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道:“那是谁?”刘光福把手抬了起来低着头道:“是我,我们玩藏猫猫,我脱手扔到王大爷家玻璃上了。”
一大爷道:“那我刚才问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站出来承认错误,这么小就不能承认错误,不知道你家长.....”
还没等他说完呢,二大爷就出来道:“唉,唉,老易啊,说话就说话,你什么意思,我刚刚就给老王赔礼道歉了,是你一门心思的要开会,是你没有调查清楚,怎么乱咬啊。”
一大爷听了二大爷的话,就回头看了看老王,老王果然的点了点头道:“是的,在你出去的时候,老刘领着孩子就来了,也赔偿我了,也道歉了。”
一大爷指着老王你你了半天,而杨军则笑道:“这样的人啊,抓紧换了吧,再这么弄,这个院子不就成了他一言堂了。”说完摇了摇头就走向后院了,而听了他的话,二大爷和三大爷等人都点头了,特别是贾张氏,听了杨军的话,双眼都冒光了,心里想着:“对啊,把老易弄下去,那我就是这个院子里最大的那个了,这一步就上来了,为何怎么还要在他手底下啊。”
马上周围的邻居就指着一大爷说了起来,二大爷看自己该出面了,就咳嗽了一声走出来道:“老易你的岁数大了,脑子不灵光了,以后在院子里,你就当一个群众吧,这最近的两件事让你办的都什么啊。”
三大爷也出来道:“是啊,老易你就下来吧,我看啊,正好大家都在,就再选出来一个一大爷吧,老易就下来不用他了。”
让他们俩这一弄,底下有不少人都支持,主要是这一大爷最近太不得人心了,总是要搞一言堂,让大家感觉很烦。
一大爷看到大家对他指指点点的,马上就泄气了,他感觉自己多冤枉啊,就因为这点小事,大家都要撤了他一大爷,低着头走了之后,二大爷,三大爷,许大茂老爹,贾张氏四人就因为这个院子里话事人吵吵起来了。
大家都走了他们也没有反应过来,随后就去找和自己好的,拉关系搞支持,二大爷都来找何雨柱了,不管怎么样他都是何家的当家人,他手里有一票,四合院就这些家,四个人都跑了一边。
一开始就是用嘴说,第二回就上东西了,第三回就是许愿,弄的杨军感觉这样很有意思,慢慢的四家就比谁有能力挺得住了,送的东西也越来越大,又是吃,又是喝的,这几天,天天晚上,四家里边都有饭局。
除了老祖宗,何雨柱两家以外,好家伙,其他几家天天都不用在家做饭了,每天都大鱼大肉的安排,就连各家的小孩都高兴坏了。
他们到晚饭的时候,每个人都拿着饭盒四家的走,这家今天有鱼肉,就夹一筷子,这家有鸡肉就拿两块,那家做红烧肉,那就多拿几块。
特别是贾张氏,可是使劲了,家里晚饭的时候,不是出去买个鸡就是买块肉的,有两天因为花销太多,还去黑市上在杨军那里买了点东西,当时都给杨军弄愣了,但也没有之声,她买杨军就卖。
而在老祖宗这边的伙食天天都这样,这不今天杨军吃的实在有些腻了,他买了点羊肉,让何雨柱弄了一个酸菜火锅。
几个人正在屋里吃着呢,门开了,二大爷,三大爷,许大茂老爹,贾张氏四人进来了,他们也不想来,主要是在这么弄下去他们的老底都要掏光了,有一顿吃的差点,就不乐意,但天天也不能都弄的都是好吃好喝的啊,哪能供得起啊。
这不就来找老祖宗了,实在是他们都挺不住了,再吃下去就犯不上了。
老祖宗也知道他们什么意思,就说道:“你们自己回去准备准备吧,把自己想怎么为大家服务,到时候我让大家出来,听听你们的报告,谁行谁上,但你们四个里边得加上易小子啊。”
别的他们还没有意见,就是夸呗,但老祖宗说里边得加上易中海就不行了,好家伙,这几天,易中海可没少在他们四家那里白吃白喝。
在我们付出了这么多,为了他什么也没有干就可以有个名额,在四个人还没有说话的时候,老祖宗道:“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之前的一大爷,得让人家有个发言的机会是不是,我让他第一个说怎么样,可以吧。”
听老祖宗这么说几个人倒是没有什么建议,就答应了下来,易中海大头,他们在后边,最起码能比他说的好,完了就回去准备发言稿了。
而杨军,何雨柱,何雨水三人看到几个人走了之后,都哈哈大笑,老祖宗在一边也笑了道:“一天天就研究那些没用的,你说在本职工作上有这份心,那多好。”
而在家里愁眉苦脸的易中海知道自己也可以参选,就兴奋的不行,马上就拿出纸笔的写,五个人研究了一晚上,写了不少的草稿,这里写的最多的就是三大爷,他就是老师,感觉自己有点墨水,写的挺简单的,最难的就是二大爷,他都赶不上贾张氏呢,贾张氏在家里是想到一个点就让儿子写出来,完了自己的检查,不对了再改。
到现在了他们四家的孩子都在埋怨他们,有这钱给他们买自行车多好,现在好了,家里的钱,这几天都吃了,完了自己什么也没有捞到,不要说自行车了,现在家里明天饭桌上能不能看到点荤腥都费劲了。
就等第二天晚上大家吃完饭了,四合院的众人都出来了,前边摆了一个桌子一个凳子,等到老祖宗来了之后,大家知道热闹开始了。
一大爷拿着稿子站到了大家面前,行礼后,坐在凳子上,巴巴的就开始讲课了,只是讲的干巴巴的,和大家多联系,多接触,多了解大家的感受。
他讲完,下一个是三大爷,四个人在一大爷讲完后,他们抓阄了,第二个是三大爷,三大爷厉害啊,拿着很厚的一份演讲稿,坐在那里巴巴的讲了半个多小时,弄的大家都困了,才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