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心意相通,终于不再反抗。
她们的小伎俩哪里骗得过李妤?
“这样就完了,万一回头我们走了,她们两个再回来,只怕也没有人能够阻挡得了她们吧。”
李妤轻飘飘地说道。
这句话,提醒了沈方氏,“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儿的?今天要是不把事情给我解决了,我就让我儿子过来,到时候你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宋家两姐妹脸色顿时一变。
宋二妹站了出来,“族长,你难道就看着这个疯婆子在这里欺负我们吗?您别忘了,您可是答应过我爹要好好照顾我们的。”
“族长,求求你,给我们一条活路吧,不要把我们赶走,我们保证以后一定勤勤恳恳地做人。”
两姐妹一边哭一边水汪汪地看着众人。
不少男子都为之动容,看李妤等人像是看恶人似的。
宋里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语气突然变得硬气起来。
“人你们也打了,事情已经出了,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两姐妹,也怪你的两个儿子,谁叫他们自己好色,要是把人赶走了,你让他们两个弱女子该怎么生活?”
宋里正说:“你们今天来的事情,大牛二牛应该不知道吧,到时候如果他们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你们吧。”
沈大牛沈二牛是十分听宋氏姐妹的话,要不然也不会被宋氏姐妹忽悠的,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养她们。
要是他们知道老娘把宋氏姐妹打了,说不定会立刻翻脸。
沈方氏气得不轻,可偏偏又说不出话来反驳。
扯了一把李妤,“你来说。”
李妤:“……”
这个时候想起她来了。
李妤无奈地看了眼沈方氏,该管的还是要管,她对着说话的人说道。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有没有想过我大嫂和二嫂以及他们的孩子怎么生活?若非是两姐妹花言巧语,我大哥二哥又怎么会在此地流连忘返?”
李妤拧着眉,寒着脸,神色异常凝重。
“说到可怜,世上的人谁不可怜?可是再可怜也要活着,活着有很多种方法,她们偏偏选择了最下贱的方法,既然如此,就别怪别人看不起她们,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沈四凤站了起来,一脸的义愤填膺。
“我三嫂说得对,路是她们自己选的,她们自己非要自甘下贱,难不成还要怪我们吗?我大嫂要和我大哥分开,眼看着整个家都散了,你们有没有想过我娘怎么办?”
沈方氏也是个聪明的,立刻坐在地上哭天抹泪。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好不容易给两个儿子娶媳妇儿了,又被这两个贱女人给勾了魂,现在要弄得妻离子散的,让我可怎么办呀?”
“老天爷呀,你睁开眼睛劈死两个小贱人吧。”
沈方氏干嚎着。
这时,远远地有一群女人冲了过来,另外一个方向也有女人过来了,在场的男人瞬间脸色变了变。
李妤勾起了嘴角,拉着沈方氏和沈四凤退后了两步。
沈方氏和沈四凤一脸懵,好在她们听话。
宋里正之美邓阳,“你怎么过来了?”
“我要是不过来,还不知道你这个老东西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呢。”
族长夫人插着腰说道:“我说你平日里为什么这么护着她们姐妹两个,原来是她们两个勾引了你。”
宋族长面对众人的目光,脸红了起来,“你胡乱说什么?”
族长夫人甩开了他的手,气愤地说道:“我胡乱说,我都知道了,以往日里说和朋友喝酒晚上不回来了,原来是睡在了两姐妹这里,你把我当成什么?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要不要脸?”
“你不知羞耻,我都替你骚得慌,你让儿子怎么看你让儿媳妇儿怎么看你,让你孙子怎么看你?”
宋族长脸涨红了起来,恼羞成怒地喊道:“你别听风就是雨,胡乱的瞎说什么,我就是和朋友喝多了才没回来的,我能跟她们干什么呀?”
这话听着就心虚。
族长夫人才不信,扯着他的手,非让他说清楚。
跟来的女人们也都纷纷找到了自家的丈夫和儿子。
看不出来宋家姐妹平日里没少勾三搭四,竟然私底下有这么多相好的,而且还有不少都是同族的。
沈方氏越听越恶心,“我之前就听说这城里人规矩多,没想到私底下这么混乱。”
沈方氏有点儿担心沈三牛了,不会在县城里住着住着心就和其他女人跑了吧。
沈方氏虽然不喜欢李小翠,可也不想这个家散了,后找的媳妇不一定怎么样呢?
“小翠,我看回头你就带着小宝搬过来吧,可别让其他女人盯上三牛,之前曹心兰哭两声,三牛就心软了,我看宋家姐妹和曹心兰是一路货色,县城里不知道有多少这样的女人呢,可别回头把三牛的魂儿给勾走了。”
沈方氏又说:“我刚才看三牛瘦了两圈,这些女人平日里贱得很,谁知道和多少男人上过床,又有谁知道身上有多少不干净的东西?”
可别传染给三牛,她听说要是得了那种病,这辈子都别想要儿子了。
李妤对沈方氏刮目相看,忍不住竖起了大拇哥。
“娘,您刚才真威武,瞧把宋家姐妹打的,脸都快打烂了,估计这几个月他们都不能勾三搭四的了。”
沈方氏得意的扬起了下巴,“年轻的时候,我在村子里也算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之前那是让着你,你还真以为我打不过你呀。”
“是是是,娘当然厉害了,我哪有娘厉害呀?”
沈方氏干笑了一声,“你倒是也不错,村子里也算是一号人物。”
不过和自己年轻的时候相比,还是差了不少的。
李妤立刻化身狗腿子,“都是跟娘学的,娘有空你教我几招呗。”
“再说吧。”
沈四凤看着娘和三嫂的关系这么好,悬着的心也稍稍的放下了。
整个巷子都乱哄哄的,宋家姐妹也被宋家的女人们压在地上,可男人们似乎还在为他们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