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直接走了,在场的众人都反应不过来。
以往每一次大院里的矛盾,都是由大院里三位大爷商量着解决,这次怎么闹到要报警了?
贾张氏看见苏阳这就走了,口中叫道:“报警,必须报警,我要告死他。”
"贾张氏,你就算是报警也没有用,警察根本不会受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人家警察最多是调解一下,最多各打五十大板。”
闫埠贵算是四合院中最有见识的了,见他都这么说,中院闹哄哄的气氛顿时安静了下来。
只有贾张氏还在对苏阳骂骂咧咧的。
“好了,都散了吧,明天还要不要上班了”?
易忠海把还在中院看热闹的众人赶回去。
易忠海感觉苏阳就是一个刺头,不像四合院里的其他人好管理。
很快众人散去,剩下何玉柱扶着还在哭哭啼啼的棒梗,秦淮茹也搀扶着不愿意起来的贾张氏。
一见到秦淮茹,贾张氏就来气。
“刚刚你儿子被欺负的这么惨,你怎么一句话也不吭,你是不是贾家的媳妇”?
“刚刚我不是去照顾棒梗去了吗?他被摔得屁股疼,一直哭呢。”
秦淮茹也是一脸的委屈,刚刚的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她都没有反应过来就结束了。
“贾老太太,你就别责怪秦姐了。”
“等哪天有机会我帮你教训那小子一顿,给你和棒梗出出气。”
何玉柱不想秦姐被她婆婆骂,马上开口承诺道。
贾张氏高兴的对何玉柱道:“傻柱,你是个好人,不像那姓苏的那么没有教养。”
秦淮茹感激的看了看何玉柱。
出了四合院的苏阳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自语道:看来情满四合院之所以被叫成“禽满四合院”不是没有原因的。
就今天四合院众人的表现来看,易忠海明里暗里的在维护着何玉柱,同时还偏帮贾家。
何玉柱是易忠海的养老人选,时不时的偏帮他,这是对他释放好感。
许大茂不过就是易忠海执行养老计划的牺牲品,每一次两人有冲突,处理的结果都会向着何玉柱偏移。
何玉柱一直惦记着他的秦姐,一直从轧钢厂厨房带吃的回来,接济着贾家,但他又不想着娶秦淮茹,觉得以他的条件怎么也能娶一个黄花闺女。
许大茂就是一个真小人了,背后阴人,打小报告之类的事情他是没有少干。
他却是整个四合院活的最明白的那个。
“算了,不想了。”
苏阳看了看方向,朝着现在住的地方走去。
后院许大茂家。
“刚刚那个苏阳你怎么看”。
娄晓娥对许大茂问道。
许大茂没有回答娄晓娥的问题,他到门口打量一下四周,见院里的人都不在周围了,小声对娄晓娥说道:
听说读书很厉害,在学校说是名列前茅。
我们厂今年就来了两个大学生,一个是家里有点关系进来的,一个是被厂里要来的,这个苏阳就是被要来那个……
娄晓娥眼前一亮,低声说:这么厉害?
许大茂深深看了娄晓娥一眼。
“你别打人家的注意,你是有夫之妇。”
许大茂低声警告。
娄晓娥气急道:我打什么主意,我就是觉得他是个人才……
娄晓娥第一次见到气质如此独特,加上长得相貌堂堂的年轻人,忍不住好奇问了下,没想到被许大茂误会了,现在她也有点生气了!
刘海中家,此时刘海中正在听着广播电台,做在椅子上几乎把椅子撑满,鼻梁上眼镜的两只脚被撑的微微向两边张开!
二大妈在旁边开口问道:“前院的房子真的让给外来户吗?”
“那有什么办法?”
“光天又没有正式的工作,整天不是在街上混日子,就是去街道办接一些临时工的活。”
“想让他独立出去他这样也分不到房子,如果他有一份正式的工作就能帮他想想办法,现在都被轧钢厂分配出去了,我能有啥办法。”
刘海中语气有些烦躁,他没想过把前院的房子弄到自己家名下吗?
想过,而且他还知道不止他一个人想,前院的闫埠贵,他的二儿子也到了结婚的年龄了,同样没房子,他闫埠贵就没那心思?
贾家,秦淮茹和她那个婆婆估计也打前院那个房子的主意!
今晚的贾张氏表现得太明显了,都赤裸裸的上手抢了。
不过她们家希望不大就是了,棒梗年纪太小了。
除非易中海那个老狐狸下场,易中海现在和贾家走的很近。
贾家。
贾张氏正对着孙子大声的说道:"我的乖孙儿,你长大了可不能学那个天杀的苏阳,一看他就是没有爹妈教养的人。"
“你长大了一定要孝敬老人,特别是要孝敬你奶奶我,乖孙儿,知道吗?”
“知道了,奶奶,棒梗在他奶奶面前乖巧的应声道。”
秦淮茹正在桌子上看着小当和槐花。
听到里屋贾张氏给棒梗灌输她那套三观,不由得感到一阵的无语,他倒是想让棒梗学学苏阳。
听说苏阳是大学生,跟他学总好过跟一个好吃懒做的婆婆学。
……
第二天上班苏阳早早就到了,没办法,昨天晚上不知道是太兴奋还是怎么着,没睡着,半夜在那里研究空间。
弄的头晕眼花的,就是没有睡意,玩到半夜勉强睡下,第二天又早早就醒了,简单洗漱后直接来厂里,等上班请假同时也等街道办上班。
陆陆续续上班的人都到了。
“哟,苏阳你这昨晚去哪里了,整这幅鬼样?”
吴爱国在一旁幸灾乐祸道。
“一边儿去,一会儿我请假,有人问起帮我解释下。”
“怎么了!有事儿?”
“我房子下来了,等会去办手续。”
“哎,科长来了,我去请假。”
苏阳见到技术科的孙科长刚好走进办公室,连忙对吴爱国说道。
等苏阳出来手中拿着一张请假单,便急冲冲的来到厂门口,把请假单一交,便快步走了出去。
这个年代的轧钢厂进出可不容易,非上下班时间进出没有通行证或者请假条很难出入。
门卫室站岗的也不是后世的老头,而是正经的青壮年,随身带着枪械,出入都有检查。
临近中午终于把手续办完,回了一趟招待所,拿出所有的钱票直奔供销社。
身上钱不多,还不到二百块钱,其中就有这两个月的工资103.5块,(第一个月48.5元,实习期14级,第二个月转正工资55元)剩下的都是大学时期剩下来的。
这些年苏阳家也不愁吃穿,虽然身在农村,苏阳隐约知道家里的钱过世的父亲留下来的。
记忆中老妈总能在每次家里过不去的时候拿出钱来。
苏阳觉得应该是打鬼子的时候得到过什么钱财。
可惜苏阳刚读完高中他老爸就因病去世了,医生说是以前打仗有弹片留在体内,年纪大了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