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父领着许大茂之前来到了在香江的天宇投资公司,在这里就是娄家公司的总部了,也是香江很多人都想来的地方。
一是这里的是很多创业者想找投资的地方,也是很多大老板想讨好的地方,他们不知道这家公司的老板有多少钱,但是他们知道,就香江而言,这家公司在那几个效益非常好的公司都有股份的。
就不要说除了香江的了,小道消息有很多,有说这家公司是国外的某个大财团的,但是他们不知道,就现在的娄父财富都归拢到一起,那也是一个惊人的数额,但是娄家聪明,我在国外投资的东西,钱也不拿回来,只在那个国家来回转,如果没有特殊的事是不动的,要不得怎么有很多人都喜欢娄家这样的投资公司呢。
就是娄父明白如果我要是把那边挣来的钱拿回来的话,那保证有人干涉他。
来到总部的时候,门口就聚集了很多的人,有来找投资的,也有那些财经报纸的。
他们围过来是因为他们知道这台车子的主人是娄父,这个投资公司的老总,娄父停在门口也是想让许大茂看看。
许大茂也也收拾了一下自己,带着一个平镜,也换了一个发型,娄父下来后,他也在后边跟着下车了,有好多人想围过来找娄父,但是等他们看到跟着娄父下来了一个年轻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娄父和自己的女婿也没有客气,下来了对许大茂指了指:“怎么样?不错吧!”
许大茂看了看这个大楼道:“还真的不错,走吧咱们进去。”娄父点了点头进去了。
看到他俩在一帮保安的保护下进去了,就都猜着那个年轻人是谁,为什么娄总会领着过来。
反正是说什么的都有,就没有人猜到是娄父的女婿,等两个人进来后,门口的接待就对着娄父行礼,娄父点了点头,和许大茂坐上电梯就上楼了。
反正是没多大一会儿,这整个楼的人都知道了,今天老总领着一个年轻人进来了,而且两个人的关系好像非常紧密。
到了娄父的办公室,许大茂羡慕的看到:“爸,说真的我要是有你这么大的办公室走都挨收拾了。”
娄父哈哈大笑的指着窗外的风景道:“也行了大茂,我一个外来户,十来年能弄到这种程度我也知足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俩了,咱们可说话了啊,春阳你得给我留着。”
许大茂点了点头道:“这不高考结束了吗,你随时可以和他说。”
娄父点了点头道:“太好了,我一定把我大外孙教育好,让他把这个产业做大做强。”
两个人在这里一待就是一上午,娄父给许大茂说了很多,主要是现在这个投资工作遇到的一些人。
而每次和许大茂说的事,许大茂都有一个完美的解释,娄父也是因为这样对许大茂说的事深信不疑。
等要去吃饭的时候,娄父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什么李氏的老朋友找他,问许大茂去不去,许大茂想了想就点头了。
等和娄父来到饭店的时候,好吗,这里还真的挺豪华的,和娄父来到包间,就看到了里边有七八个人,这些人许大茂在前世都认识,但是现在大家都第一次见面。
娄父笑呵呵的和几个人打招呼,完了把许大茂介绍给大家:“这位就是我和你们说过的我女婿许大茂。”
之后又给许大茂介绍做房地产,酒店,零售,能源,媒体的李家,香江有名的地产家族郭家,还有珠宝生意的郑家,还有一个也是做地产,酒店的李家。
而几个老人则知道,在娄父身后有一个人就是他的女婿,眼光一直很独到,很多娄家投资的项目都是这个女婿给的建议。
而现在娄家的产业也会最后都给他,说好听的是留给他,不好听的就是现在娄父是在给人家打工。
几个老人看到许大茂的时候都笑呵呵的打招呼,他们知道,这个年轻人不一般,地位上和他们有点差别,但是在财产上,那和他们不相上下。
而他们之前也一直在调查娄父这个姑爷,但就是没有头绪,这次娄父给领来,几个人也想好好的认识认识。
做地产,实业的李家李老爷子想说话了,:“许大茂是不是,你现在在哪里工作啊?”
许大茂笑了笑道:“我现在是一个厂的厂长。”
听了这话,屋里的人都楞住了,没有别的,他们听了许大茂的话就知道许大茂是来自内地的,再有听他说是一个厂的厂长,心里过多过少的都有点想法。
在几个老人身后的和许大茂差不多的几个人都用各种眼光看着许大茂,而许大茂则非常坦然的坐在那里看着几位老人。
娄父多精明啊,他知道把许大茂领来这个几个人就要掂量掂量许大茂的分量,他对这方面是一点都不在意。
许大茂那做了多少年的厂长了,手下现在加上几个农场,有五六万人呢,一个管理五六万人能撑这点小场面。
几个老人看了看,又看了看娄父,心里或多或少的都有了主意,郭家的老人看着许大茂道:“前两天,老娄说要卖了他在我们家的股份,是不是你受益的?”
许大茂听了这话,用刀切了一块肉,说道:“是的,现在我们家需要点资金,正好您那边方便,就出了。”
郑老爷子气的拍了一下子桌子到:“那你知不知道,现在对我们家有多大的影响,外边的很多人都说,娄家看势头不好要退出我们家的产业。”
许大茂听后笑了笑道:“您多虑了,就是正常的商业操作,没有过多的意思。”
郑老爷子马上又换了一出笑呵呵道:“那你小子能不能告诉我,你要做什么啊,你娄家挣得钱很少往外投资的啊。”
听了这话,其他几个老爷子都看着许大茂,许大茂吃着嘴里的肉看了看娄父,而娄父一点表示都没有,许大茂知道,这老爷子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反正自己说什么他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