动生扑了慕白浪!
而且慕白浪不是她喜欢的那一款啊。
她喜欢的,是墨总那样温柔体贴善良大度的优秀青年。
第一次居然给了一个花花公子……
真的跳崖的心都有了。
宁以初握着手机的力度猝然收紧,不可置信。
她一直以为慕白浪再花心,也不会那么随便,人品是没有问题的,可是……
顿时懊恼起来,都怪她昨晚把把繁昱珂交给了他。
可车里还坐着墨柏佑,宁以初也不方便说得太多,便改为和她文字联系。
“你确定你喝的酒没问题吗?是你自己扑了他,还是他对你不轨?”
如果慕白浪真是有意图的,她一定会替昱珂讨回公道的!
“没有没有,酒没问题,我们还吃了烧烤,就是……我去洗手间,喝多了嘛,跑进了男厕所,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他在那儿嘘嘘,就跑过去问他那里和我长得不一样,在后面就……啊啊啊,我现在快崩溃了!”
宁以初扶额,大概能想象到那个场景了,但是关键是,“你受伤了还去喝酒?他都不制止你?”
“……哇一声就哭了,是我自己说这点伤没事!还硬拉着他喝酒的,可的确也没什么大事啊,我拍戏的时候,经常摔伤,啊啊不行了,我越说越觉得是我主动送到他嘴里的……我是不是应该去跳黄浦江啊?”
宁以初,“……”
“等等,你去哪家医院啊?我过来找你!慕白浪那么多女人,万一有什么x病,不要啊,我的大好年华还没有开始!”繁昱珂又发来消息。
宁以初安慰了她好一会儿,给了她一个地址,“你先过来再说。”
慕白浪到底在搞什么啊,就算昱珂喝多了,他的底线呢?这世界上的男人难道都特么是下半身动物吗?
宁以初截断了和繁昱珂的消息,就反手给慕白浪发了句,“你就这么照顾我朋友的?”
慕白浪不知道是不是还没起来,一直没有回。
宁以初心烦意燥的,揉着发胀的太阳穴。
老实说,昱珂并不算聪明,她也不是笨,她只是很单纯,像慕白浪那样的老油条绝对hold不住,虽说现在社会对性持开放的态度,但就这么白白错付给了一个花心大萝卜,想想就替昱珂心疼。
说起来还是怪厉凌炀,他要不是把自己折腾成那样,她根本不可能心力交瘁的让慕白浪带繁昱珂去包扎!
怎么哪里都有这个人?
……
帝都最权威的高级私人医院。
某妇产科。
明亮宽敞的玻璃窗下,映着阳光的剪影。
厉凌炀高大的身躯临窗而立,宛若孤傲的雄鹰,单手环臂,另一只手肘撑在这条胳膊上,指腹摩挲着,距离薄唇只有几厘米,仿佛有种很想抽烟的冲动,但又忍住了。
走廊另一侧,则是紧闭的妇产科检查室大门,沈江清正在里面做检查。
这一层楼直接被清空了,保镖守在电梯和走廊口。
不知过了多久……
咔,门把拧动,医生一边解口罩一边走了出来。
沈江清还在里面穿衣服,小脸透着几分苍白。
厉凌炀看着妇产科主任医师,声线冷漠,“怎么样?”
“厉总,沈小姐在24小时内的确发生过比较激烈的床事,痕迹比较明显,不过由于她已经洗过澡了,活体取证也不一定百分百精准。”医生一板一眼的解释。
有钱人的检查还真是奇葩,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24小时?”厉凌炀蹙眉,“能不能把时间范围再精确一点?”
“这个……恐怕有点难度,目前我们判断的依据是撕裂的程度,时间太短或者太长,都看不出来。”
沈江清穿好衣服出来,听到的就是厉凌炀询问医生的话,她心里是既开心,又愤怒。
厉凌炀居然还不死心……
好在,厉靖庭先前折腾得特别厉害,她昨天晚上又为了勾引厉凌炀让他有反应各种上阵,才留下了这一番痕迹。
只是太可惜了,哪怕她用了一些助兴的喷雾,厉凌炀也完全起不来。
该死,要不是宁以初抢先一步,昨晚和他欲仙欲死的人就是自己了!
之所以要来大医院检查,就是让厉凌炀对她的愧疚再加深一层!
她佯装虚弱的倚在门框上,故作倔强的咬着下唇,“厉总,现在你验过,总该相信了吧?”
厉凌炀垂在腿侧的双手慢慢捏紧成拳。
不得不承认,他是真的把沈江清错认成了宁以初。
他居然犯了这种不可饶恕的错!
“我必须跟你说明白,我昨晚想碰的人不是你,是宁以初。”
沈江清脸色刷的铁青,他这话什么意思?还想再侮辱她一次?
“我说过,我会重新考虑我们俩之间的关系,但我对你没有爱情,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做好避孕,回头我会在原先的分手费上再额外给你10个亿的补偿。”厉凌炀脊背挺得笔直,嗓音却带着一丝暗哑。
沈江清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愣愣的望着他,“你拿钱打发我?”
“如你所说,全世界都知道你替我生了一对双胞胎,再对你负责也没什么意义,我想10个亿足够弥补我对你的亏欠了。”厉凌炀权衡利弊道,全然不像在对曾经的未婚妻,更像是在谈一笔交易。八壹中文網
沈江清脸都快要气绿了,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定了定心神道,“我和你发生关系不是为了钱,你一定要给补偿,那好,我要你把我哥放出来,我知道你找了人在监狱里虐待他,前几天我去看过,他已经不成人形了……”
厉凌炀蹙了蹙眉,几秒后应允,“可以。”
不在监狱里,他还有的是办法折磨他。
嘟。
嘟嘟。
此时,厉凌炀和沈江清的手机都在同一时刻忽然响起,原有的平静被打破。
厉凌炀看了眼号码,走到阳台接起。
“厉总,网上舆论又爆了!”徐特助的声音急匆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