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我也不能这时候抓我啊。”秦稚抱怨道:“我还想看看我侄女现在在哪过活呢。”
“哦,那不需要你了。”一道轻笑声响起,是身后的红衣美人笑眯眯的开口了,道:“我去就行了。”
秦舒幼笑的格外牵强,道:“我可求求你别捣乱了。”
花溺无委屈巴巴的看着秦舒幼,道:“六师弟能去,人家怎么就去不得了。”
秦舒幼回头一看,嘴角顿时一抽。
花溺无这次是穿了一身女装来的,清清朗朗的红衣少年顿时变回了原来的妖娆美人。
秦舒幼一阵恍惚,好像在那一瞬间回到了清虚山上,她在学堂捧着书本笑嘻嘻的回头,那红衣妖娆的美人懒散的趴在桌上,见她回头,随手托起了下巴,笑吟吟的看着她。
“师妹,师傅看过来了哦。”红衣美人笑吟吟的提醒道。
她猛然惊醒,果断回头,喊道:“师傅!三师兄勾引本宫!!”
红衣美人的表情就裂了。
巷里,狻猊打着哈欠和凤轲离开了,花溺无打量着四周,笑道:“说吧,你想杀谁。”
“哈?”秦舒幼挑了挑眉。
“你想杀谁说一声,我帮你杀。”花溺无笑眯眯的道。
他这一笑,秦舒幼顿时汗毛倒竖,道:“你脑子哪根弦搭错了?”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那根弦就搭错了。”花溺无眨了眨眼睛,一脸的无辜,道:“可是是你先撩拨我的。”
“我哪有——嗯???”秦舒幼心中一梗,恨恨的道:“是老子又怎么了!”
“你还挺理直气壮。”花溺无轻声笑了起来,道:“额头谁打的?”
“早好了。”秦舒幼道。
“谁打的。”花溺无又问了一遍。
“人早死了。”秦舒幼面不改色,笑道:“某人在哥哥面前居然被限制的无计可出,真丢人啊。”
“那没办法,人家可是个柔弱的美人呢。”花溺无笑着环视四周,满意的看着路过的人都眼冒绿光的看着他,笑道:“没有我的美色限制住了花云疏,哪有你们逼宫的成功。”
哪能想到后面被萧易凡反了一计!
说好的相亲相爱师兄弟呢,反手抢了你师姐是不知道羞字怎么写吗???
“我操,小秦爷居然带回来个美人!比蝶霏姑娘还美!!”远远的传来了光头震惊的骂娘声:“小秦爷真不是东西,这不是给兄弟们馋吗?!”
他远远的从一个巷子里转了出来,一眼看到秦舒幼和花溺无,顿时一愣,摸了摸下巴:“这美人是不是有点高?”
“郎才女貌啊!”孙二娘悄咪咪的探出脑袋,道:“只有这等人间绝色才能配的上咱们小秦爷!”
花溺无轻轻一笑,道:“你看,你朋友说我们郎才女貌呢。”
秦舒幼嘴角一抽,道:“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郎才是你,女貌也是你。”
“可我心里眼里是你。”花溺无捧着心脏真诚的道。
“本宫眼里心里也都是你。”秦舒幼也一脸真诚。
花溺无眼角一抽。
“如果是那就好了。”花溺无意味深长的笑道:“这些年要不是我在你身边守着,你这一整个后宫三千都折腾出来了吧。”八壹中文網
“哈哈哈……”秦舒幼尴尬的笑了起来,道:“三师兄格外了解本宫呢……”
就在这时,谢天的脑袋从墙头探了出来,举着一个糖人大笑道:“小秦爷,你看我从狻猊存货里偷出来了什么——咦,这谁?”
谢天眨了眨眼睛,飞速缩回了墙下,在此跳出来的时候,他不仅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甚至就连蓬松的头发都扎了起来,这乍一看,还真有那落魄贵公子的味。
花溺无凤眼一眯,勾唇一笑。
挑衅么……老子懂!
谢天看着花溺无对他笑,老脸一红,道:“小秦爷,这位姑娘是……”
秦舒幼:“……”
秦舒幼果断后退一步。
“我姓花,叫花竺雪。”花溺无红袖微动,微微行了一礼,笑道:“叫我雪儿就好。”
秦舒幼额头青筋一跳。
谢天眼睛都直了,连忙道:“我叫谢天,跟小秦爷是兄弟。”
“谁跟你是兄弟。”秦舒幼道。
花溺无微微一笑,道:“谢天哥哥,秦爷经常跟我提起你呢。”
谢天老脸一红,笑道:“哈哈……原来我在小秦爷心里是这么重要的兄弟吗哈哈哈……”
秦舒幼:“……”
不你不是。
“雪儿姑娘呆的惯这里吗?不好意思啊,连杯茶都没有。”谢天羞羞怯怯的把手里的糖人递了过去,笑道:“这是我从狻猊那里抢……啊不是狻猊送我的,就当借花献佛了。”
花溺无柔和的笑了笑,接过糖人,道:“那就多谢谢天哥哥了。”
谢天傻笑着,被唬的晕头转向。
秦舒幼:“……”
光头:“……”
光头小心翼翼的凑近胡二娘,道:“他真的没觉得这美人有点高吗?”
胡二娘瞪了他一眼,道:“你什么恶毒心思?人家姑娘长的高一点怎么了,那才叫风姿绰约!”
光头:“???”
“我恶毒??”光头指着自己不可置信的道。
“你就是见不得人家好看!一个大男人,还是个小头领呢,怎么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胡二娘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我一个男人我为什么见不得女人好看!你别污蔑我!”光头争辩道。
胡二娘嫌弃的看了光头一眼,一双眼又扒在了花溺无身上,道:“这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绝色倾城啊……什么蝶霏姑娘都弱爆了!”
那边,秦舒幼咳了一声,上前一把抢过花溺无手里的糖人,冷声道:“谢天你干什么?这是老子的人!”
谢天一愣,目光在秦舒幼和花溺无身上扫了几圈,顿时喷笑出来,道:“小秦爷你说谎也不带打个草稿,这怎么可能是你的人,你毛长齐了吗就学人家泡妞?你瞧瞧你,你还没人家高——”
他一愣,惊道:“小秦爷,你怎么这么矮?”
秦舒幼默默抄起了墙边的木板。
“我确实是她的人。”花溺无笑眯眯的道。
“哈?”
花溺无伸手把秦舒幼拽了回来,把她手里的木板推开,轻笑道:“我是你的人,我只忠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