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天早上就走了,根本不允许我说什么。”
“我追来这里只是想表明我的立场,告诉他我并不想害他。”
“我们可以共同寻找解除蛊虫的方法,但我没想到,他看到我的时候非常生气。”
“说我死皮赖脸的跟着他,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我很伤心,情蛊大概是感应到我心痛和难过,才会提前发作了的。”
糖糖说完看向林九棉道:“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没有一点假话。”
“如果你有办法驱除他的蛊,便做好了。”
“活下来是我的命,活不下来只能怪我看错了人。”
林九棉听了她的话有些震惊,万万没有想到这里面还有这样的隐情。旁边巴朵有些难过的看了看糖糖,又看了看林九棉,垂着眸子不吭声。林九棉说道:“怎样才能保证驱除了他身上的蛊虫,你还能完好无损的活下来。”
糖糖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办法。她呢喃的道:“我并不想弄这东西,可家里的要求我也没法子。”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寻找方法解除蛊虫,却一无所获。”
“现在我也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说到这里,糖糖的眼睛里浮现出了一抹悲苦的神情。林九棉咬了咬唇道:“我和乔阿姨商量一下,你们别急。”
接着林九棉示意巴朵跟她出来。两人离开后到了一边没人的地方,林九棉问道:“糖糖的这些话真实性有多少,我现在只想知道这件事的实情到底是怎样的?”
巴朵说道:“我觉得糖糖应该不会说假话,但我也没有想到阿朗是这样的人。”
“我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林九棉想了想:“我们先去叫乔阿姨,跟她商量一下吧!”
巴朵点头,现在林九棉说什么她都听。她已经六神无主了。两人回来,林九棉示意巴朵什么都不要说。就当作方才没有见过糖糖,巴朵表示明白,她进去代替乔阿姨看着阿朗。林九棉将乔阿姨叫到一边,问道:“这种蛊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多少?”
“有没有什么法子去除母蛊。”
乔阿姨说道:“情蛊是女孩子从小养的蛊,大概的意思就是两情相悦,彼此交合便会自然过渡过去的。”
“一旦被种了情蛊,就只能和这女孩在一起,没有和她在一起或者在一定的时间之内,两人没有夫妻的关系,情蛊就会失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