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帝君看起来那么正经……”
听凌止昔把陌衍描述的这么风流，人群中传出了一声不太确定的质疑。
“正经？”
凌止昔嗤笑一声，“那都是装的，你们没听说过伪君子吗，他就是。”
反正轻轻的黑是黑，一黑到底也是黑，凌止昔果断选择了后者。
“你们这么想啊，一个男人，活了几十万年，从来不碰女人，这正常吗？”
众人想了想，然后全都朝着她摇头，“不正常。”
“是吧，根本就不可能是处男，但是不光没有仙侣，身边还一个女人都没有，那他……”
后面的话，凌止昔没有说，给了众人一个大家都懂的笑，让她们自行脑补，自己带着云清走了。
“老大，你这么说帝君，要是被帝君知道了……”
毕竟跟在她身边的时间久了，云清还是比较清楚她的套路的，不至于像那些人一样什么都信。
“知道怎么了，本来就没想瞒着他。”
凌止昔无所谓的说了一句。
让她老老实实的挨欺负，一点都不反抗，那还不如让她死了呢。
不能打他，那她也不能让他过的舒服了。
互相伤害啊，谁怕谁。
云清本来还想劝她少作死，但是看她这么硬气，知道自己劝也没有用，只能默默的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对了，你去把没事的兄弟都带来，跟我去天庭图书馆。”
必须赶紧找到让她在那个帝君面前不能用法术的是什么秘术，总这么挨打，她真的是不爽到了极点了。
她这么一说，云清才想起来自己去找她是为了什么事。
“老大，天庭图书馆里丢了几本书，还全都是重要的孤本，已经惊动了天帝，天帝让我们治安大队抓紧时间找回来。”
书丢了？
几百年不看一次正经书的凌止昔，表示完全理解不了书为什么会丢。
那种东西还有人偷？变态吧。
“不用搭理天帝，治安大队那么忙，哪有功夫帮他找书。”
“可是……”
“没有可是，天帝要是怪罪下来，我去跟他说。”
几本书而已，哪有她的事重要。
“老大，其实我是想说，我们已经查过了。但是发现……”
云清有些为难的看了她一眼，迟迟没有下文。
每次看他这么犹犹豫豫的，凌止昔就想踢他。
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一脚踢过去，顺便吼了一句。
“发现什么，赶紧说！”
“发现，发现除了你再也没有人靠近过图……图书馆。”
云清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脸色，到后面越说越小声。
“什么意思？”
凌止昔一脸懵逼，什么叫只有她靠近过图书馆？
“老大，你听……”
“你怀疑老子偷书？你竟然怀疑老子偷书！”
不等云清解释，凌止昔抬脚就是一顿踢。八壹中文網
她才离开治安大队几天啊，这小子就敢怀疑她了！
“老大！哎呦……老大你听我说啊！”
“不是我怀疑你，是书仙说的他只见过你，现在好多人都围在图书馆那边看热闹呢。”
“我是偷偷跑过来告诉你，让你有点心理准备的……”
诶？
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凌止昔才发现自己好像是踢错了，赶紧放下再次抬起的脚。
捂着被踢得快没了知觉的屁股，云清一脸幽怨的看着她。
“看什么，谁让你自己不说清楚。”
“我倒是想说，那也得你给我机会说啊，什么都不问就……”
说到一半，感觉到一道危险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云清赶紧闭了嘴。
跟老大讲道理，他是不是傻……
天庭图书馆。
凌止昔一出现，瞬间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会是她吗？看着不像啊。”
“这个可看不出来，知人知面不知心。”
“没错，那些书可都是参悟天道的古籍，要是发现了里面关于天道的秘密，能有几个人不动心……”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凌止昔微微皱了皱眉。
“丢的是暗格里的那几本书？”
跟在她身后的云清点了点头，“就是那几本，平时根本没有人会看，今天早上书仙检查的时候发现不见了”
那还真是不好解释了。
凌止昔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
那些参悟天道的书，一般人是用不到的，除非是心境跟不上修为，才会去参悟天道提升心境。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整个天庭貌似只有她自己修为够了，但是还飞升不了上神。
最近的破事怎么这么多……
“苏朗呢？”
她的嫌疑这么大，现在不想查也得查了。
“在里面呢。”
云清指了指图书馆的大门，“没看住书，又被天帝派人叫去训了一顿，吓坏了。”
凌止昔准备推门的手一顿，“哭了吗？”
“一直哭呢。”
云清一脸的无奈，就说了一句只见过老大，然后就被天帝叫走了，回来就一直哭，根本什么都问不出来。
一听说在哭，凌止昔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她可最见不得女人和孩子哭。
“你进去哄哄，哄好了叫我。”
云清满脸都写着抗拒，“老大，我一个男人，我哪会哄孩子啊……”
“那就派别人去，回治安大队找女……卧槽……”
说到一半，突然想起来，整个治安大队都是男的，就她一个女人。
“要你们有什么用，关键时刻还得老子自己上。”
不敢让外人接近苏朗，又指不上那些男人，凌止昔朝着云清和周围的仙兵翻了个白眼，生无可恋的推开图书馆的大门走了进去。
一扇门，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
外面吵吵闹闹，议论声此起彼伏，里面却安静的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还有……角落里明显的抽泣声。
只到自己腰间的少年，在角落里缩成一团，哭得身子一颤一颤的。
一看到这个画面，凌止昔瞬间心软了。
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哄，还是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苏朗……”
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放温柔的声音，还是让角落里的少年身体一僵，然后更加努力的把身体往角落里缩。
“我不是故意的，不要烧了我，不要……”