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阁颤抖的打开游戏舱,躺了进去,今天上午,他刚刚和单位辞职,虽然面对老师的眼神有些惭愧,但相比看不到一点希望的星空探索之路,他还是决定遵从自己的心。
世界城出品的游戏舱没什么花哨功能,只能上埃纳维亚论坛和埃纳维亚游戏。
郝仁阁曾无数次的到达这里,只因为游戏的图标是黑暗,所以只能选择无数遍的逛逛论坛,云游戏解解干瘾。
不过今天,代表游戏的那个图标终于亮了。
激动的将手触碰到埃纳维亚游戏图标,郝仁阁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只隐约听到了这样一段话:
“检测,测试服玩家第2014103456位,埃纳维亚测试服欢迎您的到来。”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郝仁阁缓缓醒来,向四周望去,他已经处在璀璨的星空之中,而在他面前,有两个巨大的星系。
资深云玩家的郝仁阁当然清楚这是代表着什么,左边呈飞碟状的星云代表着戴维系。
右边呈放射状打的代表着露西系。
网友们有时候也将这两个系戏称为世俗系和宗教系。
而露西代表宗教,戴维代表世俗。
虽然郝仁阁是个老色批,但考量过自身性格后,相比较当个神棍,郝仁阁更想当个征战四方的领主。
没等画外音提示,郝仁阁果断选择了左边的星云。
郝仁阁感觉自己化身为一道流光,飞快的向星云中心飞去,星云的光,越来越亮,越来越亮,强光让郝仁阁眼睛极度不适,被迫闭眼。
“噗叽。”
郝仁阁觉得自己好像穿过了一层泡沫,而眼皮之外,强光似乎也消失了,睁开眼,四周有些黑乎乎的。
但郝仁阁知道,这只是自己突然来到光线暗淡地方,眼睛还不是特别适应。
提起脚踩了踩,脚下不在漂浮,是令人踏实的大地。
缓了好一会,眼睛才适应,郝仁阁环顾四周,不仅吐槽了一句:
“论坛说的都对,还真是家徒四壁。”
又低头看着墙角的床,好吧,应该不算是床,根本就是一堆草。
“这游戏策划真是绝绝子,连个床都不给配。”
不过郝仁阁也就是吐槽吐槽,他知道这个游戏的卖点在那里,一步半走到门前,郝仁阁深吸口气,推开颤巍巍的门。
稻田的芬芳,不远处演武场上,训练的嘶吼,远处大河汹涌,视线尽头雪峰隐现。
嘿嘿,值了。
正当郝仁阁沉浸在游戏逼真景色的时候,他的衣领被人一把揪住,一米九身高的郝仁阁竟然直接被提了起来。
郝仁阁心下一惊,想要挣扎,定睛一看,抓起自己的是一位身高两米,浑身腱子肉都要突破天际的超级壮汉。
“你是,我得新手引导?”
回忆起论坛里的分享,郝仁阁试探的问道。
谷萎</span>壮汉点点头说道:
“是啊,小子,你运气不错,我可是测试服武斗冠军,你接下来六十天的游戏适应期,就由我陪你渡过。”
郝仁阁有些惶恐,不自觉的向两边看去,只见在他周围和他一般的场景比比皆是。
这些新手玩家和他们的新手导师都没有发现,在他们头顶的天空上,一只苍鹰转动着自己的锐利的鹰目,将这些场景纷纷记录了下来。
视线在放大的整个测试服,诺达的世界各处,无数的苍鹰将他们记录的画面纷纷上传到了这方世界最高的雪峰处。
违反常识的是,料峭的雪峰峰顶竟然生长着一颗葱郁的树木,这高耸的巨树突破天际,直接长到了世界的外面,和一个巨大的枝丫相连接。
顺着这个枝丫,往下看,一个超级巨大的巨树横亘在混沌乱流之中,而巨树的华冠之上,如郝仁阁坐在的世界那般,还有二十多个。
巨树的下方,渡厄之舟,正在乱流中破浪而行,在船头的前方,是距离埃纳维亚世界不太远的碎片世界,那里是戴维的下一个目标。
“又一个小世界到手,哥哥,你那里进展怎么样。”
露西的声音在脑海之中传来。
“还有些距离,可能需要三十多天。”
戴维回答道。
“唉,埃纳维亚周围的碎片世界都快被我们捕捉完了,再这样下去,没有测试服可以开了。”
没错,所谓的测试服就是露西与戴维利用【原初之灵】序列的特殊天赋,托举吞噬碎片世界,将之变为自己的神国之后,开放的游戏新玩法。
说是新玩法,其实不过是新瓶装老酒,利用神国的特质,将玩家的灵魂引渡到神国,而神国因为世界规则完全依赖于神灵本身,所以相比较埃纳维亚的遵循各种法则。
在神国之中就没有那么多忌讳,只要戴维和露西想,可以赋予玩家各个阶段的不同体验。
甚至可以模拟阶梯中的各种瓶颈与突破之时的感悟。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等到玩家降生到埃纳维亚之后,在经过短暂的适应期之后,他们可以快速的进入状态。
就目前收集的数据来看,这些经过测试服的玩家在三岁左右,基本就能进入第一阶梯,天赋卓绝的人物在十二岁的时候,就可以摸到第五阶梯的门槛。
当然这个模式下最让戴维心动的还是,越早进入阶梯,越早发育身体,越早发育身体,越早开始结合,越早开始生宝宝。
韭菜长的快,才能生长新韭菜,还有一多半地球人类在排队,戴维压力山大。
不过要说压力山大,最近还是坐落在众神之山的神王弗洛伊德压力山大。
在他高高在上的王座之下,匍匐着一个高大的野猪人,此刻野猪人高大的身躯颤抖不止,他紧张的等待着来自于神王最终的裁决。
不断抚摸着自己脑门的弗洛伊德看着自己曾经的心腹爱将说道:
“我刚刚没有听清,你是说,卡洛斯高地全丢了?”
面对神王的再次提问,野猪人身上的膘抖得更夸张了,斗大的汗珠从他倒刺横生的猪脑上不断落下。
几次想要张嘴,但舌头就跟打了结一般,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