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幼眨了眨眼,道:“没事,就是想跟你成亲了。”
“乖,等这边事情结束了就成亲。”花溺无摸了摸秦舒幼的脑袋,笑道。
花竺雪鼓起了腮帮子,道:“你们是不是忽略了一个人?”
“谁?”秦舒幼诧异道。
“本宫。”花竺雪道。
秦舒幼默默的看了她一眼,道:“也快了。”
“什么?”花竺雪道。
秦舒幼摸了摸花竺雪的脑袋,道:“现在只是小打小闹而已,这段时间躲好了。”
“本宫为什么要躲?”花竺雪一头雾水。
“等本宫给你寻个男宠回来。”秦舒幼信誓旦旦的道:“绝对比紫竹好看。”
花竺雪:“……”
你可省省吧。
三皇子一死,原本想举行百花宴的北越皇也恹恹的打消了念头,可他也没什么办法改变什么,只能整天躲在养心殿对着折子发呆。
那白衣温软的少年缓步走进养心殿的时候,北越皇委屈巴巴的从软榻中抬起头,抱着黄枕头眼巴巴的看着他。
花云疏不禁失笑,道:“皇兄,你怎么这副模样?”
“老三没了,朕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孩子没了。”北越皇红着眼眶道。
“那是席嫔喂大的,跟你有什么关系?”花云疏眼角抽了抽,道。
“他们就不能对自己的兄弟下手轻点吗?”北越皇越想越生气,道:“好歹骨肉相连,都是朕的儿子!”
花云疏眉目温软,眼中干净清朗,倒是很容易让人平静下来,可这温软的少年一开口就不是人话:“一个儿子一块肉,那皇兄你起码要掉十一块肉。”
北越皇瞪了眼睛。
“臣弟可没有危言耸听,能直接请杀手的人,能对其他兄弟有几分怜惜?”花云疏笑道:“大皇子请杀手是玩闹,这位请杀手可是下了死手。”
北越皇犹豫了半响,道:“云疏你……可是有对策?”
花云疏笑了。
三皇子府。
四皇子站在三皇子的棺材前,耳边听着堂内或真或假的哭泣声,许是到了时间,那棺材盖上了棺盖,周围的哭声骤然大了起来。
四皇子站在原地,看着一群人运走了棺材,身边缠着白布的人也都跟了上去,棺走起风,这堂内的白布都摆动了起来。
好像风中有灵,想要传达些什么。
四皇子独自站在空荡荡的堂中,白布飘动间更显得这里空荡,他怔怔的看着跟着棺材而走的人们的背影,喃喃道:“原来这就是死啊……”
他拢了拢袖子,捏紧了手里的一串红珊瑚络子,如果花画等人在的话,定会一眼认出这络子和刁惜以手腕上的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到了四皇子身边,道:“殿下,有线索了。”
“说。”四皇子淡淡的道。
“前不久,九皇子向明月楼送了很多箱子。”管家道。
四皇子看着人群背影的目光不变,只淡淡的道:“这事是老十做的。”
“啊?可是……”
“是他做的。”
“老奴明白了。”管家低下眼,道:“老奴去寻找新的证据,定会将凶手绳之以法。”
大皇子府。
大皇子把侧妃揽在怀里,双手扶在侧妃的手边,细心教她把弓箭拉满,道:“对,目标再往下一点。”
侧妃一脸疑惑,道:“以我这个角度,再往下就出靶了呀。”
大皇子笑了笑,把准头往下按了按,双手包住侧妃的手,道:“放手。”
话音刚落,箭矢破空而走,准确的射在了靶心之上。
侧妃惊讶的道:“殿下,明明靶心离那么远,这,这是怎么射的中的?”
“看似瞄准低处,也会命中目标。”大皇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道:“小红你是不是问我意见来着?”
他们身后一个侍卫模样的男子嘴角抽了抽,道:“三皇子遇刺一事……”
“咱们兄弟里只有六皇弟是杀手,那当然就是他啦。”大皇子不甚在意的摆摆手,道:“忙去吧。”
侍卫小红:“……”
他认命离开,这时侧妃才道:“最大的嫌疑难道不是十皇子和十二皇子吗?”
“有人想杀老二。”大皇子大狗狗一样蹭了蹭侧妃的脸,道:“最近老二身边没有杀手了,反而是老三死了。”
侧妃恍然大悟:“你是说三皇子买凶杀二皇子?”
“未遂。”大皇子道:“老二估计也不知道谁想杀他,这是直接给明月楼砸银子了吧。”
“二皇子多年不在京中,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雪儿在啊。”
“雪逸公主……”
“雪儿和老九关系好啊。”
侧妃彻底震惊了。
“这他妈谁知道二皇子和九皇子还能这样联系上??”侧妃崩溃。
“调低准星。”大皇子拉起了弓弦,微微一勾唇角,箭矢发射:“嘭……”
正中目标。
皇宫。
一群女孩围在凉亭里,叽叽喳喳的吵的好不热闹。
“三皇兄尸骨未寒,我们怎么能开宴会?”这是抓狂的花竺雪。
“三皇兄尸骨未寒?那我们给他加点冰块让他寒透?”这是仔细思考的花画。
“别了,有你们这样的妹妹他也已经寒透了。”这是扶额无奈的秦舒幼。
“既然已经寒透了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开宴会?”这是全权向着自家姐姐理直气壮的花霜。
花竺雪顿时震惊的看向花霜,道:“你认真的吗?”
花霜无所谓的道:“实在不行我再去砍三皇兄一遍?”
“不择手段的恶毒女人!”花竺雪叫道。
花霜:“……”
花霜转眼看向了花画,道:“姐她骂我。”
花画撸起袖子就站起来了,指着花竺雪喊道:“恶毒怎么了?不懂恶毒也是一种美德吗?”
“美德个屁,你见过哪家把恶毒当美德的?”花竺雪怒道。
“嘴毒。”花画纤细的手指指着花竺雪的鼻子:“你。”
花竺雪:“……”
“手毒。”花画又指向了秦舒幼:“你。”
秦舒幼:“……”
“恶毒。”花画挺了挺胸脯,道:“我和霜霜。”
花霜:“……”
“天下皇家为尊,由此可见,恶毒是世间一大美德,独树一帜,傲视苍穹。”花画理直气壮,格外的骄傲:“还有什么不同见解的,不服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