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认沈韫是真没事后,苏杭如才稍稍放心。
而医院那边,自然有他们的手段处理,当场就取了证,交给巡捕局那边进行处理,巡捕局那边进行调查,也确实显示病人确实死于失血性休克死亡,而沈韫对他进行了最大的抢救,遗憾,最后还是未能够挽救性命。
只是巡捕局那边进行了处理,家属这边依旧死缠不休。
第二天沈韫早上去上班,在他必经的路上,死者家属在那烧着纸钱,沈韫停住看过去。
死者的家属正好也抬头看向他。
两人对视,沈韫最先收回视线,他朝前走着。
在沈韫朝前走的时候,死者的家属便在那哭着。
薛棋也得知了这件事情,正好来上班看到这一幕,她看到路边在烧钱纸的那中年妇女,便立马对附近的保安说:“快把人给轰走。”
保安一时疏忽,没想到会这样,立马走了上来,迅速将那妇女从医院轰离。
那妇女大哭着,拿着那些纸钱,朝沈韫前行的方向说:“如果我的丈夫不送到这破医院来!他根本就不会死!”
薛棋气死了,她回了句:“大姐,你错了,你的丈夫就算是送去别的医院,不仅会死,还会直接让你们回家准备后事,你们别把好心当成驴肝肺!”
那妇女抓着保安,大哭着。
薛棋真是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不就是想讹钱吗?
现在医院的钱,最好讹了。
薛棋立马朝沈韫追了过去,她追到沈韫身边问:“你没事吧?”
沈韫说:“没事。”
薛棋气愤的说:“这种人就是神经病,救了,也是你的错。”
面对薛棋的气愤,沈韫反而笑着说:“我问心无愧就好了。”
沈韫其实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脆弱,反而他心里对于这件事情,并未有多么看重,因为他确实问心无愧的。
薛棋说:“还好取证的及时,不然你得冤死。”
两人朝住院部走。
沈韫回医院上班,照常查房,照常上班,和平日里没什么两样,好像没受什么影响。
倒是病室,对这方面的事情敏感极了,病室最近也就没排沈韫手术。
所以沈韫一天在病室这边忙着,值班。
中午安夷和琳琳他们随着带教老师就回来的时候,琳琳立马扯了安夷一下,让她看向办公室内。
沈韫正坐在里面,看书。
今天病室比较清闲。
琳琳小声说:“好像没受什么影响的样子。”
而这时,沈韫正好从椅子上起身,正好看到有人在办公室外偷看他,沈韫朝外看去。
琳琳吓死了,没想到沈韫会突然朝她们这边看过来,琳琳立马拉着安夷转身便跑。
沈韫站在那冷冷的看着,接着,便拿起杯子去旁边倒水。
中午的时候,沈韫从洗手间内出来,洗手间内的一处暗处站了一个人。
沈韫在洗手台处洗着手。
而那个站在暗处的人说:“那个人真可怜,沈韫哥哥杀死了他,也不知道那个人晚上会不会来找沈韫哥哥。”
沈韫拿着纸巾缓慢的擦干净双手,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从她面前经过,转身出了洗手间。
安夷靠在那看着,伸着脑袋看着。
因为今天出院出了不少病人,所以就算是下班的时候,等电梯的人,也没有平时的多,沈韫一个人走了进去。
电梯到达一楼,电梯门开了后,沈韫走了出来,可是还没走出住院部的门口,后面便跟着一个人。
沈韫侧头看了一眼。
沈韫便扭过头,继续朝前走。
后面的人便尾随着沈韫。
沈韫没有去拿车,只是一个人朝前走着,那个人就不远不近的跟着。
沈韫一路步行到租在医院附近的房子楼下,沈韫停住,那人也停住。
沈韫直接进入楼道,他坐电梯上的楼,电梯门开了后,沈韫拿出钥匙出了电梯门,朝门那端走去,他用钥匙直接将门给打开。
门开了后,他走了进去,也没有将门合住,而是放下钥匙,便站在了门口的角落。
差不多两三分钟,安夷乘坐着电梯上来,等电梯门开,她从电梯内走了出来,她在楼到处左右看了一眼,发现楼道处有一户人家的门是开着的。
安夷一瞧见,便朝那端走去,她到达门口,并没有立马进去,而是在那停了停,伸着脑袋往里头探去,就在她伸脑袋的一瞬间,一双手一把将她从门外给拽了进来,门也随之被人反手用力的重重关上。
到达里头后,安夷忽然抓住那只钳住她手腕的手,张嘴便咬了上去。
沈韫立马一松。
她赶忙往旁侧一逃。
她逃到沙发前方。
沈韫一步一步朝她逼近,安夷一步一步往后退着。
沈韫朝她笑着。
阴恻恻的。
安夷退到沙发扶手旁,地下是地毯,她显些摔倒,不过她的手立马抓住沙发扶手,她看着他。
沈韫冷笑说:“缠着我是吗?”
安夷的手下意识捏着扶手。
沈韫依旧靠近,安夷根本无敌房躲了,安夷立马想要跑,她想从沈韫和沙发扶手中间钻出去,可谁知才钻住半个小身子,沈韫从后面一把将她拽了回来,他冷笑着说:“之前不是很厉害吗?很会骂人吗?一定要缠着我是吗?好啊,今天我就全都如你所愿,让你骂个够,侮辱个够,让你知道,我是怎么忘不掉你的,让你知道这么些年来,我是怎么当你舔狗的。”
沈韫一把将她拉在怀里,扣住她的身子。
安夷在他怀里推着他,扯着他,拽着他,骂着:“脏东西,我是看你可怜,我才来看你的!”
沈韫掐着她下巴,表情危险十足问:“骂起劲了是吗?”
安夷仍旧不知道她已经把沈韫逼到了极限,她还在不知情况,不知死活的骂着说:“就要骂,你还是个庸医!你医死了人,以后没有人再肯让你看病了!”
安夷的话可真是毒透了。
沈韫忽然低头吻住她骂人的唇。
怎么可以这么恶毒,将他侮辱的一文不值。
又怎么这么甜美,竟然是甜的,甜的像是要化开了一般。
他锁的她,让她彻底出不了气,没了声音,她整个脑袋被他控制着。
沈韫单只手抱起了她。
她竟然搂住了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