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周围人的小心议论声，刘海中觉得很得意。
等把王建国的事情搞定后，刘主任就会提拔他当厂里生产部的主任，李副主任都得受他管。
不仅是王建国被人议论，那名女职工也被人指指点点。
“听说就是她勾引王厂长的，也太不要脸了。”
“她男人死的早，肯定是耐不住寂寞了呗，不守妇道的女人，就该被人唾弃。”
“你们别这么说，她也是被强迫的，王建国不做人，连厂里的女职工都不放过。”
“强迫？第一次是强迫的，第二次第三次也都是强迫的？我看她就是个荡妇。”
从厂里出去之后，越来越多的人跟在后面对着女职工和王建国指指点点。
王建国满脸无所谓，他是个男人，在外面睡个女人怎么了？没看那些男人都悄悄说自己艳福不浅呢。
女职工被绑着双手一直深深的低着头，用头发遮住自己的脸，但就算是把脸遮住，依然有人认了出来。
“自己男人死了，就跟别的男人鬼混，这不就是搞破鞋嘛，真是丢我们女人的脸。”
路边看热闹的人闻言不住的把手里的东西往女职工身上扔，女职工努力闪躲，却被红袖兵狠狠踢了一脚。
“老实点！”
女职工不敢再乱动了，只好把头埋的更低了些，头发下的双眼已经没有了神采。
刘海中没有制止路边的人对王建国和女职工的行为，一直慢悠悠的把人带到派出所后，跟在身后的那群人才散去了。
派出所的效率很高，不到三天时间，王建国就因为侮辱妇女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而女职工因为是被强迫和威胁的，只是教育了一顿就让她回家了。
轧钢厂厂长玩弄女人被判刑的事情很快传开了，大家骂王建国不是人的同时也会骂几句女职工。
听到消息的秦淮茹感觉脊背发凉，生怕被人发现自己和王建国也有过暧昧的往来，整日所在家里都减少了外出的次数。
没多久再次传来的消息让秦淮茹大白天的出了一身冷汗。
那个被强迫的女职工在回家后的第五天，带着最小的女儿投河自尽了，被人捞上来的时候，已经被鱼啃食的不像样子了。
偏偏槐花和小当还好奇的问她：“妈，啥是搞破鞋啊？”
秦淮茹颤抖着手说不出话来，贾张氏再一旁看了眼秦淮茹没好气的给两个孙女解释：“就是不守妇道，出去找野男人的女人就是搞破鞋。”
秦淮茹不是没有听出婆婆的意有所指，可她绝对没有和男人乱搞，最多就是让男人摸下手的程度。
但在听到那个女职工投河自尽的时候，她忍不住的害怕。
万一被人知道，她能承受住别人异样的目光和不断是指责吗？
因为害怕，秦淮茹一连许多日都躲着何雨柱走，何雨柱也知道秦淮茹的担心，并没有多想。
何雨柱被李副主任下放到车间之后，并没有觉得不适应，反而觉得有意思，就连李副主任想让自己重新回去食堂，他也不理会。
王建国被撤职了，轧钢厂没有了厂长管理，上面让轧钢厂自己在厂里投票选出新的厂长。
张强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立即带着礼物找上了厂里的各个能说得上话的主任和职工，希望内投的时候选择自己。
因为刘海中的努力，革委会的刘主任真就让刘海中当上了生产部的主任，张强为此还特意带着礼物到四合院拜访了刘海中。
刘海中看着张强带来的礼物，心里很高兴，却贪心的还想让张强给自己儿子一个正式职工的名额。
张强为了确保自己当上厂长，只好忍耐着心里的气愤，答应了刘海中的要求。
离开刘海中家的时候，张强迎面碰上了从公交车运管所回来的周明。
“周明，好久不见啊，最近挺好吧？”
张强眼前一亮，立即上前握住周明的手问好。
周明愣了一下，才认出来是王建国的秘书张强，自从轧钢厂停工之后，他很久没有去厂里溜达了，差点忘记张强是谁了。
“张秘书啊，是好久不见，有事吗？”张强以前看见他可没有这么热情，无缘无故的热情肯定是有事。
张强笑呵呵的说到：“是有点事想和你谈谈，现在方便吗？”
周明看了眼张强刚才出来的方向，明显是从二大爷家里出来的。
“有事就在这里说吧。”
周明不想让张强去自己家里，张强拉着周明走到墙角，回头四处望了望，见没人往这边看，从兜里掏出几张副食票和布票，强硬的塞到周明手里。
“一点小小心意，你手下吧。”
周明扬了下眉头，问张强：“张秘书这是干什么？有事直接说就行，不必拐弯抹角的。”
张强见周明没有拒绝自己的礼物，心里松了一口气：“是这样的，王建国不是被判刑了么，轧钢厂就没有了厂长管理，上面的意思是让职工们内投出一个新厂长来，我想你把你的选票投给我。”
“当然，今天出来的匆忙，这只是一点小小的心意，只要你答应帮我，我还会给你丰厚的报答。”
张强渴望的盯着周明，周明轻笑了一下，他最近的注意力都在李红玉身上，确实没有关注轧钢厂里的事情。
“王建国好像是你姐夫吧，你这么做不怕你家里人说？”
张强呸了一声嫌恶的说到：“王建国算什么东西啊，我姐已经和他离婚了，我现在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周明，只要我当上了厂长，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你相信我。”
“轧钢厂在我手里一定会蒸蒸日上的！”
周明看到了张强眼里的野心，心里笑了笑。
有野心是好事，但野心太大，能力跟不上，那吃亏的日子在后面呢。
反正周明也不打算去竞争厂长，把票投给张强也行。
周明故作犹豫的思考了一会之后点头答应了张强的请求。
“到时你当上厂长，可别忘了你现在的承诺。”
见周明答应，张强连忙笑着点头：“那就先谢谢你了，等我当上厂长了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